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先生深深地看了一眼傅文卿,微微一笑,道:“你也不必想那么多,但凡做商号生意的,自然是有些渠道能从原产地进货,不必那么贵的。”
傅文卿想一想也不无道理,于是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来喝。
这一日傅文卿回到府中,焦妈妈早笑嘻嘻地站在厅中等她了,见她回来,赶忙喜滋滋地过来,道:“小姐可回来了,有好消息呢!”
傅文卿笑道:“又有什么好消息?可是说表姑奶奶生病一事么?我已是知道了。”
焦妈妈笑道:“那是今儿一早的事情了,如今这件事情,保准小姐是高兴的。”
傅文卿坐在桌前,喝了一口茶,笑道:“妈妈快别卖关子了,爽利告诉我罢。”
焦妈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交给了她,笑道:“小姐自己看罢。”
傅文卿接过信来,只见封皮上写了“傅文卿贤弟亲启,愚兄杜岫岩执笔”字样,心里不由大喜,道:“是杜公子托人送来的信么?”
焦妈妈笑道:“正是呢。他那日请了神医过来给夫人瞧病,如今咱们可是要好好谢谢人家。”
傅文卿口中道:“那是自然的。”手下不停,将信拆了开来,见是两页鹅黄的纸笺,笔迹遒劲有力,颇有几,如行云流水般。信中写道:
“文卿贤弟如唔,愚兄因冗事繁杂,外出已是半年有余,此番回来方见贤弟信札,回复晚矣,还望贤弟海涵。此番外出,偶然觅得一枣红小马,是大宛名驹,想贤弟爱马,当是同道中人,特带来送予贤弟,今日已着人送予贤弟的庄院之中,万望笑纳。喜闻京城名医李西屏已收贤弟为徒,愚兄甚喜,李西屏是名医国手,贤弟入他门楣,自会有所收益。朱子文先生是我启蒙恩师,如今更是在金陵书院中掌事,听他所言,贤弟为师母尽心解毒,劳累异常,愚兄铭感五内,现派人送去菲薄之礼,还请笑纳。十日后,待贤弟身子大好,会仙楼中设宴,你我兄弟痛饮如何?愚兄杜岫岩。”
傅文卿看罢信札,喜不自胜,眉花眼笑。焦妈妈在侧看的真切,笑道:“这杜公子可真是个透明玻璃心儿的人儿,知道小姐爱马,就巴巴地送了那小红马来,又送来这些个珍贵滋补的药品。可真真是个懂得心疼人的。”
傅文卿听焦妈妈这般说,脸竟有些红了,笑道:“焦妈妈怎知杜兄送了我一匹小红马?莫非这信你已是提前看过了?”
焦妈妈笑道:“这信札虽未用火漆封印,但既是给小姐的信,老身哪里又有擅自拆开的道理。不过是外头庄院的程大来了,说是杜公子派人送他那儿一匹小红马,指明是送了给您的,老身这才晓得是有人给您送了大礼了。这会子,程大还在外面候着呢。”
傅文卿听说,赶忙道:“那还不快请了进来。”
有小厮答应着出去了,不一会,程大乐呵呵地进来,先行了一礼,道:“程大请小公子的安,听说小公子前些日子贵体抱恙,如今可是大好了么?”
傅文卿赶忙道:“程伯快免礼罢,我如今已是大好了。程伯此番过来,可是为了那小红马一事么?”
程大乐呵呵道:“可不就是为了那个宝贝嘛!老汉一辈子玩马,自诩见过的名种也不在少数,但是这匹枣红马当真是名品,一看就是大宛名驹,且生的很是漂亮,毛色也纯,且是一匹儿马子,容易驯服的。当真是宝贝啊!”
傅文卿笑道:“程伯你是有眼力的,你既说是宝贝,那自然是不会差的了。我虽会骑马,但却不会驯马,还请程伯费些精神,帮我把它驯熟了的好。”
程大乐呵呵道:“那是自然!有这么好的宝贝,小公子便是不说我让我驯,老汉也是要厚着脸皮毛遂自荐的。这爱马之人见了好马,就好比嗜酒之人见了陈年佳酿,好色之人见了美貌佳人啊,那是无论如何都拔不动腿的。”
一众仆从见他说话有趣,禁不住都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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