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看到了没有,那个身穿金底白虎铠,手持长戟,腰挎长弓的家伙,就是太史慈!”
另一处高楼上,甘宁正指着刑场上,一个身材伟岸挺拔,威风凛凛的将士,大大咧咧的笑道:“白虎坛。哼,不用等到十年一次的圣武大会,本大爷今天就要干翻他。他可是我的猎物,你可别跟插手!”
“那里有人吗?除了我的弟兄,就只有一个破烂腐朽的木台!”无双双手环胸,不屑的转身离去:“那些埋伏起来的小喽啰,你可要自己解决,别指望我会帮你!”
“嘿,还真是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甘宁起身,对着坐在他身后酒楼桌椅上的数十个大汉吆喝道:“小的们,该活动活动筋骨了,去把那些潜藏在角落里畏畏缩缩的老鼠一棍子打死,本大爷不希望再看到他们!”
甘宁一声令下,上百个大汉齐齐而动,眨眼之间就从酒楼里消失的一干二净。
“哼,四大武坛,数百年来一直平分秋se,这种僵持的局面是该到了打破的时候。”甘宁径自从窗户跳出,左手勾住对面阁楼的檐角,借力一甩,整个人如同灵猴挂树,飞快的在各栋楼阁之间跳跃前进:“本大爷会让你们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强者!”
甘宁双脚在一栋阁楼的檐角上用力一踏,顿时如同离弦之箭,飞速般的朝着下方身穿铠甲,手持铁戟的将士电she而去:“太史慈,你这个只敢威胁弱小女子的孬种,也不怕丢了你们白虎坛数百年来的威名!”
威胁弱小女子?
太史慈陡然听到甘宁不屑的话语,心中刹时产生一种不安,这种感觉自接到设计围剿前来劫法场的命令时便已经产生,然而在见到甘宁之后,这种朦胧的直觉立刻变得强烈而又清晰起来。
“锦帆贼,甘宁!”太史慈微微昂首,双眉往下一压,虎目之中露出了少许的凝重:“先接我三箭!”
太史慈右手的铁戟一顿地面,松手转身,双手在电光火石之间,飞速的完成了搭弓拉弦的动作,几乎是在声音刚落之时,便有三支雁翎箭,势如长虹,破空而去。
从高处俯冲而下,四周光线瞬时暗了下来,甘宁只觉身周冷风呼呼厉啸而过,有如刀锋,刮面生疼。
“好箭术!”甘宁双瞳微微一缩,行云流水的扬起手中的玄武缚天锁,快逾闪电的左右格挡,将两只散发着金se光芒的箭矢荡开,而后侧转脖颈,堪堪避开了第三支直向面门的箭矢。
金光过处,脸颊的皮肤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伴随着一缕温热的血液,从甘宁的颧骨处滑落!
甘宁桀骛的眼神掠过脸颊处的血液,不惊反喜,眼中开始燃起熊熊战意,猛地轮动手中的玄武缚天锁,朝着下方的太史慈飞掷下去:“太史慈,接下本大爷给你的见面礼!”
“雕虫小技!”太史慈看着犹如灵蛇飞舞,逶迤电she的锁链,心中暗自计算着它的落脚点,而后微微侧身,从容的避过了甘宁快逾闪电的一击。
“砰!”地面上,甘宁的铁索势如破竹的在地面上轰出了一个小洞,尘土飞扬,乱石激she。
“你的兵器,本大爷就不客气的笑纳了!”甘宁嘴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右手往上一扬,攥动链身,紧紧缠住太史慈的铁戟,将它从地上曳起,朝空中抽去。
“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太史慈惊怒交加,那把铁戟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然而却是他们白虎坛的神器白虎裂空戟,历来只有坛主以及下一任的继任者才有资格使用,若是被甘宁抢去,那么不需他师傅指责,他也没脸继续以白虎坛弟子的身份在世间行走了。
“小贼,在我面前,哪轮得到你如此放肆!”太史慈一步跨出,整个人如同缩地成寸一般蓦然出现在甘宁的锁链面前,右手一抄,握住铁戟戟杆,默默运转一身先天上阶的内力,直冲手脚经脉穴窍,双脚顿时如有千斤之重,深深的陷进了地下。
“喝!”太史慈暴喝一声,真气激荡,将身周的碎土石块全部掀飞,双眼冒火的盯着甘宁,双手一抡,像是风车轮转一般将甘宁凭空抡动起来,飞甩向一旁坚硬的地面上,打算将他活生生的砸成肉泥。
“嘿嘿,傻大个,谢啦!”甘宁身在半空,不由自主的飞动起来,然而却在飞过邢台附近之时,灵动的转身,调转手中的玄武缚天锁,在空中划过一道森冷的光芒!
“砰!”甘宁双脚着地,右手拄着地面,左手的玄武缚天锁高高扬起,那弯弯的勾连刃上,几滴殷红的血珠正缓缓的流动着,沿着刃尖,滴落地面。
“哧……!”甘宁身后,近十个负责看守囚犯的士兵,脖颈处齐齐向前喷she出血花,漫天飞舞,妖艳而又恐怖!
“赫赫……!”那些士兵脖颈被割破,嘴巴一张一合,想要将内心的恐惧嘶吼出来,然而却只能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急促喘息声。
“啊……!”一些前来看热闹的民众,见到如此血腥恐怖的一幕,顿时发出声声高亢恐惧的尖叫,而后像是炸了窝的鱼群,四处絮乱不堪的逃跑着。
“哼!”甘宁紧了紧手中的玄武缚天锁,一脸戒备的看着身侧三个镇定自若的男子,以他的眼力,不难看出这三人的实力都是天人境界,心中虽是震惊,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惧意:“嚯,火云殿的人什么时候沦落为官府的打手了!怎么,你们也想跟本大爷干一架吗!”
三人年纪都在四十左右,身穿蓝底火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