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德里是印度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位于该国西北部,座落于恒河支流朱木拿河西岸,面积约一千五百平方公里,人口一千多万,是一座既古老又年轻的城市。
既然来到了印度就得使用该国货币卢比,陆尘先去设在机场的货币兑换处用一万华元换得近十万卢比,然后走出机场大厅招来的士钻了进去。
司机用生硬的华语问陆尘去哪,陆尘则用印度的官方语言之一印地语说出了一家酒店的名字,丐帮帮主乔老邪就住在那里。
十位掌门、家主和高手抵达新德里并住下后,在第一时间就给陆尘打电话告知了,为了保密避免节外生枝,他们分住在不同的酒店,陆尘随便选了一家前往汇合。
陆尘说上流利的印地语让的士司机很是惊讶,问他是不是专门学过印地语或是在印度居住过,陆尘笑说自己在印度生活过几年,的士司机顿时没了多赚陆尘车资的想法了。
刚入住酒店没多少分钟陆尘就接到了柳总长的电话,说是那前期前往印度寻找遗迹的专家和内卫们突然间失去了联系,他们既没有在约定的时间给其打电话汇报进展,而且他让人联系也联系不上,这很反常,估计是出事了,希望陆尘他们立刻赶往那些人最后联络时报告的地点。
陆尘在问清具体方位后立刻给乔老邪打电话,让他通知其他人紧急集合,半个小时后一行十一人分乘三辆轿车向印度西北边陲赶去,那三辆车是这些武林高手们临时“征用”的,说确切点是偷来的,现在十万火急,陆尘他们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经过一夜的疾驶陆尘他们终于在清晨赶到了某边陲小镇,该小镇便是那些专家和内卫们与柳总长最后联络之所,小镇不大,陆尘让十位高手分头找找,可找了一阵也没有找到,不过有高手说在询问镇中居民时注意到有些人眼露敌意,言辞闪烁。
陆尘稍作思索便让高手们将那些可能知道些事的居民提来审问,情况果如陆尘预料的那般,这些个居民都是婆罗教的高级信徒,知道该教在本地分坛的一些事儿,他们听说了一群华夏人被抓之事。
陆尘急了,问清该教分坛所在位置后立刻带着十大高手急速赶赴附近山区中的一座庙宇,当然,这些个居民被其点了穴道,他不想滥杀无辜,也不想他们走漏了消息。
一路疾行花了近一个多小时陆尘他们终于找到了那座庙宇,此时里面正在举行祭祀活动,祭品便是那些专家和内卫,幸亏陆尘他们赶得及时,那些人尚未被献祭,陆尘松了一口气后立刻带着十大高手解救,并将婆罗教众悉数擒获。
然后,陆尘与那些专家和内卫聊了会,敢情他们今天下午终于找到了那石刻,只是该石刻所在的区域如今已被婆罗教列为了禁地,里面的一切成了该教的私有财产,他们自然也就被该教当成了敌人,要用他们来祭祀本教神灵—梵天、毗湿奴和湿婆神。
考虑到婆罗教在印度的特殊地位,陆尘不想为了保密杀害这些教众而引发华夏和印度两国的争端,遂安排了数名高手和内卫在庙宇中看守他们,而他则让那些专家带路,与其他高手即刻赶赴石刻所在地。
一个小时后抵达,可却突生异变,当陆尘走近那处石刻山壁十米范围内时,那山壁忽然爆发出一幕白光,陆尘随身带着的传世圣杯竟然与之呼应,自行从其口袋中跃出并发出一团白光将陆尘整个人包裹,当一幕和一团白光一闪而没后陆尘也不见了。
白光乍现让高手和专家们发懵,陆尘的消失则让他们的脑筋短路,好不容易回神过来后一边呼喊师叔或陆先生,一边犹如无头苍蝇般四处寻找,可找了十来分钟也没有发现一点痕迹,陆尘也没有任何的回应。
忽有专家说陆先生不会是被那石刻山壁吸进去了吧,众人立刻想到了之前的所有细节,认为很有可能,遂围绕着那块山壁寻找蜘丝马迹,又是十几分钟过去还是毫无线索。
正当众人手足无措、焦虑不安的时候陆尘的声音凭空响起:“你们不用找了,我就在山体内部,但我很安全,没事的,不过我短时间内是出不来了,你们先回华夏去,免得与婆罗教发生争端而大动干戈,另外此事必须严格保密。”
众人“啊”的一声惊呼,怔怔的望着山壁说不出话来了,这事委实太不可思议了啊,十几秒后乔老邪问道:“师叔,那,那你什么时候可以脱,脱困呢?”
“快则一年,慢则两年。”接着,陆尘又笑说:“老邪,我并非被困,而是要在里面研究秘密。”
“师叔,里面有什么秘密?”乔老邪又问道。
“这个等我回来后再说,好了,你们赶紧离开吧。”陆尘说。
“那,那柳总长那里如何交代呢?”乔老邪再问道。
“如实相告,就说我不仅没事,而且还可能有大收获。”陆尘说。
“是。”乔老邪应道。
“各位,千万记住,此事必须绝对保密。”陆尘再次强调道。
众人应是,随后迅速离开,第二天上午便乘机回国去了,柳总长获悉情况后立刻向主席汇报,主席沉吟道:“既然小尘说没事那就绝对没事,希望他回来后能够给我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柳总长苦笑道:“主席,那至少也得一年之后啊。”
“很长吗?”主席反问道。
“主席,这得从哪方面说啰。”柳总长说。
“那是哪方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