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宝啊,你是不是跟易天行学坏了?”
左舟坐在车里一边吃着阿香递过来的葡萄,一边跟鄙视着张君宝,想不到你个浓眉大眼的竟然也会出那样的题目……我喜欢!
“是你的计划太过繁琐了,若是按照我的意思,直接将其弄死不就得了,非要做什么诛心之举!”张君宝摇摇头,伸手到果盘里拎起一串葡萄,视线看不到的另一边已经被薅光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揭穿普渡慈航的真面目?难不成要等胡亥宣布普渡慈航成为国师之后?那未免有些不给面子了,犯不上。”
左舟不屑的哼了一声,“怎么说也该等他高兴几天的,说起来这一场考试没有听说延迟,看来胡亥并没有到这一场旁观。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不会是做什么不靠谱的事情去了吧,我很好奇啊!”
……
“陛下!咱别闹,微臣真的玩不起啊!”
韦小宝穿着一身混混衣服,脸上已经经过易容,看起来就跟之前护送琴操过来考试的人一样。只是在他旁边还有三个人,行走起来龙行虎步,可跟混混没有什么关系。、
“小宝啊你知道吗,朕很苦,从小就很苦!”
语气深沉,眼眶中有泪水盈满欲出,这咋还煽情起来了呢?
一个同样易容过多得混混接着道:“从小朕的师傅们就告诉朕要以父皇为榜样努力,可是,父皇那个牛哔样子朕该怎么努力才能超过他?没得办法嘛!于是朕只能学习父皇所做的一切,尽量靠近罢了。”
“这个陛下,介意问问您都做了什么学习秦皇的事吗?”在胡亥身后一个同样易容了的混混带着浓浓疑惑的问道。。
“联姻啊!还有专情!”
胡亥的话让众人更加迷糊了,“这联姻倒是能够理解,秦皇后宫确实有很多大家族的女子……可这跟专情有什么关系?”
这个声音有点古灵精怪,如果左舟等人在这里一定能够听出来,其正是陆小凤!而擅于易容的另一位,便是司空摘星了。
胡亥闻言看了看他,“刚刚你似乎意犹未尽啊,有什么想问的?今天朕第一次玩易容,心情还挺不错的,你想问什么恕你无罪!”
陆小凤讪笑,还没有开口呢后边的司空摘星就抢答道:“其实我们都好奇,为何秦皇后宫那么多的妃子,可子女却仅仅有几个?”
“嗯?你敢说我父皇不行~!”
胡亥立刻翻脸吓了司空摘星一跳,你看,我说我问吧,你非让我问!
不过胡亥也不是真的翻脸,只是哼了一声,“出了朕的口,入了你们的耳,就将其死死埋在肚子里。”
众人无语,其实你自己也想说的吧!
“我父皇其实曾经有很多的子女,只是那些子女出生的都不是时候,正巧赶在了流亡者降临的那几年。那时候世间就没有谁正视这个问题,大多都觉得流亡者是域外妖魔之类的东西,反正就不是人。于是他将那些确定是流亡者的子女都给毒死了,除了一个人……”
陆小凤顿了一下,“是那位阴嫚公主?”
“对,其实我父皇也有喜欢的女子,呃,朕没有见过,但据说是父皇的一个表姐,因为一场刺杀而死,而她生前为我父皇生过一个女儿,就是阴嫚。也因为如此,虽然知道阴嫚是流亡者,父皇也没有狠心将其杀死。阴嫚也算有良心,告诉了我父皇很多事,也让父皇慢慢开始正视流亡者的存在。”
司空摘星不是很确定的道:“所以,这跟你要做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胡亥哼道:“父皇硬气了一辈子,只在两件事上心软,一个是对太后赵姬,一个就是对阴嫚。难道还不足以说明父皇专情吗?而我就是要向他学习啊!”
陆小凤很隐晦的甩了个白眼,秦皇硬气了一辈子心软两次,你特么是要软一辈子偶尔硬气一回吗?还是说,要给自己找个更软的理由?
胡亥说着又望向韦小宝,“知道朕为何对韦卿家如此看重吗?就是因为爱卿专一啊!”
韦小宝(;¬_¬)不是因为我会拍马屁吗?
“当时要想专情你总要有个足够给你专情的对象吧!”胡亥再次强调道:“如今朕好不容易有个目标,当然要自己确认一番。”
陆小凤捂脸,“可也用不着距离这么近的以身犯险吧,哪怕……哪怕陛下远远跟着也好啊!”
“废话,不这么近怎么探得出她的底?”
胡亥一番话直接将众人怼没词了,韦小宝表情古怪至极,接着似乎想到了一个答案,难以置信的小声惊呼,“陛下您……该不会有强纳她入宫的心吧,哪怕知道她是敌人也会强行纳她入宫?”
胡亥不语,这沉默顿时雷的众人外焦里嫩。只听他又道:“父皇能够用爱感化阴嫚,让其心向大秦,朕也能够用爱感化琴操!”
韦小宝捂脸,敢情你要学的是这个?我特么……嘶呼,韦小宝强行深呼吸冷静一下,然后对陆小凤使了个眼色,后者早已经有了准备,随手甩了个手势,一直隐藏在暗处的西门吹雪自然看到了他的信号。
这个信号的意思是……搬救兵?
嗯?难道是发现了什么棘手的敌人?可这在大街上能够有什么棘手的敌人,况且前面不远就是贡院门口了,还有人敢在那里放肆?
陆小凤:不是有棘手的敌人,是我们已经按不住胡亥这肆意的青春了!
……
吱呀!
贡院的大门再次开启,这预示着本届科举终于圆满的结束了。
一大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