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加上一个同血同源的姐姐,或许就能容易一些了。
当然,我得先...劝劝她。
普罗德摩尔家族的人啊,都是一群倔强鬼,不到地狱不死心的那种。嗯,也不知道我的那位风韵犹存的金剑阿姨还活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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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艘船,归你们了。”
布莱克提着一瓶酒,走路歪歪扭扭的带着狐人军需官尤朵拉,站在水边,指着那艘正在被始祖龟搬运货物上去的大船。
他说:
“我明天一早,要带着三艘战舰,回泽姆兰港,去接那些蛇人。你就趁着时间回去阿昆达神殿,把愿意跟着你走的族人们都接过来。
最晚两天之后,我会再来这里和你们汇合。
然后,我们在纳兹米尔北方卡格瓦之巢边靠岸补给,在那里接迦罗娜商船,最后直航东部大陆。
如果幸运的话,我们还可以去拜访一下那位坚韧、恢复与长生的巨蛙之神,不过它喜欢的贡品不好找。
我们也没那么时间寻找只在南海的一些岛屿上存在的金甲虫...
想要获得它的赐福有点难度。””
布莱克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看着旁边一脸激动的小狐人。
尤朵拉不知道船长和始祖龟达成了什么秘密交易,但这艘好船最终还是归了她,就让狐人非常激动。
“我把名字都想好了,船长。”
尤朵拉指着那艘船,甩着尾巴大叫到:
“我要叫它‘羊驼号’,那里会成为我的族人们的新家。”
“你们部落也要改个名字。”
满身酒气的布莱克对尤朵拉说:
“以后要当海盗,在大海上行走时,要有个响当当的名字,才不会被同行们笑话。呐,狐人海盗们的名字我帮你想好了。
以后你们就叫‘水鼠帮’。
负责不死舰队的物资和后勤补给,反正你们也会做生意。我看比地精都不差。”
“这个名字...好糟糕啊。”
尤朵拉捂着耳朵,看了一眼喝得醉醺醺的船长,她无奈的甩了甩尾巴,并不打算和船长再讨论关于命名的问题。
名字嘛。
代号而已啦。
“还有这个。”
布莱克将酒瓶里的酒一口喝干,随手将瓶子丢进海里,擦了擦手,从腰间抽出自己那把痛击之刃。
这肖尔送给他的武器,在这一路上少有出场的机会,但海盗对它的保养很好,让这把短剑在月光之下,也闪耀着森森寒光。
“给你了。”
痛击之刃在海盗手心转了一圈,被递给狐人,后者伸出毛茸茸的手接在手里。
这在人类手里是短剑的武器,在狐人手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单手长剑了,尤朵拉像模像样的挥舞了几下,将其佩戴在腰间。
她又看了一眼船长,说:
“船长,你把你的佩刀给我了,你用什么呀?就用那把小匕首吗?”
“哈,我有更好的东西啦。”
布莱克得意的从口袋里取出那个破旧的剑柄,往其中注入魔力,随着火焰燃烧的声音,一道近一米长的烈焰剑锋,出现在剑柄之上。
随着海盗的挥动,这把炽炎长剑在夜色下带起灼热的剑影,就如一团舞动的火光。
和光剑一样。
破坏力怎么样也不提。
光是这光影效果,就十足的拉风。
“这可是有钱人才能用的武器,象征着我的财富和我的力量。”
布莱克眼神迷离的看着眼前燃烧的长剑,他说:
“我现在,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了。我有了我的船,我的舰队,我的部下,我会做出一番事业的,就在这片大海之上。
我的朋友们再见到我时,一定会非常惊讶。
没关系。
我会骄傲的告诉他们,我,布莱克·肖,已经从地狱里爬回来了,再没有谁,能宣称肆意的夺走我的小命...
自由啊。
只是微不足道的,第一步。
向我致敬吧,我的军需官。”
“向您致敬!我的船长。”
尤朵拉很有眼色的挺直身体,将爪子放在额头边,尖叫着喊了句。
“向您致敬,海盗阁下...”
另一个软绵绵的声音,也在这一刻响起,从布莱克怀中的一样东西上传出,让海盗眨了眨眼睛,他从口袋里取出一枚介于虚实之间的硬币。
在手指弹动中向上飞舞,又被海盗扣在手中。
他说:
“你什么时候醒的?塞菲尔。”
“就在刚才,你宣布自己要做大事的时候...在沉睡这段时间,我似乎错过了很多故事,你,强大了好多...
海拉的诅咒消散了,但你身上又有了一股新的死亡神力,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又在哪里?
我好像不在灵魂石中。”
“你的问题太多了。”
布莱克耸了耸肩,他一步三摇的在月色下,往海中行走,纳格法尔号正在那里等着他。
他一边涉水而过,沉入水中,一边说:
“夜还很长呢,龙小姐,等我慢慢告诉你。唉,你要是有实体,我还想请你喝一杯呢。在这个寂寞的晚里...
可惜你是个亡灵了,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刚给两个乌龟人讲完故事,又要给你讲故事了,瞧这一夜过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