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朋友同学们的相询薛金枝那边倒也守口如瓶,可葛顺这边就藏不住了,他为人憨厚,没有想那么多就说是自己的老板程总特别关照自己的,朋友同学们又追问程总为何对他那么好,葛顺说这全因尘哥的帮助,他们又问尘哥是谁,葛顺说就是陆市长呀。
葛顺与陆副市长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啊,竟然都以兄弟相称了呢。朋友同学们如是想,葛顺在他们眼中更红了,身份地位也瞬间拔高了,并开始相求于他,有的正儿八经的说,有的像是在开玩笑。
做生意的希望跟着他发财,或请他帮忙在陆市长那里争取到一些市政项目来做做,有公职的则希望他帮忙在陆市长面前替自己说说好话,或由他牵头约陆市长出来吃顿饭先混个脸熟,在陆副市长心目中留下自己的印象。
葛顺不仅为人憨厚,而且还不善言辞,同时也很实诚,认为答应了就得做到,要不就不答应,可这些都是朋友同学呀,他又怎好直接拒绝他们呢,所以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境,不知该如何回应了,急的也满脸通红。
幸亏薛金枝及时赶来解围,说今晚陆市长还会过来吃饭,这正是大家所要的机会,若是大家的胆子大一点,倒也可以过去敬陆市长的酒,有人心虚的问这可以吗,薛金枝笑说陆=一=本~读=du市长很随和的,而且都是年轻人,完全可以。
又有人说这么多人去敬陆市长的酒怕是要灌醉他了,若是他醉了的话那岂不是适得其反了吗,不等薛金枝回答葛顺就抢着开口了,说尘哥海量,即便在场所有人每人敬他三杯他也不会醉。
这话众人可不相信,毕竟现在在场的可有近百人啊,即便是三钱酒杯,每人三杯陆副市长也得喝下九斤啊,就算是白开水肚皮也难以装下,更别说是白酒了。
见大家一脸的不相信葛顺有些气恼,因为在他认为这是对尘哥的轻视,是他最不可忍受的,遂激将他们说那就晚上试试,却让那些人心里直打鼓,不为啥,就担心会把陆副市长给喝醉了而适得其反啊。
待朋友同学们离去后葛顺问薛金枝道:“老婆,你说我们要不要帮这些朋友和同学啊?”
薛金枝问道:“这些人的目的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不就是想提拔和要项目吗?”葛顺说。
“这些都涉及到公事,我说你一个平民百姓方便插嘴吗?”薛金枝又问道。
“哦,老婆,我明白了,今后我再也不搭理他们的事了。”葛顺恍然道。
“也不是这么说,这得看是什么人,若是为人正派的朋友、同学倒是可以在合适的时候给他们创造机会,但你仍不能充当掮客,有什么事由他们自己去跟陆大哥说。”薛金枝教导着。
“哦。”葛顺若有所思的点头应道。
晚上陆尘果真再次前来赴宴,又一次证明葛顺与他的关系非常好,葛顺和薛金枝的朋友同学们跃跃欲试,可就是没人敢最先“吃螃蟹”。
随着时间的推移留给大家的时间越来越少,众人心急了,最终还是有一位做生意的同学壮着胆子上前敬酒,陆尘很给葛顺和薛金枝的面子,与那人干了一杯。
有人带头就好办了,其他人争相过去敬酒,一时间把陆尘那一桌围的水泄不通,见状陆尘苦笑,按手请大家安静,然后说大家别急,还是按照桌位由远及近的次序依次进行的好,不过这敬酒的方式得改改,不是每人都敬自己一杯,而是同一桌的一起来。
陆副市长的话众人怎敢不从,应是后先回各自桌位,只剩下距离陆尘这边最远的那桌人留下来敬他的酒,陆尘先让他们自我介绍,顿时让这些人眼睛一亮,相视一眼后从左至右依次介绍自己的名字和职业,陆尘点了点头后与他们干了一杯,随后的人前来敬酒亦是如此。
陆尘确实很给葛顺夫妻俩面子,在众人的敬酒十几分钟后他竟然起身去回敬他们,着实大出众人的意料,也倍是受宠若惊。
而更让他们惊喜的是,陆副市长每到一桌都会先把一桌子人的名字以及他们所从事的行业或任职部门说上一遍,竟然一点都不会错,他的记忆力着实把众人惊呆了,随后便是一片赞叹之词,听的葛顺一脸的自豪,就像众人是在赞美他似得。
朋友同学们说的没错,平素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既然这次大家如此齐聚,那就得把握机会多聚聚啰,又见得陆大哥如此随和,薛金枝自作主张去与酒店总台联系,说今晚要包下这里的舞厅。
总台服*务员在确定后立刻电话联系酒店经理,一直在办公室等着的经理立刻就赶过来与薛金枝接洽,笑说:“薛女士,舞厅你们尽管使用,不收钱的。”
薛金枝愕然,接着狐疑的问道:“经理,这是为何?”
酒店经理说:“薛女士,这是我们老板亲自吩咐的,至于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反正是真的不收您的钱,请您不必怀疑和担心。”
薛金枝盯着他数秒后问道:“经理,不会是因为陆市长吧?”
酒店经理不好意思的说道:“薛女士,确实是因为陆市长,中午您婚宴的时候我们就看见他了,跟老板一说他就为你们做好了准备,不仅免费提供舞厅和客房,而且还安排了一些女服*务员届时伴舞,另外舞厅里也免费提供酒水和瓜果零食。”
薛金枝心中对陆尘在百越市的威望感慨了一番后说道:“谢谢。”
“薛女士,您客气了。”酒店经理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