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凌神刀楚天雄将脑袋伸过去了许久,都没有感觉到欧阳单弹他的脑瓜崩,此时听欧阳单这么一说,心里自然高兴,赶紧又捉了揖道:“多谢铁头姑不弹之恩,下次不敢这么莽撞了!”
“记到今天说的话哈!”欧阳单jing告了冰凌神刀楚天雄一句后道“我走了,你要不要去王大通的巨蟒谷与他们会合还是继续找你那青青师妹?你若要去,我就在安怡轩客栈门口等你。{ }”
冰凌神刀楚天雄扬起了他那大脑袋,想了一会道:“州城最大的茶馆叫什么名字?”
“叫望江楼。你问茶馆干嘛?”欧阳单听冰凌神刀楚天雄这么一问,当下不解地反问道。
“干等不是办法。你们就去望江楼等我,边喝茶边等。”冰凌神刀楚天雄神神秘秘地道。
“哦!我懂了。你是想去找你那两个宝贝徒弟,是不是?”欧阳单坏坏地笑问道。
“铁头姑,就是铁头姑!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猜就准!”冰凌神刀楚天雄大赞道。
“恶心!谁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真恶心!”欧阳单呸呸两下,笑骂道“不理你了!我走了。”欧阳单说完,真就向下山方向走。
“等等我!这上面有很多的毒蛇,我怕被毒蛇咬伤后,没有人救我。”冰凌神刀楚天雄向前后左右的地上看了看,赶紧快步地跟在了欧阳单的身后。
“胡扯!哪来的毒蛇?”欧阳单责怪着冰凌神刀楚天雄。
“铁头姑,是真的!昨天草脚师兄就是在前面那块大石旁边被玉面狐那帮人放的毒蛇给咬伤的。我昨天与杨兄弟一道走在这路上,也看到好多好多的毒蛇。你当然不怕,你是百毒不侵之躯,只有毒蛇怕你的份!我就不行了,还是跟着你一道下山,保险!”冰凌神刀楚天雄边走边说,并不断地左右看着两边的草丛。
“你这个大头鬼,左一个铁头姑右一个铁头姑,叫铁头姑叫惯了是不是?”欧阳单转身杏眼圆睁“我等会就叫你中原一点红!你信不信?”
“嘿嘿,你怎么叫我都无所谓!不过,叫铁头姑叫顺口了,这下就改不过来了。你说咋办?”冰凌神刀楚天雄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神se。
欧阳单将手一扬,做着要弹冰凌神刀楚天雄脑瓜崩的样子:“你信不信?”
冰凌神刀楚天雄赶紧向欧阳单捉揖道:“铁头姑,你就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再叫铁头姑了。”
欧阳单知道这下这个外号肯定要被叫出名,可又拿冰凌神刀楚天雄没有办法,随即转身气冲冲地向山下走了。
冰凌神刀楚天雄也紧跟着欧阳单下了山,与欧阳单分手后,在稻谷即将收获的田边,洗去了脸上的尘埃和人中处的血迹,又向武林正义盟总部走去。
要到武林正义盟了,冰凌神刀楚天雄唱起了他老家云南楚雄的山歌,招摇过市似的踏进了武林正义盟的院落。
武林正义盟的汉子们听到依依呀呀不懂的山歌,都纷纷从屋里走了出来,一见冰凌神刀楚天雄的样子都吃了一惊。
“杨丹心跑出来了!杨丹心跑出来了!”那些汉子纷纷嚷道。
“***熊!谁是杨丹心?谁是杨丹心?老子是地地道道的冰凌神刀楚大爷!”冰凌神刀楚天雄嚷道,继而大声呼道“刘天龙、刘天虎,格老子出来!”
刘天龙、刘天虎听见有人在叫他们的名字,赶紧从屋里跑了出来。
“师父!”刘天龙跑到冰凌神刀楚天雄的面前,就准备一下跪了下去。
“老大,先看清楚是不是师父。别瞎跪!没准就是杨丹心跑了出来,变着我们师父的摸样来骗我们!”刘天虎不太相信眼前这冰凌神刀楚天雄就是他们的师父,于是就叫了两个人跟他一路去了地下大厅。
刘天虎带着两人,打开了去地下大厅的机关,走到地下大厅一看,哪有变成冰凌神刀楚天雄的杨丹心身影?又见看守的汉子长挺挺地睡在椅子上,鼾声如雷,当即带着那两汉子反身走了出去。
“他不是我们的师父!他是杨丹心变的!”刘天虎赶紧走出了地下大厅,来到了院坝,高声呼道。
“***熊!睁大你两个的狗眼!”冰凌神刀楚天雄骂了一句,赶紧施展出了师父碧霞元君传给他的轻功“逍遥追风”,如同一团黑影饶着在场的汉子转了一圈,并趁机夺过了两把柳叶刀,又耍了一趟“披风刀法”,有几个汉子的发髻被他手中的刀给挑散了,吓得面如死灰。
“***雄!杨丹心会这逍遥追风吗?杨丹心会这披风刀法吗?啊?!”冰凌神刀楚天雄将手中的刀向地上一扔,质问着刘天虎。
这下刘天龙和刘天虎傻眼了,赶紧一下跪在了地上,两颗头如同捣蒜一般不断地叩头,并装着痛哭流涕道:“徒儿不知师父驾到。罪该万死,死到十九层地狱,不二十层地狱!阎王老爷打井,我们在井底挖泥!”
冰凌神刀楚天雄有十来年没有听到他俩兄弟这套说词了,此时听来有些飘飘然。
正在屋里打坐的武当掌门玉机子刚刚收功,就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当即从屋内走了出来,见到刘氏双雄不断地在叩头,并痛哭流涕地说,又见到站在他们面前的冰凌神刀楚天雄,顿时脸上露出了惊诧的神se。当即就去了地下大厅,见那看守的汉子还在酣然大睡,就拽住了那汉子的鼻子。
那汉子换不过气来,马上就醒了,正要开口骂人,却见是武当掌门玉机子,随即招呼道:“道长!你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