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其实没有多少钱,他一个科级干部能捞到了多少钱?我爷爷以前是十里八乡的有钱人,村里人说他年轻时做生意赚了很多钱。”
“你爷爷是地主?”
“你爷爷才地主呢”
“我懂了,你爷爷是资本家。”
“都说了,他以前是做生意的。我们家以前是富农成分。”
“放在以前你就是千金小姐了。”
估计他爷爷就像月舟村孙正辉的爷爷一样的。
不会是家里也建了一栋明清建筑吧?
开车到了岭背镇。
“你爷爷家在哪个地方?”
“看见镇上最好的房子,就是我爷爷家。”
岭背镇靠公路边,有一栋明清式大古宅。
连连围墙都是雕刻精良的装饰材料砌成的。
隔壁是岭背镇中学。
一组四合院形式的建筑。
“这个岭背镇中学的房子也是我家的,以前是被镇上强制征用,现在答应还给我家了。”
潘大章看了惊讶无比,建筑面积足足上千平方,妥妥的是个大资本家大地主家。
孙辈只有一男一女。
不说其他的,单单这块地皮,都足够他们一辈子丰衣足食了。
门楼口,坐着两个老人在晒太阳。
老头穿着长袍大褂,老妇人仪表端庄。
潘大章把车停在围墙边。
何润莲拎着东西走下车,对他说:“到家门口了,再咋样下来喝杯水吧?”
老两口笑眯眯的走了过来:“是莲莲啊,莲莲回来了。这年轻崽是谁呀?到家来喝杯茶吧!”
老头暗自嘀咕:不会是莲莲对象吧?到家门囗了,还这么扭扭捏捏的呢?
潘大章连忙下车。
“爷爷奶奶好,我是润华的朋友。”
他说是润华的朋友,意思不是润莲的对象?
老头笑呵呵的,估计耳朵是有点背,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清楚刚才他的解释。
老妇人更是望着他笑开了花。
进了庭院,看见八根大柱子,四五米高,直径最少五六十公分。
他用手敲了敲,坚硬无比,木头材质绝对是名贵木材。
房屋中间有个敞亮的天井。
兆壁上一幅寓言故事的图画。
抬眼看见的都是一尺见方的好木材。
整栋建筑看上去价值不菲。
何润莲端来果品招待他。
“年轻人在哪里工作啊?”何老头有兴趣的问他。
“爷爷,我还在高中读书呢。”
“今年多大了啊?”
“我才17岁。”
“比我孙女小三岁哦。”
“我比润华都还小一岁呢。”
还在读高中,就有车开了,可见她家也是比较殷实的,他父辈或者祖辈肯定也混的不错。
配自己孙女肯定可以。
“你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老爸是铁珊笼矿的退休工人,老妈是农民。”
“那你这辆吉普车是……”
“我爷爷送给我的。”
“你爷爷?你爷爷在哪里上班,他还没有退休?”
“他是钨业公司老总,再干几年才退休。”
原来是这样。
钨业公司老总的孙子,配自己孙女完全没有问题。
潘大章起身想离开。
“吃个饭再走嘛,在家里住一宿也行,我家房间很多的。”何老头怎么肯让他离开。
“爷爷,我真的有事,以后有空再跟润华回来看你。”
“有什么事也吃了饭再说。”
何润莲也走了过来:“我已经煮饭了,不用很久就可以吃了。尝尝我的厨艺怎样。”
潘大章无奈只好坐下。
不久就煮好了饭菜,跟温小芹有得一比。
不过好象口味差那么一丢丢。
比饭店炒的不会差。
“你爸妈他们都不在家,你爷爷奶奶谁照顾?”
“我爷爷奶奶身体硬朗,他们会自己照顾自己。况且镇上还有我一个姑姑,我爸让我爷爷奶奶去冈州市跟我们住,可是他们说不如在家住得舒服。”
何润莲殷勤给他盛饭、盛汤、夹菜。
“不要客气,我看你好像很不自然一样。”
老妇人也殷勤夹菜给他。
“有空就跟阿莲回家来看看我们。”
并且去房间拿出一样手饰要送给他。
是一串玉器手串。
潘大章说什么也不肯接。
人家这是送孙女婿的礼物,太太肯定是误会他了,以为她是孙女的对象。
他把目光投向何润莲。
可是她故意装作没有看见,低着头不理他。
潘大章看那玉器手串也是价值不菲的东西,肯定比自己手上带的这串木手串值钱。
老妇人执意把手串塞到了他手里。
吃饭后他把手串还回何润莲。
“这是你奶奶给你未来对象的,我怎么好意思拿?”
何润莲哀怨地看了他一眼说:“你原来也是一个很古板的人。”
又泡了一壶茶给他喝。
“谢谢款待,我要回去了。”
他跟两个老人打了招呼。
刚走出大门,后面何润莲又追了上来。
“我还是跟你去铁珊笼矿吧。”
“我现在是回俞督,今天可不一定去铁珊笼矿哦。”
“你明天去,我就在俞督找旅社住一宿。”她执拗地说。
潘大章有点头大。
粘牙糖一样粘上了不成,我可不愿跟你玩这种游戏。
“这样吧,我先去凌拗村找一下那个老凌头,问他一些事情,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