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四万元一根。
八根就有三十二万块。
在这个年代,在俞督县城中心搞个地皮,象前世那个欧阳一样,起个欧阳大厦也不用三十多万吧?
拿到这笔钱后,还是要好好规划一下才行。
现在县城地皮还不能买卖,投资房产地皮还不到时间。
只能想想其他的投资项目。
把钱存在银行是最愚蠢的做法,做为重生人他也不能去做这种最蠢的事情。
“哥,你在数什么呢?”潘小章喂完猪过来问他。
“我在数树轮,看这根木头的树龄是多少?”
“树还有树轮?”
“有呀,每棵树长一年,他就有一个树轮,你看,就是这个,看见没有?”
潘大章指着一圈一圈的树轮对他说。
“是哦,真的看见了。”
他去数了另外一棵树,也是五百多圈。
八根木头树龄都是差不多。
温小芹过来叫他两兄弟去吃饭。
潘大章问老爸:“你去村委报名的时候,还看见谁?”
潘柴久:“谢文军那个堂弟,叫谢春华的,沙厂老板孙涛,还有那个孙树生的女婿,孟口渡村人谢小国也在。”
“外村人也允许来拍卖?”
“他老婆是月舟村人。”
“这个谢小国是做什么的,他很有钱么?”
前世这个碾米房就是他承包的,隔了五年,碾米房包括这块地,也是他以一万五千块买下来了。
月舟村最好的一块地皮也落到了外村人手里。
今世这事提前了五年。
不过,他是势在必得了。
潘小章:“这个谢小国做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那个谢春华是熬酱油卖的,有人说他在外县熬酱油,把盐倒入开水烧开,倒入食用色素,里面拌以少量的豆豉,就说是豆豉熬的酱油。所以发了大财。”
邹秀花:“我知道这个谢小国,他老爸是乡财政所的,货款都要经过他签字。他鼓励他儿子去创业,承诺只要找到合适项目会给他货款投资。”
原来是个有后台的人。
看来今晚的拍卖会是个硬仗。
他去孙正辉杂货店买了几包冈烟。
七点半,他就来到了村委办公室。
几个村干部都在。
村会计潘育财不干了,换上了一个女的当会计。
邹秀花低声对儿子说:“她叫孙燕,是坝上杜文生的老婆,去年刚嫁给杜文生的。”
“哪个杜文生?”
“杜善文的堂哥。”
“他哥是不是杜文彪?”
“对,就是他。”
杜文彪是月舟村小学的数学老师,还教过潘大章的书。
“哟,大章回来了?村里每次拍卖活动都少不了你的身影哦。”
潘六月看见他也笑呵呵地说。
乡里来的林干事也坐在中间。
看见他也是点头微笑。
谢文军看见他,脸上就体现出不悦的神情。
这小子每次拍卖会都有他的身影。
他还私下跟堂弟谢金华商量好了。
假如碾米房和庭院这块地皮被他竞拍成功了,到时将庭院那块地皮分给他起一栋房子。
做为交易,他给了五百块钱现金给谢金华。
一开始,从外县回到村的谢金华,看见老宅被雨水侵蚀得成了危房。
跟村里申请了自家一块荒地,也去乡里审批通过了。
连建础用的石块和红砖都准备好了。
昨天突然接到乡上级通知。
准允碾米厂及庭院地皮竞拍方式处置,所得款项村里留成一半以外,其余的上缴乡财政。
谢文军即刻去找堂弟商量。
“现在碾米房和那块地皮会拍卖,不如你把它拍下来,在那里建房位置好,又集中,比你在村口建好多了。”
“可是那个碾米厂不是承租给人家了吗?”
“碾米厂是承租给潘柴久家了,但是把那里拍下后,可以让他做完一年,也可以把租金退回给他,不让他开也可以的。”
“不知道要多少钱才可以拍得,太贵的话,也划不来。”
“这样吧,我也参一股,你拍下来后,把庭院那块地皮500块钱卖给我。我给你500块钱,等于我们一起买,行不行?”
上次榨油房才850块钱。
庭院那块地皮跟榨油房面积差不多大,所以他认为值500块。
“你说现在租碾米房那个潘柴久儿子,听人说是个厉害角色,在县城又开录像厅,又开五金店,赚钱不少。他会报名竞标么?”
“应该不会吧,他已经买下榨油房了,把榨油房拆下来,完全可以起一栋很宽敞的房子,何况他家万子岭那栋房子也才起没有多少年。他买那么多地皮干吗?”
两人商量好了,去村委报名。
可是看见潘柴久也在报名。
谢文军还当场问他:“柴久表哥,榨油房拆下来也可以起房呀,万子岭那栋老屋也刚起不久,又想买碾米房这里?”
另外几人看见潘柴久报名了,都感受到了压力。
“我不是有两个儿子嘛。再说,碾米房我刚刚上手,做得起劲的时候,被其他人买去,不是马上就会被人家扫地出门吗。所以我肯定要去竞拍的。”
潘柴久笑呵呵地说。
其他人都知道,关键是他儿子的态度。
今晚的竞拍只要他儿子不在场,他竞价一二次,可能都会放弃。
现在看见潘大章到场,几个报名竞拍的人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