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紫光突然闪现,打断了两人之间的对视。霄月从惊诧中回过神来,竟发现不觉中自己竟然真的踏出了脚步,心中一凉,再抬头,就见紫忏急速的攻击着白衣男子,而面对紫忏猛烈的攻击,他却只是轻轻的抬手挥了一剑,那剑的气势沉稳而内敛,霄月想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人不是楚逸寒,也不可能是楚逸寒。但是为什么刚刚那个眼神却和记忆中的那个人如此相似呢?霄月迷惘了。但是想到自己今天到来的目的。她没有多想。
此时的桌子离霄月不过一米的距离,她目光飘忽不定的看着紫忏对着白衣男子发动着一次又一次的攻击。
而白衣男子的招术一直都只是简单的挥剑,斩剑,横劈而已,更令不解的是,他执剑的手还是左手!
真要打,霄月觉得,自己加上紫忏都不定是他的对手。他是谁?这世上还有和青鸾武功匹敌的人?霄月更疑惑了。
这边白衣男子很明显是无心和紫忏过招的,即使是么简单的动作,但对紫忏而言却显得那么的难以抗架。白墨的功夫有这么好了?紫忏越不相信,进攻的速度就越快。
但是对于白衣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用。他优雅的身上好似带着某种特殊的光芒一样,恍惚的让人越看越看不清楚。
霄月打了个寒颤,收回自己的目光,她必须赶紧拿到情蛊,不然这情蛊就肯定属于这个白衣男子。打定注意,霄月快步的奔到桌台边。丢下一把弯刀,用另一把弯刀划破指尖,一滴血鲜红的滴落到琉璃筒中。
黑色的蛊虫似嗅到了鲜血的味道,快速的爬过去,将血吸食干净,霄月松了一口气。这时边上的大铜锣“嘭”的被敲响,宝物已经落定,时间静止了下来。霄月欣慰的长舒一口气,得意的将琉璃筒拿在了手里,回头看向还在打斗的两人。
两人的动作此时因为锣声定格了下来,紫忏的紫玉扇还架在白衣男子的长剑上,他回过头看着霄月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很夸张,眼中露着恨不得咬死霄月的凶光,看的霄月倨傲一笑!
她的目地已经达到了,所以拿着琉璃筒就准备下台去。
就在这时被忽略在一边的白衣男子突然一挑长剑,紫忏架在他剑上的扇子被挑飞,以极大的冲劲飞了出去。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那扇子速度极快的以直线式的飞行撞到霄月手里的琉璃筒上,霄月几乎是下意识的要护住琉璃筒,但是扇子的速度太快了,快到几乎只是一瞬间的时间,琉璃筒被击成了千万片。霄月大惊,来不及去管琉璃筒,反应极快的伸出手去接住快要落到地上的蛊虫,伸手的那一刹那,她并没有想到自己最怕的就是这种软体动物。
她的速度很快,所以很准确的就接住了蛊虫!
但她还没来得急得意,就见那黑色的虫子在她手心中微微一蠕动,霄月几乎是在瞬间做出了反应,脸色雪白的将蛊虫甩了出去。所有的人都被她的动作惊呆了。
“啊。”
就见黑色的蛊虫以抛物线形的弧度飞向了手持长剑的白衣男子,白衣男子见蛊虫从天而落,犹如天神下凡一样的身姿却一动不动。没有躲闪的意思,反而像在等待它的降落一样。
果然,就在众人的注视下,虫子落到了白衣男子的领口上,面对黑色的蛊虫,他眼睛眨都没有眨一下。淡然的转过头,目光落到霄月的身上,蛊虫轻轻一动在霄月的注视下直接融入白衣男子的皮肤中。
台上的这一幕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众人看的有些痴呆愣是无法回神。
紫忏也奇怪的看向白衣男子,这一看,才突然发现白衣男子收在袖子下一动都没有动过的左手,只见那只手的中指上很明显的戴着一只象征喋血尊上标指的戒指,再看,确实,紫忏的脸色在一瞬间化为惨白,心咯噔一下慌了,完了,惨了,这人竟然不是白墨那斯,不是白墨就算了!主上怎么回来了?你不是明天才回燕京的吗?不对,现在要关心的不是他怎么在燕京,而是他怎么擂台上?更奇怪的是,他上台来就算了,为什么还故意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紫忏心中叫苦不跌,十分不明白主子到底在想什么?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怎么办?这可是在富自来客栈不是在喋血啊!紫忏深知这次是闯大祸了。
不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他竟以极快的速度跳跃起来,拾起地上的玉扇,在众多的接应者一起围上擂台之时,他直接从袖中抛出一只暗箭,暗箭以及快的速度冲向擂台的后墙,接着就听见后墙一声巨响,“嘭”的一声直接后墙炸开来,原本木质的墙壁此时多出一个大洞来,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大洞里竟然在瞬间内涌出大批的毒蛇,所有人慌乱了,多数人都和疯了一样开始在大堂中逃窜起来。
霄月本想立即上前找白衣男子要回情蛊,可因为这一乱,且那些蛇直接从她和那白衣男子中间涌下来。将两人隔了个水泄不通。接应者已经管不了紫忏了。更没空去理霄月和楚晨熠。
富自来的大堂乱成了一团麻。
真正的白墨称底下大乱也从五楼飞了下来,入到人群中。楚晨熠因为蛊毒而有些支架不住,好在白墨赶到。
白墨以极快的速度推开边上的暗道,将楚晨熠带离了大堂。
紫忏此时早已经出了富自来客栈。他匆匆忙忙的上了一条船,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找个地方躲个十天半个月。燕京暂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