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各种叫嚣的大魏文宫,这一刻却集体沉默了。
这种感觉,当真是爽啊。
能让大魏文宫闭嘴,这是多大的威严啊。
即便是大魏女帝,也做不到让大魏文宫闭嘴,可一品能做到。
一品。
永远滴神啊。
感受到许清宵的目光,吴铭心里总算是舒服了。
本来他想在许清宵面前露一手,可没想到许清宵自己解决了百万妖魔之乱。
这让他有些难受,不过好在大魏文宫在这个时候跳出来了。
这简直是感情好啊,正缺没人找麻烦,大魏文宫主动蹦跶,吴铭也就没有那么多矫情了,直接杀鸡儆猴,顺便给许清宵展露一手,什么叫做一品。
想到这里,吴铭的声音再次响起。
“哑巴了?”
“怎么不继续说了?”
吴铭的声音再次响起,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过于激烈,而是十分平静。
此话一说,大魏文宫上上下下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谁都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人敢回答这个问题啊?
回答什么?
这就是降维打击啊,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一品都出来了,总不可能还继续叫嚷着吧?
大魏文宫沉默。
只是这种沉默,太过于压抑了,有儒生不由开口,给予了回答。
“前辈,我等无心冒犯,不过圣人不可辱,再者此事的的确确是因许清宵而起,大魏文宫祭出浩然文钟,也算是出手相助。”
“这许清宵还这般辱骂我等,这说不过去。”
有儒生出声,他的声音响起,因为正气歌的原因,大魏文宫浩然正气弥漫,所以这里的声音,可以传达陈国,也可以传入天下读书人耳中。
只是此话一说。
陈国当中。
吴铭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看向大魏。
轰!
大魏文宫中。
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跨越空间,直接出现在大魏文宫内。
当场,这名说话的儒生,直接炸开,化作血雨,溅射在文宫当中。
轰轰轰!
文宫染血,一座座圣像震颤,京都之上,刹那间乌云滚滚,电闪雷鸣。
吴铭太恐怖了,他连话都不说,只是一念之间,相隔万里之外,将这位儒生当场轰杀,没有丝毫一点犹豫,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
甚至吴铭直接让文宫染血,这是大忌啊。
“前辈,您.......”
“文宫染血,文宫染血,五百年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耻辱,耻辱。”
“天大的耻辱啊。”
一道道声音响起,他们忍不住开口,心中充满着无与伦比的愤怒。
文宫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这种地方,绝对不可能染血。
对他们而言,这是天大的愤怒。
轰轰轰!
只是下一刻,一道道血雾弥漫,文宫当中,方才勃然大怒的人,瞬间肉身爆裂,其中还有一位大儒。
死的极其直接,也死的极其可笑。
没有任何轰轰烈烈,如同蝼蚁一般,被人直接抹杀,一点痕迹都不留。
此时。
大魏文宫的震动更加猛烈了。
但文宫内的大儒们,却彻底沉默了,他们脸色惨白,看到这数十道血雾,实在是不敢再说什么了。
这太无敌了。
一念之间,一尊大儒,十二位正儒,三十多位明意的读书人,全部死了。
文宫杀儒。
这种情况,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啊。
安静。
安静。
文宫再一次安静下来。
而这一幕,映照在大魏京都当中,也映照在陈国当中。
京都百姓们沉默了,所有权贵们也沉默了。
陈国上下也惊愕了。
这就是一品的霸气吗?
连说都不说,杀儒如碾死蚂蚁一般,这......实在是太霸道了。
“还有废话吗?”
这一刻。
吴铭的声音响起。
他目光平静。
根本没有任何情绪,杀一些蝼蚁,在他看来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
他不想要浪费口舌,因为这帮人不配浪费自己的口舌。
文宫压抑。
压抑之下,更多的是一种憋屈,实实在在的憋屈。
他们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啊。
从来没有。
他们死死攥着拳头,死死攥着,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一般,可却喷涌不出来。
因为他们实在是没有胆子,与一位一品争斗啊。
而且还是一位如此霸道的一品。
他们莫名生出恐惧与无力。
这才叫做真正的压制。
无尽的憋屈,在大魏文宫众读书人心中,不仅仅是大魏文宫,天下读书人都莫名感觉到了憋屈。
本身读书人就有些瞧不起武夫,如今被一个人压的不敢站直,他们如何不怒?
而实际上,大魏文宫当中,有一部分大儒,可以说上几句话,但他们选择了沉默,倒不是畏惧一品,而是这件事情乃是朱圣一脉一手造成的。
他们不愿意出来为朱圣一脉擦屁股。
“哼。”
此时,吴铭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冷哼一声,如同天雷一般,在大魏文宫上空炸响。
“尔等读书人,整日口口声声说着,读圣贤之书,为天下苍生。”
“可实际上,却蛮横无理,阴险狡诈,这些年来,老夫一直闭关,不愿染红尘之事,但不代表老夫耳聋了,眼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