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尾,你学松鸡叫学的蛮像的哈!”树丛后鹿首对一个部落猎人夸赞道。
“那是自然,我就是靠这一招,每年都能抓到上百只松鸡。没有这一招我怎么娶得到森林里最美的花朵呢?”
说到这里牛尾突然沉默了下来,眼中充满了恨意。他又想起妻子惨死的样子。
那天他和两个部落猎人一起出去打猎。冰雪融化了,许多冬眠的猎物顶着朦胧的睡眼钻出树洞,急着去觅食。
这个时候部落的食物也消耗得差不多了,同样急需获得猎物。此时正是出去打猎的好时机。
可是等到他们即将回到部落的时候看到的却是部落冒出的滚滚浓烟。
映入牛尾眼中的是如同地狱般的场景。部落的猎人们全都死在了栅栏处,他们的胸口被火枪打出大洞。
部落的孩子被刀捅死,尸体被人挂在围墙的木杆上,看到这一切牛尾心如刀绞。他赶紧跑向自己的帐篷。
还没跑到,就看到妻子赤裸着上身倒在帐篷门口,双手还摆着向前抓的姿势,指头上被磨出的鲜血染红。眼睛还瞪得圆圆地看着前方。
她已经死了,可是牛尾觉得她还在对着自己呼救。还在叮嘱自己要去找这些魔鬼复仇。
和同伴一起埋葬了部落的亲人,他们顺着脚印追了上去,终于追上了一队罗刹鬼。
他们毕竟只有三个人,在伏击两名离队的罗刹鬼之时,一不小心让其中一人扣响了手中的燧发枪。
虽然他们将这两个罗刹鬼击杀,但是也暴露了自己。立马有一队罗刹鬼追了过来。
最后三人里面武力最弱,头脑最聪明的牛尾在其他两人的掩护下,逃了出来。他还记得最后,两位部落兄弟嘱托他一定要找人帮部落报仇。
就这样牛尾随着一群逃难的人群跑到了庙街。许多猎人都在去年秋天到这里换过粮食。牛尾自然也知道这里。大家都知道这里有一支军队,打败了这里的罗刹鬼。
“牛尾,对不起,我理解你的感受,我的父亲就在我的面前被罗刹鬼杀死。我发誓要为他杀死一百个罗刹鬼。”
“你看我的枪托,每一根鹿角上的分叉代表我杀死的一个罗刹鬼。现在只有两个,离目标还很远!”鹿首安慰道。
“嗯,鹿首,你说的很对,我以后就要为了给他们报仇而好好活着。”
“为什么我们不杀了这两个罗刹鬼。”牛尾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得从这两个人口中问一些消息。”鹿首解释道。
这些部落战士非常的单纯,在他们的概念中敌人就应该杀死,不会想到更多的东西。
鹿首没有敢耽搁,带着这两个被打晕的沙俄猎人回到了突击队那里。
刑讯这一块,特战队非常的拿手,很快这两个人就被弄醒,他们本能地想挣扎,但是他们被捆得结结实实,嘴巴也被堵了起来。
卡佳和瓦伦丁知道自己落入了敌人的手中,难以幸免。两人心如死灰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他们知道这些人是想从自己的口中得知小队的位置以及所有猎人小队的情况。
瓦伦丁看了一眼旁边的卡佳,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赴死的决绝。
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人渣,他们虽然无恶不作,但是那都是对原住民,在他们眼中这就跟捕杀猎物没有什么区别,上帝会宽恕他们。
但是他们不能出卖同伴,那样死后可能就要下地狱。
不一会儿,来了一个会俄语的翻译,那是一个清国人,留着辫子。
这个小眼睛的翻译告诉他们俩,需要问几个问题,一个是他们的小队在哪里,有多少人。另一个是他们有多少个这样的小队。
两人一听,果然如此。从两人的目光中可以看出他们的决绝。
那个翻译坏笑着说道:“二位,先不要忙着拒绝,我知道你们不怕死。”
说着,他看向了一旁的两名特战队员,从其中一人手中拿来一个瓶子,并从瓶子里面倒出一粒乌黑的药丸。
“看到了吗?这是给公马吃的发情药,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它的功效。”
“等会儿,你们谁吃了它呢,吃药的那人可能会舒爽一些。”
说着那人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卡佳和瓦伦丁一听这个人笑,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可以用酷刑来这么他们,甚至可以把他们虐杀,瓦伦丁和卡佳相信他们的灵魂还是完整的。
但是要是真的像那个清国人说的那样吃了这种药,那么他们的灵魂就会被玷污掉。
……
不一会儿,翻译走到了赵昆的面前汇报道:“队长,两人都招了,您这招还真管用,呵呵,不知道这药是不是真的?”
“想知道的话,自己尝尝,赶紧说正事。”赵昆批评道。
“是,队长,他们一个小队一共有八十二个人,在这里往西北三公里远的一个地方宿营。另外,据他们说像他们这样的小队一共有将近三十个。现在有一个美洲公司的管事负责约束他们。”
“但是由于没有补给,所以他们还是分散开来前进,那位公司的管事要求他们在庙街西北面汇合,然后一同进攻庙街。”
听到翻译得转述的情报,赵昆陷入了沉思。
现在他们三支突击队加在一起一共是不到五百人,跟对方的对比是一比五。
这里又是对方非常擅长的丛林地形,即使自己的步枪有射程的优势,但是在丛林中这种优势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