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艾泽拉斯世界,但凡强大的武器都有属于自己的传,而虽然世人并不了解,但只要一把武器具备传,那么它就肯定具备自己的性格。
传奇之刃总有自我喜好,其中一些还非常独特。
比如灰烬使者就很喜欢芬娜,也很喜欢圣光,厌恶亡灵和恶魔。
比如萨拉迈尼就很高傲,它只服从于那些能够改变世界的人。
再比如血吼.
这把封存着传奇戈隆心脏的战斧除了喜欢在战斗中和自己的主人一起咆哮之外,还有一个很坏很坏的毛病。
它很喜欢砍敌人的脑壳。
它对于爆头这种事简直爱不释手。
它会为每一个能使用它精准爆头的家伙大声喝采,并奉献自己的力量……
“砰”
一声巨响在翻滚不休的冥海之上爆开,让其他战士们目瞪口呆,就好像是达拉然之战中的“经典复刻”。
格罗姆在空中借着海拉挥下触须的一次借力,在空中完成了二段升空。
又在愤怒燃烧中化做一颗火红色的“流星”,划过一个夸张的弧度,最后精准砸在了海拉的大脑袋上。
这一斧子是如此的沉重。
让海拉体外永固的神性护盾被一斧劈开,又在剩余力量和愤怒之心加持的满怒斩杀状态下,把血吼的斧刃狠狠的砍入了海拉那乱糟糟的头发之中。
让死神的鲜血第一次在她的神国中如喷泉一般涌出。
其他人还好。
毕竟他们在达拉然见过或者听过更夸张的爆头,但第一次看到这场面的至尊盾女吓得手里的战矛都掉在了地上。
时间放佛暂停了。
赫雅扭头看向身边的“袖珍姐妹”,她结结巴巴的问到:
“你们.你们那边的战士.都是这样的怪物吗?你们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那个绿皮!他用斧子砍碎了海拉的脑袋!
奥丁都做不到这种事!”
“淡定。”
芬娜也很震惊。
但笨蛋战士这一瞬很装的摆了摆手,:
“这种事见多了也就好了.不过,格罗姆刚才那一招,怎么这么眼熟啊?”
她扭头看向身后停步的老兽人布洛克斯。
后者龙骨战盔下的表情也很奇怪。
他看着格罗姆完成这一次不可能的斩杀,他叹了口气,:
“他,会了”
这句话被芬娜听到,笨蛋战士一下子瞪圆眼睛,她:
“果然是你的传奇之力‘死亡之愿’对吧?你怎么教会他的?你明明也教了我!为什么我不会?你给我的知识里惨了水吗?”
布洛克斯眼神复杂的看了元气满满的芬娜一眼。
他摇了摇头,带着一种失落。
他确实在达拉然之战里,简单向芬娜传授过死亡之愿的技巧,但他隐瞒了一些事。
这道奇特的传奇之力并不是每一个战士都能会的,除了对愤怒之道的精妙理解之外,还需要一个最核心的因素。
必须是心怀死志的战士,才有可能领悟这种将奔向死亡的意志和怒不可遏的疯狂结合在一起形成的终极愤怒。
也就是,你必须得有一颗厌世或者想要自杀的心,才有可能会死亡之愿。
像芬娜这样热爱世界的战士永远和这道力量无缘。
这不是给幸福者准备的技巧,老兽人永远不希望其他战士掌握这种力量,尤其是芬娜这样年轻的小姑娘。
如果某一天她也会了这种力量,那就代表着芬娜绝对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她任由痛苦和绝望填充她已死的躯壳,任由永无天日的黑暗把自己锻造成一尊可以灭杀神灵的武器,但那一斧挥出能得到绝不是解脱。
所以.
“格罗姆,在你疯狂的外表之下,其实也有一颗伤痕累累而寻求解脱的心吗?”
布洛克斯叹了口气。
他没有将这个秘密告诉给任何人,连他弟弟都不知道。
但格罗姆在他眼前用出了死亡之愿的力量,这就代表着,格罗姆这样的狂人也领悟了那种“悲伤”。
“他还活着!”
眼尖的穆拉丁在死寂中高喊了一声。
在海拉恐怖的尖叫中,一个黑点一样的人影真被她甩头丢出去,又在空中被乱舞的死神触须狠狠击中。
像是一颗棒球,呼啸着砸向这海岸的边缘。
那种速度一旦砸中,处于虚弱中的格罗姆有十条命也死定了。
“嗖”
三个力量幻象精妙的挪移迭加,让刚才失了一次手的剑身萨穆罗的身影闪电般越过海岸,跳入高空。
在接住虚弱的格罗姆的瞬间,这剑圣反手抽出背后的烈焰之刃。
在他低声以兽人语诵念古怪咒文的瞬间,那黑石战刀的利刃之上腾起蓝色的元素之火,又在萨穆罗完美的技巧反击下,将海拉打来的触须在空中一分为二。
只是下一秒,两个兽人就被海拉在痛苦中喷吐出的腐蚀污泥击中,就如重炮加身,让他们两个再次坠落。
还有夺命的触须如重锤连环砸下,又被瓦洛克和兰特瑞索在前抵挡。
唉,剑圣这种攻高血薄的职业吃的就是技巧这碗饭,面对这种没有死角的范围攻击,又是在高空之中,他们实在是难以躲开。
那么快的速度砸下来,还有海拉在剧痛中掀起的冥海巨浪的轰击,让一众战士根本抽不出手去援救这两个不要命的家伙。
但随后,一个谁也没想到的人轰然站起。
刚才被海拉的死亡闪电打中,瞬间毙命的凯恩·血蹄在土黄色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