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刚才开话筒震动时,她反应比他还强烈!
“他妈的,你这淫-物!”他粗鲁地骂道,坐在沙发上,将她上身平放地毯上,高高架起她双腿,让那令人鼻血四飞的景色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戚世恩像磕药似地,并不辩驳,就一脸饥ji渴ke难耐地在地上扭来扭去。
郑宗城知道她是个妖精,当年头回爬他的床,就已经媚态万千,但想想适才人前意气风发,指点江山,杀伐果断不逊色男儿的女强人戚总,此时一身职业装,像日本h动漫里想男人想得要疯掉的禁欲系shú_nǚ般在他面前奴颜婢膝地求欢,那对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感,更是非比寻常!
但一个从未困扰他的念头,甚至在他们第一次滚床单,看着完全是身经百战的她,他都从未有过的想法——却在此时,如魔咒般占据了他全部思想,令他疯狂地嫉妒着,怒火滔天!
郑宗城少时历经磨难,身体素质非比寻常,精力十分旺盛,又天赋异禀,尺寸非凡,戚世恩自打跟他后,虽然经过多年磨合,于床事上亦算水乳交融,但她对他的尺寸和体力一直有些难以消受,正常情况能挺着出来就不错了,哪还需用到外力?
因此他鲜少“调-教”她,有新花样,一般都是两种情况。要么是她别出心裁,搞搞情趣装,要么是他兴之所来,利用现场道具即兴发挥。
没男人教过的女人哪来这么多花花肠子!
他弯下腰凶狠地掐住她团胸肉,用力一握,顿时痛得她睁大双眼。
待对上他眸子里她所完全不熟悉的冰寒和愤怒欲狂后,她有些发懵。
他不喜欢这个?
男人怎么会不喜欢这个呢?
“谁教你的?”他的声音宛若来自幽世地狱。
“恩?”戚世恩反应不过来。
郑宗城恶狠狠地一把将她拎起,用撕裂她的力道封住她的唇,那股劲道简直不是在吻她,根本是在吃她,还是磨碎了再吃!
“……你在他面前也是这样?恩?这些都是他教你的?”
哪来的“他”?戚世恩仍旧懵的。
莫说戚世恩,事后,连郑宗城自己都不明当时怒气怎么就来得这么汹涌澎湃。她的过去他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要吃醋要发火,也不用等这么几年才来翻旧账吧。但他就是设身处地地脑补了另一个男人处在他的位置津津有味欣赏这幕风景的情形,然后又想了想她那超级敏感易出水的体质——便彻底失控了。
她是不是在那个男人面前也这般妩媚?
那个男人是不是到现在还对她的味道恋恋不忘,且如他般,有事没事回味想念一番?
“只要是个男人你就迫不及待张开腿,没男人还会像这样?”他浊黑的眼已有所指地看着她两腿间震动不止的红色物体。
戚世恩也是脑子短路,没听出他话里的认真意味,竟以为他代入进了“总裁”的角色,配合跟她玩情景模拟!
然后蛇腰扭得更加欢快,骚媚入骨地吟道:“是,……我要男人,要男人的大东西塞满……”
“咔嚓”郑宗城的理智完全崩塌,灰飞烟灭。
他气不可遏,把那玩具一把抽出,毫无征兆地戳入她紧闭的□,不给她喘息机会,就狠狠地挺进。
戚世恩的后面被他开发过,但他不好这口,且知道自己尺寸惊人,走旱路有些强人所难,次数极少,每回都是小心翼翼,前戏做足,她稍有不适便撤出。
此番前后同时上阵,虽然那玩具没他的武器那么赫人,但也挺让人难以消受,好在戚世恩先前自己弄自己,已经小丢过两次,也就痛了会儿。
敏感的身子叫嚣着男人激烈的爱抚,便不觉他有多蛮横,但渐渐地,她觉得有些吃不消,且他很不对劲儿。
每次尽根入尽根出,手脚都是杀人般的力道,渐渐地,那时胀时刺的痛感令她无法忍受,便哼哼唧唧地撒娇道:“郑……郑总,好人,轻些……”
喊了好几次,他不退反进,益发凶狠,戚世恩估摸他会错意,赶紧正了嗓子,搂住他脖子,哀哀道:“城……真的痛了……轻些……求你……”
他还是冷着俊脸,动作力道丝毫不减缓。
戚世恩理解体力体格都属人中极品的男人精虫上脑后理智缺乏,还是好言好语地求他,可到后来,她觉得自己都撕裂开了,痛得眉眼都挤做一团,强烈的快感和酸痛令大脑昏昏沉沉,语气便无法维持那么良善,用吃奶的力气抵住他胸口,毫不掩饰自己的痛苦,又急又怒道:
“城……别玩了,我真的好痛,让我歇歇!”
郑宗城闻言,一直紧抿的双唇扬起残酷而血腥的冷笑,幽幽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令戚世恩心惊肉跳。
平时他兴致正浓时被迫叫停,看她的眼神虽然也凶恶,却是强烈的欲求不满和渴望,但现在的眼神,分明带着恨意,毫无怜爱!
她总算察觉事情不对劲儿,却还是抓不着缰,努力想挣脱开,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徒劳的。
最后,在她一阵阵有气无力的“救命”惨呼中,他将滚烫的种子全数喷洒在她体内。
收兵罢阵,见他不肯退出,压在她身上重重喘气,戚世恩头晕目眩,手软脚软地巴着他肩膀,用嘶哑的嗓音无比可怜地看着他:“……你,刚才怎么了?”
郑宗城闻言,抬起头,冰冷透骨的目光从额发缝隙里笔直地射向她。
“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地揣测。
见他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