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行抱住的辛期闻着司诺年身上渐渐熟悉起来的香水味道感动的落了泪。泪水滴在司诺年薄薄的睡衣上有点凉意,司诺年感觉到后更加心疼怀里的人,自己小时候是被宠大的,很多辛期的感受她不能切身体会,但是她又觉得辛期是可怜的,那种怜悯演化出了一种爱惜,司诺年轻声哄着:“我怎么把你还说哭了!”她扳着辛期的肩膀歪着头看着辛期红彤彤的眼睛,吓唬着:“我不会哄人的,只会吼别人,你这样哭我烦了会把你赶出去。”谁知听了这句话辛期哭的更伤心了,司诺年手足无措,急得直跺脚:“喂,我叫你别哭了。辛期。你这么大了哭鼻子……”
未等她说完胸口就受到了强烈的撞击,辛期整张脸埋在她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司诺年想推开又听着辛期哭的伤心。
这豆腐被吃的,自己的睡衣是挡不住胸前的那道沟儿的。自己会被眼泪鼻涕抹的全身都是。想着好脏啊!
洗完澡出来后辛期还坐在床边抽嗒嗒的,司诺年受不了的走到她面前吼:“你有完没完啊?我被你占了便宜该哭的是我吧。”辛期被她吼的一愣,目光落在了司诺年的胸前。司诺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吊带睡裙风光无限。
双手捂住,面红耳赤的呵她:“流氓。”
辛期一挺腰,梨花带雨的反驳:“都是女人怎么就是流氓了。”
“说你流氓你就是流氓。”司诺年扬着下巴一脸不乐意。
辛期看着司诺年一下就尴尬了。想起莫廷的性向,自己这样好像是挺流氓的。这个社会怎么这样了,女人看女人也是流氓了。心里也犯了嘀咕的辛期想着低下头,司诺年以为她又难过了,干笑两声说:“我开玩笑的。辛期。”
“我知道。”辛期叹口气,回头看看窗外的天也暗了,想起今晚又要被“骚扰”有点想念自己的“鬼屋。”
“姐,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辛期可怜兮兮的问。
司诺年被她这么一提也有点愁了,坐在床上叹口气。
“明天我让人进去收拾收拾,然后看看尽量节省着,能用的都不动。这样也许快点。”
“真的?”辛期的双眼一下亮了起来,人也兴奋了:“我可以帮忙的。”
“你就看着工人就行,毕竟家里东西不少。”司诺年笑着安抚。
晚上两个人又被发‖情的人们吵了半夜,不过这一次司诺年和辛期都坦然了不少,两个人淡定的看着电视说说笑笑,最后道了晚安各自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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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师鉴定了一下这个被泡了的房子,对司诺年说:“硬件基本还好,地面换一下,不是墙纸省了不少事儿,吧台泡的不能用了要重新做,其他都是软装修,你们自己重新买一些东西归进去就好。”
“林设计师,那你看多久能弄完?”自己家里的设计师,司诺年相信着呢。
“大概4.5天,你想铺什么料?还用大理石么?”林设计师知道司诺年是自己老板的掌上明珠,自然仔细。
司诺年点头,林设计师说:“那咱俩回公司选一下,明天开始弄吧。”
“好。”司诺年跟在他身后刚要走,突然想到在酒店等自己的辛期,她犹豫一下,对林设计师说:“林设计师,您先过去,我去接个人让她帮我参考一下。很快的。”
“好。”林设计师应诺,便走了。
司诺年在家里绕了一圈儿,看着那个吧台挑挑眉,便出门去酒店接辛期。
辛期坐在车上兴奋的说:“姐,咱们能选那种拼在一起是一朵大牡丹的那种的地面么?”
“牡丹?”那不是酒店大堂用的花纹。
“就是那种看起来富丽堂皇金灿灿的。”辛期也解释不清楚。她只是去朴卉家看见那种地面觉得很好看。
司诺年蹙着眉头暗想辛期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让她跟着来提提意见参考一下罢了她还如此认真。
“到了看看再说吧。”司诺年敷衍着,又想起吧台,问:“设计师说吧台用不了了,你说咱还修么?”
“不要了吧,华而不实。咱们做个开间餐厅多好。”辛期喜欢传统的格局,衣食住行应有尽有的格局。
司诺年点点头,这一次倒是允诺:“那就把厨房封闭,然后做个餐厅。”
“好啊。”辛期兴奋的拍手,又一头栽在司诺年的胳膊上,幸福的说:“姐,你真好。”
司诺年被她这样冷不丁一靠,手上的方向盘一转,惊的她一身冷汗。
“滚开。我开车呢。”车子里传出来一声怒吼。
两个人站在公司的样板间里,司诺年盘着双手看着辛期一脸崇拜的听着林设计师的解说。她感觉头疼,辛期这个二货不知道收敛一些么。林设计师长的是挺帅气的,可是他毕竟是自己的同事,她流着口水看着人家自己以后怎么抬起头。
“那,司小姐,我们定这个地面?”林设计师看着辛期指着自己心里向往的颜色充满了渴望。
司诺年看着那整块亮面的中间一朵大花的图案,本想拒绝,但是望着辛期那个小模样怎么也说不出口,便点了点头。看着辛期偷偷的拍着双手暗自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傻x。”
“那明天我们把这个送过去,工人就可以铺地面了。还有那个吧台你看怎么办?”林设计师挺意外的,按着司诺年原来的装修风格她应该不会喜欢这种太华丽庸俗的东西。
司诺年还没等回答,辛期抢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