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不是陆尘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还不到上午上班的时间呢,李向仁的电话就打来了,先是问他是不是从营地回来了,陆尘讶然问他怎么知道。
李向仁笑说他在训练营里有耳目,要了解他的行踪很容易,陆尘说这个他绝对相信,然后问他有何指示,李向仁让他上班后去他办公室一趟,陆尘应是。
不到上班的时间陆尘就来到了县局,没想到遇到了本中队的许阳、朱晨、张嫚三人一起来上班,他们三人被分别安排在了第二、三期集训。
三人一见陆尘就惊喜的围过来喊“陆队”,接着问他今天怎么会在局里,陆尘说是李局找自己有事,三人“哦”了一声后说那就暂时不耽搁他的正事了,却要他从李局那出来后回队里坐坐,陆尘说行。
李向仁找陆尘没有正式的工作要交代,而是代为传话,让他传话的是市局除孟鹤之外的所有党委成员,原来是前日孟鹤回去后在他们面前展露了身板,只把其他领导羡慕的不得了,他们让李向仁代为问问陆尘,他们也可以吗?
陆尘笑说道:“李局,那也请你代为回复各位领导,只要他们有胆,随时来营地都可以。”
“臭小子,什么‘只要他们有胆’,哪有你这样对领导说话的?”李向仁笑骂道。
“李局,这是激将法啊,若是领导难得抽出时间来了却又打起了退堂鼓,那多掉面子啊,我的良苦用心怎么反倒被你批评了呢?”陆尘苦着脸道。
李向仁一边点头一边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看来我回复的话也得好好斟酌了。”
“李局,那你就慢慢斟酌吧,若是没有什么事了的话我先走了。”陆尘说。
“嗯,去吧。”李向仁挥了挥手,没有看陆尘,他现在就开始思索起回复的话语来了。
前往本中队的路上,陆尘回应了不少前来热情打招呼的同志们,一路耽搁下来,原本只需几分钟的行程竟然超过了十分钟。
一回到队里陆尘就被同志们围着叽叽喳喳的问集训的事,陆尘笑说:“再过差不多一个月你们不就知道了吗?”
“陆队,我想先知道心里有所准备嘛。”张嫚娇声道。
陆尘思索了一会后说:“很苦。”
“有多苦?”张嫚紧张的问道。
“非常的苦。”陆尘微微点头道。
“啊!”张嫚显然被吓着了。
“小嫚,你怕什么,不是有第一期的同志们打前站吗,若是他们都能完成集训,我们还怕什么呢,而且小东不是也在第一期吗?”说话的是朱晨。
张嫚一愣,接着恍然,然后一边拍打着陆尘的肩膀一边说道:“陆队,你是存心在吓唬我啊。”
“天地良心,我是实话实说,集训确实非常苦,但只要不怕苦且有毅力,人人都还是能够过关的,等第一期的同志回来后你们问问他们就知道了,不过呢,我想他们是不会告诉你们集训的事的,包括小东。”陆尘说道。
“为什么?”三位同志同时问道。
“因为他们想让你们也去吃苦。”接着,陆尘又说道:“你们三人是分成了两期吧,我估计第二期的一人回来后也不会告诉另外两人的。”
陆尘的话让许阳三人好紧张啊,特别是张嫚,紧张的双手交叉紧握放置于胸前,身体似乎蹦的很紧,陆尘为她打气道:“小嫚,你也别太紧张了,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只要不怕吃苦且有毅力,人人都能够通过的。”
“真的,陆队?”张嫚问。
“绝对的。”陆尘点头道。
张嫚吐了口气后点头说:“陆队,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些。”
“哦,陆队,第一期有些区县局的同志被清除出训练营是怎么回事?”问话的是许阳。
“你们还不知道吗?”陆尘问道。
“不知道呀,我们局又没有?”许阳说。
“哦,是哟,嗯,我们局的同志们不错。”陆尘点头道,接着将情况告知,也是在提醒他们要注意组织纪律性,许阳三人郑重的点头说明白。
与同志们又聊了一会后陆尘离开了,同志们还得工作,他总不能一直耽搁他们吧,离开县局,陆尘方有“剩下的时间便是自己的了”的感觉,可还没等他想该干什么,一个久违的电话打来搅乱了他的心情。
电话是陆尘的母亲杨明秀从燕京打来的,在前身的记忆中,若无特别的事情,杨明秀会在每季度末月的不定期一天给他打电话问候关心一番。
六月份的时候本来该有一次,但那个时候陆尘正在市局培训中心培训,手机被收缴了,所以自重生以来,今天他还是第一次接到如此特殊的来电。
虽然前身很怨恨母亲,但对方毕竟是生下自己的人,所以前身不会断然挂断电话,只是在通话中不怎么说话,杨明秀问什么他就不冷不热的搭上一句,这次陆尘亦然。
“小尘,六月份的时候你还在市里培训是吧?”杨明秀说。
“嗯。”陆尘应道。
“小尘,你或许不知道,当时妈妈给你打过很多电话都联系不上,还以为你遇到什么事了,吓的连忙给你爸打电话方才知道原因。”杨明秀显然是很关心儿子,陆尘能够听出她的语气中仍带着惊吓过后尚未恢复的情绪。
可怜天下父母心。陆尘暗道,也因此有所触动,不由得对她的恨意减少了一些,于是主动问道:“你和我爸还有联系?”
那边的杨明秀显然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场景,同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