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大女儿说的是真的。
“爸,以后不要再在大章和小芹面前提入赘的事,大章是个能人,以后他们两个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的。”
是呀,只要老了有小孩会照顾,入不入赘都不是问题。
况且越发有能力的男孩子,都不会甘愿做别人家的上门女婿的。
自己家是什么条件?
女儿一生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这样又会赚钱,又会读书,前途无量的金龟婿丢掉了,女儿一辈子都不会原谅的。
潘大章看他们住这低矮的土砖房,家里又没电,提水也不方便,上个厕所还麻烦。
一到傍晚,漫天飞舞的黑蚊子,紧盯着人不放。
头顶上象刮起一股龙卷风。
伸双手在风暴中心一拍,手掌心肯定是一片狼藉,不堪入目。
居住环境实在太恶劣。
“温叔,现在小蓉姐和我们都在俞督县城,要么你们两个也跟我们去县城生活,毕竟县城条件比家里更好。开支的话,不用担心,可以保证你们衣食无忧。”潘大章试探着对温玉庆说。
听了潘大章的话,温玉庆心里如喝了蜜糖般一样甜。
这女婿真的是天下难找。
他完全把自己两人当作了自家父母一样看待了。
“大章,你和小芹不用担心我们,城里条件好,但是我们还是在家里住得习惯。现在小芹每个月都会寄钱给我们用,衣食都不用愁了。”
温玉庆高兴地说:“听他们说,我们村也下个月可以通电了,有电后,日子就会越过越好了。”
潘大章又想到另外一件事:“温叔,现在起一栋新房子,估计要花多少钱?”
“土砖结抅,农村里那种四墙八间那种结构,三四千块应该可以搞掂。”
潘大章:“温叔,你把你这几间旧房拆掉,重新起一栋新楼,要花多少钱,我负责。”
一万块之内,他随时都可以拿出来。
温玉庆感激得眼含热泪。
“大章,你真是个好孩子,建房的事也缓缓再说。”
此时温小芹跟老妈把饭菜搞好,叫大章和老爸吃饭。
在饭桌上潘大章还对温玉庆说:“温叔,刚才我提的事,好好考虑一下,决定要起的话,我跟小芹就送钱回来。现在我们赚的钱都由小芹芹在管。”
哑母虽然无法清晰表达意思,但是她耳朵还是听得清楚的。
潘大章刚才跟老头子说的话,她在厨房也听见了。
所以她连连比划,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温小芹:“我妈说,只要我们两个有出息了,他们就很高兴。他们现在吃穿不愁,也不一定非要住更好的房子。叫我们不用太操心家里的事。”
最其码她家父母都是忠厚本分的老实人。
这事也不能勉强,得慢慢来。
夜色开始暗下来,好在骑的是摩托车,灯光照得公路上亮晃晃的。
一点都不影响行驶。
万子岭方向的路是山路,又是晚上,不好行驶。
于是重新拐到孟口渡村回去。
路过碾米厂,看见老爸和孙震庭刚刚锁门准备回去。
“孙师傅辛苦了,忙到现在才收工?”潘大章把摩托车停在门口。
“哟,大章呀,我说是谁发财,买了摩托车了。原来是大章。没什么辛苦的,多劳多得嘛。”孙震庭也乐呵呵地说。
闲聊了几句,孙震庭就回家了。
潘大章让老爸把榨油房打开。
他看见八根木头堆在一个角落。
“大章,广春说你买这几根木头是准备用来做家具用的?你现在又做什么家具,再说要把这几根木头锯开来,也是一件很费工夫的事。那天帮助搬运几根木头,我们几个也动手了,这木头特别重。”
他凭感觉认为大章拉这几根木头回来,并不是为了打家具。
家里小儿子天天在加工的佛珠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潘大章低声对老爸说:“爸,这八根木头比家里那些磨木珠的木头还更值钱,家里那个是黄花梨,这几根是金丝楠木,几十年后,这些木头的价值跟天价的黄金差不多。”
“啊,这么珍贵?这样的话,那要天天晚上住在这里才行,万一被歹人偷了,损失就大了。”
潘柴久第一念头想到的是防盗。
潘大章耐心解释说:“爸,别紧张。第一这个木头只要我们不说,村里没人知道它是什么木头,不要说村里人,就是城里人也不一定认得他是什么木头,不然的话就不可能让我捡漏了。第二,每根木头都几百斤重,七八个大汉扛起走都不可能。除非他开货车来拉,否则送给他,也没办法运走。晚上货车进村的话,影响太大。第三你若是天天来这里守夜,就等于无形中告诉人家,这木头是很值钱的。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这几根木头淡忘掉,不要去理它,当它不存在。”
主要是目前来说,还无人识货。
不然的话,确实是有风险的。
“要么养一条狗,晚上让它守在院子中,现在这些猪也长得大了,昨几天我还跟你妈说,怕有人起歹心,晚上来偷我们的猪。”
人心不古,社会上什么人都有。
潘大章认为养狗这事,还是可行的。
虽然榨油房和碾米房外还有一扇铁门,但面对小偷,这铁门就是一道摆设。
在榨油房养一条猛犬,关键时刻确实可以吓退偷盗者。
“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