在干旱的季节,经常为了争水灌溉田地而起纷争,谁也不服谁,年年有打架,还曾经由此而打过群架,有人重伤的。直到现在,两村的纷争也没有得到彻底的解决。
“是,支书与村长出面都摆不平,沙云村有一群不要命的村民,老是在晚上把水渠堵起来,等到天亮再放开。那些人,跟他们讲道理没有用。”王丛乐道。
“我去找那些人谈一谈。”王小兵下了决心道。
“你去干什么?这种事,支书与村长都搞不掂,你去又有什么用?现在正是白热化的时候,你去,一不小心,可能就受伤了。”许娟从关心儿子的角度出发,劝道。
“我有分寸的。他们想伤我,还没有那么容易。”王小兵意已决,道。
“怎么那犟呢。都说了这种事千万别去惹,很容易出大事的。”许娟不是怀疑儿子的能力,而是怕他一时发起火来,带人打死沙云村的村民,那就麻烦了。
“妈,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王小兵安慰道。
这是一次好机会,他不想失去证明自己能力的良机。
“你要是能摆平这件事,也算帮我们村做了点事,如果有能力做,那就做吧。不过,最好别动粗。”王丛乐倒同意他的做法。
“诶,你怎么把儿子往火堆里推呢?”许娟有些不满道。
“怎么就是火堆了?这也是一件好事啊。”王丛乐不解道。
“这种事,很容易打架的,打起架来,就有可能出人命。你这不是叫你儿子去打架吗?”许娟侃侃道。
“先不说话,电影到了关键之处,看,敌人来了,游击队就在地道里与他们交火,这是最好看的一段,先看电视,待会再说。”王丛乐连忙岔开了话题,两眼盯着电视屏幕,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
许娟也拿他没办法,只好织毛衣了。
就本心而言,她何尝不想儿子在村委里表现一下他的能力呢,但作为一个母亲,她更关心儿子的安全,万一真的发生了伤亡情况,那就得不偿失了。
知心莫如母。
她也清楚大儿子的脾性,一旦下了决心要去做那件事,那是很少会再改变的,是以,她也不再劝他,只是向上天祈祷,愿他一切顺利。
一家人,坐着看完了《地道战》,又聊了一会家常,便各自去睡了。
躺在床上,王小兵一时也未能入睡,思绪万千,随意而想。回想起晚上与罗莲花做了一回快活的体育运动之后,又与洪东妹做了一回,两美女都令人满意,配合得挺好,他回味无穷。特别想到自己已安插了一枚棋子在全广兴的身边,那就相当于占了点主动的优势,对方想要玩什么花招,都可以通过罗莲花而得知。
想着想着,又想到谢家的两位美女。
他可以感觉出来,谢月美与谢月雯都对自己有好感,如果运气好一点,都能把她们的身心虏获。他愿意好好地爱她们,让她们一生性福。
不过,谢月美的头痛病要是不治好,那也颇麻烦。
以他对中医的认知,他是没有能力治好她的病的。幸好,他还有《丹经》,里面记载着不少丹药。于是,他连忙进入玉坠里,先炼制半个钟头的丹药,然后修炼半个钟头的三昧真火,随后便翻开《丹经》来阅读。
从头至尾,把《丹经》翻了数遍,可是,却没有哪种丹药是特别针对头痛的。
其实,致使头痛或许是虚火,或许是脑内有虫,……,反正病因是多种的,而他根本没有弄清楚谢月美的头痛到底是属于哪一种病因,这就做不到对症下药。
“答应了她,给了她希望,要是治不好她,那就会打击她的信心,使她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一定要想办法治好她。”
他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也一筹莫展。
如果能炼制中级丹药,那炼制几枚出来给她胡乱吃一吃,可能也会有些效果,但现在还没有能力炼制中级丹药,而初级丹药是不可能治好她的头痛病的。
思索了大半个钟头,也没想出医治的方案。
无聊之下,便坐在玉坠里的空间的边缘,祭出初级三昧真火来拓展玉坠的空间。
他感到一种无能为力的苦恼。他愿意减少自己的一年寿命来治好她的头痛病,如果上帝愿意帮忙的话。可是,上帝经常不现身,也不知他老人家住在何方,想依靠他老人家,还不如靠自己更实际。
忽然之间,他灵光一闪。
三昧真火不是有灵性的吗?那我用思想问一问它,看它能不能进入她的体内,那我就可用三昧真火帮她驱除体内经脉里的浊气虚火,疏通她的脉络,估计也能起一点作用,除此之外,真的帮不了她了。
他边想边凝视着那朵初级三昧真火。
三昧真火能在他的体内经脉里游走,那也应该可以在谢月美`体内经脉游走。但是不是行得通,那还是个未知数,按常理来推测就是那么一回事,但实际上,有时理论会与实践产生比较大的差距。
不过,他只要问一问三昧真火便行了。
初级三昧真火还不能与他进行交流,但听得懂他的意思。
随即,便用思想去问初级三昧:兄弟,我现在问你,你可以进入别人的体内,将别人体内的各种湿气与虚火驱走吗?如果行,你就点点头。
将思想传达给了初级三昧真火之后,他便凝视着三昧真火,等待它回答。
一秒、二秒、三秒……
每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他差点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