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随着这声叹息,刚刚还在露光闪闪的蛛网上僵立呆视,仿佛失去了意识的“曹拓”,此时,竟缓缓地放下了眼帘,在望向宇文卿的那双眸中,竟花朵般绽起了两点烛影摇红的光,它润润红红地遮住了曹拓原本的黑瞳,只一个水波莹闪,便好一只可爱的小白兔,乖乖地睁着红眼,在柔顺而期盼地仰看主人,像是要得到他的抚摸,却又欲求还休。
深深地看着那双纯纯流转的微红妙目,宇文卿的嘴角上忽然挑起一道淫邪的笑意,单手,缓缓伸出,在穿过她颈后长发的刹那,陡然一个五指紧抓,迫使那颗孱弱的头颅在猛然后仰的同时,现出了两瓣热血轻涌的娇唇。
“浅儿,这么好的一副身体,让我们光玩邻家小女孩的那套把戏,是不是有点浪费了啊?”宇文卿低伏下那双狼般幽深的雪色瞳孔,在向女人压去妖魅笑意的同时,另一只手,已如野兽掠食般地倏然抓向对方微微后倒的腰际。
“啊!”如醉酒般眼眸轻红的女人,随之发出了一声微惊的吟叫。
宇文卿将掌握中的女人猛然搂过,两张饥渴灼烫的唇,自俯仰中蓦地一个闪电狂吮,牢牢地吸附住彼此,从中辗转着发出阵阵紊乱痴迷的低吟。
“卿……”女人一边轻语微喘,一边推开男人的双唇,凝视了他几秒,再笑意魅惑地转开身去,无比暧昧地趴在了那片珠光闪闪的蛛网上,于回首间,眼风醉朦地斜瞥向他,启唇、轻喘,似在挑逗,又似在期待……
“浅儿……浅儿……你这妖精……”站在她身后的宇文卿猛然发出一声灼热的低咒,倏然挥手,几把便撕掉了她身上的衣裙……
不是吧,难道他们真的要在这里……那个?
被活生生卡在钟乳石牢里的殷咛,由不得一阵阵脸烫羞红、气短心慌,只好仓促地别开脸,低下头去。如果这种a~片,一个人在家看,或者还能按着心跳悄悄欣赏,可,可眼下却另外有人,而且还是两男人,两个三明治般将她夹在中间的男人!这也……太难堪了吧?
殷咛下意识地移开视线,可混乱的脑海深处,不知为何,竟突然现出了邺城牢狱中,自己与破相拥初吻时的情景,一道似曾相识的快感,随着意念,陡然间从破紧贴在她后背上的胸膛电一般地激袭而来,直涌喉头,堵得她忍不住挺胸一个轻仰,颤颤地深吸口气……
“别动!”殷子枫和破的声音不禁同时响起,似有些许恼火,但更多是还是一种难耐的颤栗,恍如在苦楚低吟。殷咛吓了一跳,这才有所觉悟地发现,自己胸前那两团柔软上的凸点,此时正满满地顶在师兄的胸上,而微仰的头,则暧昧地靠在破的颈肩上。那姿势,简直就象是自己在用身体同时挑逗着两个男人。
可是,可是我哪有?殷咛不知所措地羞红着脸,暗自咬唇的同时,逃避般将头一侧,向石牢外那幕还在持续的肉搏艳景,望去。
那片蛛网,正丝丝闪亮,如瀑如绸般地承载着那对忘情的男女。女人闭着眼,面色泛红地覆趴在网上,低吟,而宇文卿则在现出邪邪低笑的同时,猛地将手一挥,只见那蛛网的另一端竟魔术般地瞬间飞起,粘上了洞顶的另一盏宫灯,于是整片丝网便如秋千一般,猛然兜起了女人的身体,而宇文卿则在伏身下去,低首深吻的同时,解开了自己的衣袍……
殷咛连忙收回目光,轻喘几下,连连告慰自己:没什么的没什么,我是二十一世纪的大好青年,我有免疫,我、我有……
等等!她的呼吸突然直直地一个困顿:那是……什么?
伴着师兄和破一前一后的挤压和吹拂而来的粗热喘息,在自己的小腹和后腰腰底上,不知何时竟分别顶上了两个什么……
那、那是……
殷咛猛然间明白过来,霎那时,一波羞怯的热流直涌头面,可又躲不过那两处贴身传来的火热,不禁一阵气喘头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