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桌子都坐满了客人,看来生意不错。
也不知道钟裁缝的炎症消去没有,是否出院回家去了。
第二天七点就吃过了早餐。
温小芹也说要跟他回去。
这小妮子现在比较粘人,去哪里都是寸步不离。
两人回到月舟村时还不到七点半。
却不见潘德东的身影。
不过也不急,说好是八点在碾米厂这里会面的。
潘大章进入工地,看见地基部分已经浇灌好了,地基两边的土也已填实。
别墅已经初具雏形。
老郭也在工地,看见他及时走了过来。
“小潘,今天这么早。”
老郭介绍了工地接下来的工作。
浇灌墙柱,然后砌墙……
潘大章让温小芹付了他进度款。
目前为止他对他们的工作还是比较满意的。
这时老爸老妈还有小章也一同过来了。
“期未考试考完没有?”他逮住弟弟就问。
“昨天考完了,星期一可以去拿报告书。”
“考得怎样?”
“放心吧,肯定是全班第一,不,是年级第一。”
潘小章又去打开那间杂物房的门。
“你干嘛?”
“不是放暑假了么?我想放假这段时间,再去收一些废品赚点小钱。”
想不到这小子变化还这么大,变得又懂事又勤快了。
“天气冷了,不用去收废品也行,争取把家里那些木丁磨成木珠吧。做那个也赚钱呀。”
潘大章劝说着。
“没有多少了,再有几天就磨完了。”
潘小章:“家里应该有三百多付手串了。”
潘大章想到下个礼拜要去冈州,到时把加工好的手串全部带去销售完,这事就象告一段落了。
想来这些手串加工也给自己带来了上万块的收入。
“你争取下个星期四之前把全部木丁都磨成珠,我星期五带去冈州。”
这时只见谢兰兰骑着摩托车,驮着潘德东赶到。
潘德东的一只胳膊缠着白色的绷带,额头上也擦破了皮。
“德东哥,你这是怎么回事,骑摩托车摔跤了?”
“唉,别说了。昨晚从俞督回来,到了麻油坑村口那个斜坡那里,摩托车前灯突然烧坏了,不小心摔到旁边油菜地去了。把手腕弄伤了!”
潘德东狠声说。
他低声跟潘大章说:“我跟孙瘸子打听清楚了,想承包沙滩地的有三个人报名。黎龙生想租一块地去种脐橙,谢小国想租一块地去种药材,同时他们两人还报名参加两个水库的竞标。”
潘大章认为应该竞争不会很激烈,因为黎龙生两人也是怀着捡漏的心态的。
温小芹跟邹秀花去菜地摘菜。
潘德明也准时过来开工。
看见哥嫂在,也过来打招呼。
“你跟伯伯在碾米房碾米?”潘德东对异父同母的兄弟也是比较冷淡。
“是呀,干了一个多月了。”
已经干得比较熟练了。
就算潘柴久一样,看见潘德东也是一种冷淡的态度。
“大伯,退休了就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又不是缺钱用。”
“钱多钱少还不是一样过,没事做,天天在家里发呆,日子过得还更郁闷,做点事身体还更健康。”
他想说的是:你爸在家还不是什么活都干,连门口那堵围墙,都还自己去砌。
他还私下对儿子说:“他家的事你少掺和,再说他也不是我们潘屋人的种。”
潘大章只好耐心跟他解释。
“爸,这些话你千万不要给他听见了。”
“我只是跟你说,其他人面前也肯定不会这样说的。”
“德东哥从小在我们潘屋长大,他已经是潘屋人的子孙了,不管他是不是潘屋人的种。别人说他没有问题,但是我们自家人肯定不能这样说。”
据说老爸跟三叔关系不好,也是因为有一次三叔在他面前吹嘘自己如何厉害有本事,被他一句话顶得差点噎死。
“自己老婆都管不住,你有臭屁的本事呀!”
当场搞得潘冠久要跟他撕打。
老爸平时是个闷葫芦,但有时憋几句话出来会把人噎死。
所以邹秀花也会经常说他不会说话。
“一出口就伤人,会很容易得罪人的。有些事根本不关你的事,也不需要你去管。”
“你不说那句话就会憋死不成。”
“说话不经过脑子,说的就是你。”
经过女人的多次唠叨,他也越发地变得沉默寡言了。
潘大章问潘德东:“手臂伤得不厉害吧?”
“应该没有伤到骨头。”
“带好钱没有?”他又问。
竞标成功就要缴费,所以当场要带足够的钱。
“你嫂嫂带了。”
三人来到村委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