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喜旦的房子是平房,左边是主人卧房,中间是客厅,右边是厨房与饭厅,饭厅面积不大,摆着一张半径约莫半米的圆形白漆木桌,差不多已把饭厅占满了,再放几张木椅,便很拥挤。饭桌最多能容七八个人同时坐席。
偶尔有家养的母鸡走进来,啄食地上的饭粒。
入座的时候,王小兵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本来郑喜旦与小双是夫妻,应该坐在一起,但偏偏中间就夹着他,倒使他有一种做电灯泡的感觉,三番五次要换个位置,都被劝住了。
两夫妻还不停给王小兵碗里挟菜,弄得他都不好意思。
郑喜旦又频频敬酒,幸好是啤酒,不然就要大醉。吃了足足半个钟头,可谓酒足饭饱,油光满面。
喝啤酒不易醉,但经常要上厕所。王小兵约莫喝掉三瓶啤酒,又喝了两碗猪脚汤,上了三次厕所小解,有四分醉意,但神识还清醒,说话也没有糊涂,只是胆子大了,敢拍郑喜旦的肩头,称兄道弟起来。
用过晚饭,又喝过一杯热茶,已是八点钟时分。
村中华灯早亮,偶尔有狗吠此起彼伏,更显出乡村的寂静。
“旦哥,拿出纸笔,我帮你写信。”王小兵摸着肚皮,打着饱嗝道。
“好。家里没有信纸,我去买。你在这里坐坐。我可能不会那么快回来,不要急。”郑喜旦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小双。小双垂着头,双手搓着衣角,好似有些心事。
“行,快些回来。”王小兵靠在椅背上,打着哈欠道。
郑喜旦走出门,顺手把门拉上了。王小兵微怔,但这是人家的房子,黑夜了,关上门也比较正常,于是又安下一颗心。郑喜旦出去之后,正屋里就剩下王小兵与小双。屋里空气有些闷热,只听到风扇转头的声音,颇为安静。
两人枯坐了几分钟。
一时找不到话题打破沉默气氛。王小兵用眼角余光瞥了几眼小双,恰好小双妙目也瞟过来,四目相接,似电光相触,彼此打了个激灵,随即各自收回视线,心跳都加快了些许。
王小兵也经历了人事,与白秋群大战百十回合,虽说称不上高手,但也已有经验,所谓“看遍天下毛片,心中自然无码”,他还没到这个境界,但脑子里也浮出小双模糊的影子,其实那是白秋群的胴`体。
心中欲念一动,虚火便上升,血液就沸腾,水分蒸发加快,口干舌燥,喝完一杯茶,还没解渴。
“还要茶不?”小双甜腻的声音特别粘人。
“要。”王小兵连忙点头道。
小双站起来,两条丰满的大腿在裤子里呼之欲出。走到厨房添了滚水,出来俯身给王小兵添茶。
刹那间,王小兵看到小双那副紫色的奶罩。
斟完茶,小双就坐到同一张长椅上,挨着王小兵,相距不足三厘米。王小兵都能闻到她的体香,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咽了几口唾沫,才勉强定住神。
“她要干什么?”王小兵已意识到有事情要发生了,心里念头急转,却没有头绪。
果然,小双呼吸也急促了,一只玉手已搭在了王小兵的大腿上。王小兵好像触了电一样,浑身打了个颤,呼吸也快起来,连忙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干笑道:“这茶好热。”
看到小双脸颊一片红霞,瞳孔扩大,射出期待的目光,王小兵感觉真的要发生大事了。
孤男寡女处一室,确实不妙。
突然之间,小双鼓足了勇气,靠了上来,紧紧抱着王小兵,呢喃道:“你想睡我吗?”
“这个……”王小兵想起了白秋群,浑身血脉贲张。
小双已把嘴唇贴到了王小兵耳朵,呵出的热气使他感觉痒痒的。
想起郑喜旦出去买纸笔,应该很快要回来,被撞见那不好玩,连忙侧头道:“双姐,旦哥要回来了。”
“他不会回来的。”小双软蛇一般贴了上来。
“怎么不回来?”王小兵疑惑道:“到村长杂货铺,来回最多二十分钟。”
“他回来会敲门的。”小双拉着王小兵的手臂,往卧室里走去。
“真的不要,旦哥看到了,对我俩都不好。”王小兵拒绝道。酒精在作用,虽有几分撩人,但想到后果严重,还是克制住了。
“是他同意的。”莫看小双是个少妇,力气也颇大的,硬把王小兵拖进卧室里去了。
没完全醉的王小兵忽然灵光一闪,豁然开朗,已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又惊又喜,不意郑喜旦找自己来是干这种事。
少年血气方刚,色胆包天,加上有三分醉意,仗着酒精的催情作用,也不再婉拒,一把抱起小双,抛在床上,然后轻车熟路地干起了**的事情。
王小兵宝刀不老,锋利异常,所向披靡,进出无阻。唯一不同的是小双这个少妇还没生育过,给人更多的快感,使王小兵知道了姑娘与大妈的差别。
四十分钟之后,两人已如胶似漆,香汗涔涔,紧紧相拥在一起,彼此体味那融合在一起的体温。
“双姐,你们没小的,是旦哥不行吗?”王小兵轻轻吻了一下小双那饱满的额堂,轻声道。
“嗯,去医院看过了。他不行。我很想要一个小孩。女人没有小孩,那总会被其他女人用异样的眼光看,怪难受的。”小双小鸟似的,偎依在王小兵的怀里,甜声道。
“会有的。”王小兵紧紧抱着小双,承诺道。
隔了半个钟头,郑喜旦还没回来。王小兵年轻力壮,又与小双行了一回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