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敏叹了口气,瞋了阎涛一眼:“哪来这么多问号?难道你就真不知道馨语对你的一片心意?我知道了,你不是不知道,也不是装糊涂,你不是那种人,你只是下意识的不愿意往这个方面去想。
“馨语假结婚目的是为了骗过家人、骗过世人,她心里装着的始终是你,那是个固执的孩子,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喜欢别人了,所以她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
阎涛皱了皱眉:“可是,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和你的事情是个意外,可一不可再,继续下去我成了什么人?那样既对不起镲和你,更对不起馨语和她的家人,难道馨语想不明白,你和镲还想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还要放任她这么做?
“馨语不听别人的话,你的话她还是会听一些的。”
符敏苦笑着摇了摇头:“你错了,老公,在别的事情上,馨语还能听进我说的话,这件事,没人可以影响到她,这丫头的固执无人可比。
“而且,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我能劝她放弃吗?人家现在可是你的女人诶,我劝馨语放弃,那岂不是有争风吃醋之嫌?
“那丫头聪明着呢,很长时间她什么都不说,只有这次,她当着我和镲的面,信誓旦旦的表示,不会和我们抢男人,说她想好了,找个人假结婚,过几年再离婚,然后就一辈子不嫁,孤独的终老一生。
“你知道她是啥意思么?”
阎涛此刻的智商几乎为零,他感觉自己的思维完全冻结了,苦笑着看了看符敏,表示无法理解。
符敏嘻嘻一笑:“傻瓜,这都不明白。她这是向我俩逼宫呢,那丫头知道镲和我都是心肠很软的女人,对你的爱又是无条件的。还尽力宠着你,所以她用这条苦肉计逼我们俩松口。只要我们俩答应了,我们三个人对付你还不容易了么?”
此刻阎涛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就真的不是白痴就是装糊涂了。
他轻轻的舒了口气,紧紧地把符敏搂进怀里。
“我阎涛何德何能,能得到你们这些优秀的女子眷顾,是我害了你们。”阎涛的眼圈竟然微微发红,声音也有些颤抖。
符敏的眼圈一红。紧紧地搂着阎涛的脖子,哽咽着说:“老公,我们都该感谢镲妹妹,是她给了我们幸福。她是一个最善良、胸怀最宽广的女人,也是最爱你的,只有她最懂你。
“你知道她是怎么说你的吗?他说你是一个最重感情的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只要对你有一点点好。你都会念念不忘,在感情上,你是被动的。
“她说在所有你接触过的女人当中,只有一个女人你是主动的,就是你的前妻顾娜。所以,她说顾娜是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
“她认为,梓萌那个时候是最不了解你的,所以她很失败,只要她稍稍对你好一点,而不是故意对你冷淡,你就是梓萌的。”
阎涛苦笑着摇了摇头:“镲这个傻丫头,难道她以为谁对我好我就会爱上谁?我就那么没有原则?
“看来,我是忽略了镲的感受了,我最对不起的人是她。”
符敏摇了摇头:“你错了,老公,镲没这么想,她说你最关心和爱护的还是她,那丫头骄傲着呢,她说无论你有多少女人,在你的心里她的地位都是别人无法比的,哪怕是人老珠黄了,你最爱的人仍然是她,这一点她非常自信,所以她很幸福。
“我知道,小丫头说的是实话,不过,人家不嫉妒她,那是她应得的,因为她对你的爱也是最深的,最无私的,我能有这样的结果同样感到最幸福,这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我以为自己会一个人在海外,远离你们这些亲人,孤独的守着自己的儿子终老一生呢。”
阎涛默然,他无话可说,只能紧紧搂着自己的女人,为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痕。
看见自己的男人一副疼惜、愧疚的表情,符敏“扑哧”一声,笑了,轻轻地在阎涛的唇上吻了一下,柔声说:“人家现在非常满足了,镲说了,馨语如果真心爱你,我们可以接受她,至于怎么处理,交给那个鬼丫头自己做。
“我们还可以把菁菁替你收了,我们四个是最大限度了,至于你在外面还有没有别的女人,我们不管,但是,不能带到家里来,我们不要。”
阎涛老脸一红,感觉自己真的成了花花公子。
符敏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嘻嘻一笑,把赤/裸着的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身上,腻声说:“老公,我还想要。”
第二天一上班,阎涛直接来到了常务副部长姜松年的办公室,昨天下班前,姜副部长的秘书给他打了电话,通知他今天上午姜部长要亲自召见他。
秘书把他领进了姜部长办公室,给他倒了一杯茶之后,就出去了。
五十七岁的姜松年是个干瘦的小老头,头发几乎全白了。
坐在宽大的办公坐后面,摘下老花眼镜,玩味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阎涛:“怎么样,小伙子,不想对我说点什么?是不是还有情绪啊?”
阎涛脸一红,直了直腰:“报告姜部长,现在没情绪了。”
“哦?现在没情绪了?那就是说曾经有过,对吧?”
“嘿嘿!刚开始是有些没想通,想在想通了。”
姜松年点了点头:“嗯,能想通就不错,说说吧,是怎么想通的?”
阎涛有些尴尬,但是回答的仍然很干脆:“我觉得,我都能看清楚的问题,领导不可能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