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带着元宝离开圣贤阁,临走还顺了一副字画。
圣贤当年留下的墨宝,上面残留着某种意境,经常观摩可以提升对天地的感悟。
一众圣贤阁修士敢怒不敢言,因为被为首老者压制住,让此事不了了之。
等到四下无人,为首老者松了口气,暗自冷笑:“这就是倾天宗少帝?天若亡你,必出妖孽。”
陈星河真的离去了,没有功夫杀他一记回马枪!说到底倾天宗多管闲事。
想要凭借武力压服圣贤阁这种地方势力,他打心里不赞成。
你若强大,不用张牙舞爪,虚张声势,人家自然会慑服!
把刀架在弱小之人脖子上逼迫,就算屈服也只是一时的,日后清算反攻之时,怕是比谁都狠。
陈星河的道不在此间,他专注于加速修炼,专注于尽快提升!
得到赤皇天大环境加持,元婴修为开始水涨船高,他没有功夫跟着一群地方修士瞎扯!
至于圣贤阁,那只是一面旗帜,一个噱头,上上下下早就离心离德。
根子已烂,还想让它重新焕发生机成长,那不是扯淡吗?吃拿卡要才是正道。
陈星河加速晃悠回去,再次见到张墩墩这孩子简直不敢认了,区区三年竟然窜起来这么高。
当初那个抱他大腿的小胖子不见了,这孩子个子不小啊!都快赶上他这个成人了。
“呜呜呜,臭少帝,你一走就是好几年,也不回来看看我!”
心性似乎没有变,不过又变了,现在的张墩墩再也不去幻想出村之后如何飞黄腾达,他喜欢看漂亮大姐姐。
比如肖烟云!
青春期在萌动,陈星河想到了罗婵儿,那是他的心头肉,修行的终极目的似乎就是为了女人。
村里出来的小账房,必须把婆娘带回去!而修道觅长生只在其次,那是顺手为之。
修士是很自私的一群人,而陈星河压根儿没想过活那么久。
他想传宗接代,想要抱着媳妇睡大觉,就是这般朴实无华,倾天宗在他眼中和当初容身江湖的点苍门没啥区别。
不得不说大道往往就在这群心性朴实之人脚下,陈星河也不例外。
他越是思想纯粹,念头简单,修行速度越快,刚刚回来没几天,便稳定住元婴初期修为开始朝着元婴中期进发了。
宗门确实押过来一大堆事务,连处理某处灵植园妖虫之患这等小事都要他亲力亲为,那不是扯淡吗?
李时谦带上人种袋前往,当天就回来了。
要知道人种袋中镇宇大师座下养着一群蜉蝣和两只金蟾,吃虫子这种小事,交给蜉蝣和金蟾再合适不过。
此处灵植园出现虫患在于看守者消极怠工。
倾天宗内部存在许多问题,运行机制腐朽了,总是缝缝补补,难怪事务那么多。
陈星河给李时谦下达的命令就是吃拿卡要,坑蒙拐骗。
小李很忠实,把虫患损失数字报高了十倍,背后观察少帝表现的俩老头又在吹胡子瞪眼睛了。
好大一批灵花灵草入账,薛十三娘大受启发,从任务中寻找那些有“钱途”处所,然后肖燊和李时谦经常出门。
胡幺儿偶尔也要帮上一把,只不过女人面子薄,下手忒轻,干了两三次就让她歇着了,换做鬼龙夫妇叼着少帝法令出行。
但有不服,陈星河立即赶往“平事”。
平的自然不是宗门之事,而是不给他门下好处之事。
一来二去,发到他府上的事务大为减少,那些鸡毛蒜皮小事儿悄然不见,全部变成硬骨头。
比如清理某处区域残留多年魔患,抓捕逃窜多年的元婴期妖奴,镇压宗门范围内那几处独立发展,不服“管教”的刺头城市。
陈星河仗着自己速度快,前一夜还在瀚海根除魔患,第二天就跑到烟罗山搜寻妖奴。
魔头成了滋养绿毯的肥料,妖奴一家大小十三只黄鼠狼全部设下侍神印,跟着两条鬼龙为虎作伥。
他陈星河不怕硬骨头,带上鬼龙和一众新近收编黄鼠狼,顶着少帝名头跑到金冠城。
从进入城门第一条大街开始,收取保护费。
不给?那就开打呗!打到你给为止。
陈星河可不是欺负这些商家,而是在逼背后主事者现身。
这些城市并非真的“独立自主”,而是在倾天宗有着深厚背景。
公家收不上钱款,自然视其为刺头。
陈星河的做法很直接,谁的摊子谁出来摆平,费用五百枚元宝。
堂堂倾天宗少帝用事实证明,他才是倾天宗最大刺头,不想被刺就得满足他。
自然有人不服,暗中冷笑:“这个下界莽夫,真当自己是少帝了?那个位置只不过是倾天宗丢给下界狼狗的一根肉骨头。”
“去,传令下去,给我派两名元婴修士教训一下。”
“是!”下人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是教训,不是打杀!
毕竟这位顶着倾天宗少帝的名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真若干掉少帝,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金冠城幕后主人随即就将此事抛到脑后,觉得两名元婴修士还镇不住一个小小金丹?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事情开始朝着难以预计方向发展。
两名元婴修士大咧咧,在禄丰巷堵住少帝陈星河。
周围已经先一步清场,本打算小惩大诫一番也就可以了。
谁知左等这两名元婴不回来,右等还是不回来,而那狼狗少帝依然故我,在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