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八年正月初五。
三阿哥胤祉,四阿哥胤禛,九阿哥胤禟,十阿哥胤礻我在乾清宫拜别康熙爷,由康熙爷亲自授命,前往晋阳赈灾。
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出发,队伍拉的老长,直直往晋阳去了。
雪路难行,众人的脚程却不慢,午时用膳的时候,已经在城外十里处了。
温酒此时一身小太监的衣裳,帽檐儿大大的将她的脸遮住了一大半儿,低眉怜目的跟着四爷马车边上走,跟旁边三个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这头温酒累的不行的时候,便听前头有人大喊了一声:“停车休整。”
温酒重重地松了一口气,一屁股便坐在了地上。
身边的小太监瞧着这情形吓了一大跳,即刻伸手将他扯了起来:“哎哟,你这挨千刀的,不要命了?”
温酒诧异地眨了两下眼睛:“啊?”
身旁的小太监见她模样生的俊俏,又一副傻呆呆的样子,忍不住皱起眉头,叮嘱了一句:“休整是主子休整,哪里能轮得到咱们?还不快起来帮着前头的爷爷去搭把手。”
瞧着温酒不大聪明的样子,他又叮嘱了一句:“算了,你还是跟着我吧。”
温酒这一次是跟着伺候膳房的小太监一同过来的。
小豆子从前在膳房当差,对膳房作息熟悉的很,温酒换上了小豆子的衣裳,在他的帮助下,顺顺利利的趁大伙忙乱的时候,浑水摸鱼找了个位置钻了进去。一路上自然没有人会注意他,只管低着头走就是了。
到了现在还真是有些懵了,即刻温酒便笑应了一声:“哎,劳烦哥哥照顾我。”说着塞了两个松子糖到边上的小太监手里。
这时松子难寻,松子糖更不常见,在皇子府上当差的,即便是灶上的小太监,也是有些眼里的。
他诧异的看了温酒一眼,后拍了拍温酒的肩膀说:“没想到你还挺精明的,是新来的?”
温酒即刻点头:“正是呢,劳烦哥哥多多照拂。”
“我就说瞧着你眼生,不像膳房的人,但又像是在哪里见过。”他摸了摸大脑门儿:“得了。我叫安禄海,你便是叫我一声安哥就行,等会儿跟着我当差吧。”
温温酒笑呵呵的点头答应了,便是跟着这位新认识的安禄海还走了。
路过四爷的马车,她刻意将帽檐压的低了一些,如今出京城不远。被四爷瞧见了指不定要被他送回去。
不多时,她便跟着安禄海两个人到了灶上。
几个小太监已经开始取柴生火了,大锅也架好了,只见安禄海撸了撸袖子,便搬出来了一个箱子,打开后,里头油盐酱醋装的满满当当的,摆得规规整整。
温酒诧异的瞧了他一眼,这还是个大厨?
可瞧他这模样,好像也不过二十岁左右吧?
“瞧什么呢?快帮忙啊,把那头箱子里面一个白纱布装着的袋子拿出来给我。”
温酒愣了一下之后,立即手脚麻溜的去解了带子,打开一看是些海带,豆皮,木耳,肉丝,之类的。
见安禄海熟悉的烧油起过,葱蒜爆香,然后天水,就把胡椒粉和醋调和后,倒入了汤盅,再下菜。
“这是胡辣汤?”温酒吸了吸鼻子,味道可真正。
安禄海笑着点头:“如今这天气,喝一碗驱寒开胃,关键是还快的很,正适合主子。”
所以是跟温酒说着话,但是他整个人十分认真的盯着锅,眼睛一眨都不带眨一下子。瞧着锅滚开后,又搓了些面疙瘩放下去一起煮。
等面熟了之后,这才取了一个大些的碗,清醒的装了满满一大碗,又将碗的边缘擦得干干净净,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端过去。
才走了两步,便见一皮肤黝黑,挺着大腹便便,一脸凶相的老太监拦住了去路。
安禄海。脸上的神色一僵,紧接着立刻笑了起来:“赵爷爷,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被称作赵爷爷的老太监,瞧了一眼他碗里的汤,吸了一口气,接着便点了点头:“嗯,这汤不错。”
接着便从安禄海的手里面将这汤接了过去。
安禄海:“这…赵爷爷,要不今日让我去给贝勒爷送去吧?”
那个姓赵的眼睛一眯:“你?往后有的是机会。”
而后又指了指那锅:“快捷捎些热水送到马车里去,贝勒爷吩咐了,准备侍卫们吃的就行了,他的膳食不用传了。”
才走了两步,便见一皮肤黝黑,挺着大腹便便,一脸凶相的老太监拦住了去路。
安禄海。脸上的神色一僵,紧接着立刻笑了起来:“赵爷爷,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被称作赵爷爷的老太监,瞧了一眼他碗里的汤,吸了一口气,接着便点了点头:“嗯,这汤不错。”
接着便从安禄海的手里面将这汤接了过去。
安禄海:“这…赵爷爷,要不今日让我去给贝勒爷送去吧?”
那个姓赵的眼睛一眯:“你?往后有的是机会。”
而后又指了指那锅:“快捷捎些热水送到马车里去,贝勒爷吩咐了,准备侍卫们吃的就行了,他的膳食不用传了。”
才走了两步,便见一皮肤黝黑,挺着大腹便便,一脸凶相的老太监拦住了去路。
安禄海。脸上的神色一僵,紧接着立刻笑了起来:“赵爷爷,您怎么亲自过来了?”
被称作赵爷爷的老太监,瞧了一眼他碗里的汤,吸了一口气,接着便点了点头:“嗯,这汤不错。”
接着便从安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