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域,左季高打退了沙俄与哈萨克的联军。这一战最大的作用就是稳定了新朝在西域的民心。
一战之后,天山以北的百姓纷纷归心。
在西域这样一个动乱的地方,能够有一个强有力的官府来保护地方,是大家共同的期望。
无论哪个朝代都是这样,百姓为国家提供赋税,国家为百姓提供保护。这也是西方契约论的核心思想。
不过这种思想并非西方开创的,而是自从国家出现了之后就自然存在的。它更像是一个自然法则。
老百姓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首先想到的也是自己的国家。
但是西域的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在天山以南,沙俄的奸细煽动回部在喀什噶尔作乱,杀害了当地驻守的清军,并且迅速占领了天山以南各城池。
英吉沙尔、叶尔羌、和阅等山南的主要城池相继沦陷。
山南的情况要比山北复杂,那里宗教的势力更强一些。
满清的移民主要集中在山北伊犁、乌鲁木齐、吐鲁番、哈密等地。山南每次叛乱也是因为当地的人多是回回,对于满清没有多大的认同感。
还有一个原因是山南的自然环境比山北差了很多。这也是满清时期重点发展山北地区的原因。
贫瘠的山南地区,满清只是派出一些驻军在那里驻守。
也许是清廷知道,西域的叛乱,如果仅仅依靠山南是无法成功的。
清军只要牢牢掌控住了山北地区,就能够很快扑灭这些起事。
山南的起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从大小和卓起事到张格尔起事。
山南的叛乱一波接着一波,从来没有消停过,也从来没有胜利过。
这次起事,山南的伯克们在沙俄奸细的策动下准备建立一个****的政权。
得知沙俄派了五万大军攻打伊犁惠远城。
这些人的心中仿佛是吃了一颗定心丸。这么好的机会这些人是没法忍住诱惑的。
张格尔叛乱失败不到二十年,这些人又好了伤疤忘了疼。
这次浩罕国再次插手其中,同沙俄狼狈为奸。之前一次张格尔造反就有浩罕国的支持。
在沙俄奸细的撺掇下,浩罕国承诺派兵五千支持山南的伯克起事。
有了沙俄和浩罕国的双重支持。这次山南伯克们的起事从一开始就声势浩大,手段也更加的残酷。
他们抓捕了当地的汉民以及满清安插在这里的其他民族的百姓,煽动民族仇恨,没收汉民和其他一些少数民族的财产,将他们贬为奴隶。
许多受到迫害的百姓向北逃去。但是他们大部分被抓住,逃跑的人全部被杀死挂在城头之上,警示那些奴隶。
很多被煽动起来的回回从这些抢劫活动中获得了好处,死心塌地支持这些伯克,让叛军的数量大增。
他们推举白山派的领袖萨姆尔自称萨姆尔苏丹统领整个山南的回部,集结了两万乌合之众在五千浩罕国骑兵的帮助下,浩浩荡荡地向北杀去。
此时左季高刚刚回师惠远城,王从志还在沿着巴勒喀什湖向北行军。
沙俄从鄂木斯克向南,一直到巴勒喀什湖的东岸建立了一套堡垒线。
这里要说明一下,沙俄对哈萨克草原的入侵主要就是通过建立堡垒线的方式。
1738年,沙俄就在哈萨克草原的西北方建立了奥伦堡。这个地名在后世都是非常有名的。
沙俄以此获得了小玉兹阿布勒海尔汗的效忠。
1741年起沙俄全面修筑一条1890公里长的碉堡线,将乌拉尔河与托博尔河一线全部连接起来。
不过当时的哈萨克斯坦还是一个统一的汗国。沙俄想要征服哈萨克汗国并不容易,只能不断侵蚀。
随后的年代里,沙俄又沿着额尔齐斯河建立碉堡群,不断地向南挤压哈萨克人。
哈萨克人自己也不争气,三大势力大玉兹、中玉兹、小玉兹相互内讧,给了沙俄以可乘之机。
19世纪上半叶,沙俄已经基本上控制了哈萨克斯坦。
他们的沿着哈萨克斯坦与华夏的边界线建立了一条南北的碉堡线。
此时王从志要做的就是将这条碉堡线给拔掉,华夏从未承认沙俄对哈萨克草原的非法占领。
这些碉堡有很多已经伸到了华夏的固有领土内。比如建造在巴勒喀什湖东北这些碉堡。
同时左季高还命人在巴勒喀什湖北端和南端各建立一座军事城镇。分别叫做巴北城和巴南城。
等到水路联通之后,伊犁城的船可以直接开到这里。到那时,这里可以作为与沙俄对抗的桥头堡。
同时作为对哈萨克人的报复,左季高派出了一万多的骑兵,其中包括了原本清军的骑兵。他们深入到了巴勒喀什湖以西地区,对哈萨克人展开了报复性行动。
愿意归附华夏的哈萨克人迁移到伊犁地区接受华夏的安排。
不愿意归附华夏的全部就地消灭掉。抓捕他们的牲畜和人口。
人口可以用作劳力修筑城池,牛羊充作军资。
经过刚刚过去的一战之后,哈萨克的内部异常的空虚,面对复兴军的攻击。
这些分散的部族丝毫没有还手之力,而他们的靠山沙俄人,暂时也帮不上他们。
这次主动出击,消灭了几十万的哈萨克人,其中大部分人抓捕成为俘虏。整个哈萨克草原中东部为之一空。
也有一些识趣的部族归附了华夏,他们成了称职的带路党。同复兴军的骑兵一起对其他的哈萨克部落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