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异种虫不一样,艾泽拉斯的所有异种虫都起源于黑暗帝国时代的古神仆从们,它们从虚空中汲取力量,衍化出了一套极其特殊的文明形态。
简单的说,异种虫虽然在形态上可以被视为独立生命,但它们的意志是统一的,每一个虫巢都会有一个虫群意识,那是无数只异种虫融合在一起的“主脑”。
每一个虫巢都可以被视为一个特殊的生命体,由主脑发号施令,每一个异种虫个体都是“手足”。
它们以个体的形式为虫群共同的意志服务。
而在外人看来其拉虫具备某种严密的社会性的原因就在这里。
猎人是无法驯服异种虫的,再厉害的猎人都做不到,因为一个生命体的意志再强大,也无法对抗无数只虫子的意志聚集在一起形成的主脑。
这在艾泽拉斯的高阶猎手圈子里就是个真理一样的东西。
而现在,“真理就是用来打破的”这具名言又一次在海盗面前展示出了它的威力。
“难怪我之前随口说一句玩笑话,你就真的跑去冒险赌命驯服异种虫来试图找出通往甲虫之墙的密道。”
风行者妈妈站起身,走到布莱克身边,看着眼前揉着脸抽搐的伊墨瑞尔·影卫,她认真的说:
“你不是因为我的话跑去送死的!你在之前亲眼见过有人驯服了异种虫,所以你决定复制当年的奇迹,你这个坏姑娘!
让我认为我差点害死你而心中不安...
让我猜一猜,当年驯服了异种虫的猎人,就是你的导师,我的朋友娜穆莉亚·林歌?她当年在流沙之战的战死还有隐情?”
“嗯。”
伊墨瑞尔·影卫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隐瞒了事实而羞愧,还是因为脸肿了没脸见人,她用自己漏风的说话方式说:
“诺当连在牛撒介建尼...”
“行了行了,你这样说我们得猜到明年去。”
布莱克伸手打断了影卫这种看着都痛苦的说话方式。
他从塞菲尔手里接过纸笔,递给了影卫,后者长出了一口气,低下头奋笔疾书,随后将写满萨拉斯语的纸递给了布莱克。
还强调道:
“介剑系扑嫩酵素希拉嫩!年戴烂德绿石救埠街道!”
“我们懂得,你放心。”
布莱克接过纸张,对看着他的伊墨瑞尔保证说:
“你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人,既然你把这个秘密保守了一千年,我有理由认为它很危险,放心吧,这个秘密以后由我守护了。”
说完,海盗和风行者妈妈转过身去看纸上的文字,小鱼人也甩着脑袋从桶里跳出来,跳上布莱克的肩膀,爬在那里凑着脑袋去看。
纸上的信息并不多,但非常关键。
一千年前的流沙之战里,哨兵将军,也是隐秘通途的创建者娜穆莉亚·林歌女士统帅哨兵军团参战。
她在残酷的战争中意识到了精灵想要彻底打败其拉虫根本不可能,必须另辟蹊径的寻找办法。
于是林歌女士在繁忙的军务之外,开始用自己身为猎人的学识研究虫族的特征,当时艾露恩姐妹会的祭司已经确认了虫群意志的存在,但林歌并不泄气。
那位打过上古之战,萨特之战,守卫了卡多雷九千多年的老兵为此甚至动用了一些禁忌的知识,她在某一日成功的驯服了一头异种虫,并从自己的宠物那里得知了其拉虫的“女皇”的存在。
林歌意识到,那位女皇正是其拉虫的源头,是所有虫群意志的主宰者。
只要自己能刺杀女皇,分散在各个虫巢中的虫群意识会立刻失去领袖而混乱的各自为战,其拉虫人帝国引以为傲的毁灭大军也会瞬间土崩瓦解。
但在林歌发现女皇的同时,女皇也通过其拉虫的虫群意识的连接发现了她。
时间紧迫,面对女皇派出的狩猎者们,林歌女士没有选择逃跑而是直面可怕的对手。
在她离开前,她把自己的发现告诉了自己唯一的弟子,也是如同女儿一样看待的伊墨瑞尔·影卫。
林歌叮嘱她,如果自己失败了,自己没能从其拉虫人的黑暗神庙里返回,就把这个消息隐瞒起来。
她不希望看到其他猎人因此而死。
至于驯服其拉虫的方法,林歌记在了自己的手札里,但那份手札已经随着流沙之战的结束,被永久的留在了其拉帝国深处的某个地方。
“我就说嘛,再怎么叛逆的弟子,也不可能任由自己的导师曝尸荒野一千年...”
布莱克看完了纸上的信息,与风行者妈妈交换了一下眼神,他说:
“原来这里面还真有秘密呢,说真的,我本来不打算和其拉虫人死扛的,但现在有了这信息在手,就必须去其拉帝国里走一圈了。”
“确实。”
风行者妈妈点了点头,说:
“如果林歌留下的宝贵知识还在,我们这些猎手就能获得一个可怕的力量强化的机会,如果我们也能驯服强悍的其拉虫...”
“导师,我这就不得不批评你了,你真是太没有想象力了!”
布莱克摇了摇头,他靠近风行者妈妈的耳边,低声说道:
“都能驯服异种虫了,你怎么还想着只是驯服那些普通的虫子,为什么不直接驯服那头‘女皇’呢?
虫人们有自己的帝国。
它们统帅着其拉虫战无不胜,但它们的力量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