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司诺年的车上辛期在迷糊的状态里终于找到了一丝光亮。
“姐,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啊?”又起早做早餐,又要送自己上班,司诺年太反常了。
被辛期问得莫名其妙,司诺年开着车疑惑的看了她一眼。
“那个,咱俩在一起住这么久了,比闺密还亲,你有事儿就和我说,我能帮的肯定都帮,别不好意思。”辛期是真诚的,可是听着司诺年耳朵里就不对劲儿了,什么叫有事儿求她帮忙啊,自己对她好就非要有所求啊!
“我没事儿啊!”司诺年不敢表达出自己为什么突然转变,勉强的笑着说:“我很久之前就想送你上班,不过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觉多,早晨总是起不来。”
司诺年喜欢睡觉辛期知道,她曾经认为司诺年就应该长在床上,她是那种无骨的柔软,在哪里都能一歪找个最舒服的姿势睡觉。
“哦!没关系的,我起习惯的!”辛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司诺年对自己好就非要是有求与自己么!司诺年在社会上混了这么多年认识的人比自己多,层次比自己高,怎么可能有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
司诺年情绪不高的应了一声就专心的开车了。
辛期以为她又哪里不高兴了也没敢吱声。
回到公司还没等把凳子坐热乎瑶瑶一脸八卦的走了进来。
“怎么样?”总攻大人有没有扑倒小辛期。
司诺年叫秘书去接了两杯咖啡端进来,一脸疲倦的看着瑶瑶:“我好困。”
“这么激情!”一晚上没睡觉么?果然第一次尝了雨露的滋味就会情不自禁难以自持。
“什么啊!”司诺年真想扒开瑶瑶的衣服看看她是不是个男人,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她精虫上脑呢。
瑶瑶看着司诺年挂着黑眼圈又这么欲拒还迎的撒娇,坏笑着:“作为你最爱的女人看见你生活幸福也是很开心的。”
“我只是躺在她身边睡了一夜。还有,她抱着抱枕睡了一夜。”怨念幽深的强调了一下抱枕。想着就来气,那个东西难道比自己好抱么。
“啊!哈!也是,她一个直人估计都没往那个方面想。”
“你又知道?!”何止是没想。压根就是对自己完全不注意。
思及此,司诺年烦恼起来,翻着文件也没心思工作了。
“扣扣扣扣。”办公室的门此时响了,瑶瑶站起来吐吐舌头说:“正好我走了,中午食堂说吧。大早晨就翘班不好。”
“你刚才来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不好。”翘班翘到少东家的办公室,司诺年瞪了瑶瑶一眼,蠢蠢欲动的八卦心。
“嘿嘿。这不是关心你。关心你也是关心公司得未来。”瑶瑶贫着就去开门。
“呃!老板!”公司里没有人称呼司诺年的爸爸司总,都称呼老板。
司诺年一听是自己的亲爹来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司家爸爸对瑶瑶笑了一下进了办公室。
“坐。爸,你怎么来这么早?”司家爸爸一般都是下午来公司。
司家爸爸看着司诺年疲惫不堪的样子,关心道:“你没休息好?是不是工作太累了。”
“没有,昨晚换了床睡有些不舒服。”司诺年的确有点认床。
司家爸爸了解自己的女儿,也没多问,反而说起了司家妈妈交待的事儿:“你妈让我告诉你她给你约了一个男孩,你明天早上下班就见一下!”
“啊?”司诺年不淡定:“我这周都三个了,有点多吧。”
“多看看好!对了,我还要问你件事,以前你离开那个公司的时候签了一份合同,是不是将债权问题交待清楚了。”
“是啊,怎么了?”听着这个问题司诺年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司家爸爸平静的说:“他破产了。”
“哦!”自己一手创建的帝国没有了,一手扶植出来的男人失败了。司诺年多少有点伤心,情绪也不高。
“我就是告诉你一声,省的他烦你你也有个准备。”司家爸爸说完就打算走了。
司诺年看着父亲的背影,半天憋出一句话:“爸,谢谢你。”
中午辛期和莫廷,张缇一起吃饭,三个人坐在位置上闲扯。
“你家女王姐姐和你最近挺好的?”辛期面色红润,心情也没有昨天那么差。能恢复这么快自然是因为爱情友情双得意呗。
自从上次醉酒之后莫廷对司诺年的称呼变成了女王姐姐,辛期听着特别别扭和他提了几次莫廷消停两天又犯病。
“怎么就女王了她,你不是挺烦她的。”
“有么?”莫廷不承认。
张缇听见一下想起上次辛期下班车钻进的那辆轿车:“你们说的是那个开奥迪的女人?辛期姐姐,那个女的是你什么朋友啊?”
“房东。”辛期看着对面的女孩两眼放光就不舒服。好像司诺年是一块肥肉,被狼盯上了。
“她肯定挺有钱的吧。”既然能把房子租给辛期住肯定不是小三儿了。
“她有没有钱我怎么知道!”不过想起上次自己用的那张银行卡,数目还好,比自己有钱。
“那,你能介绍我们认识认识不?”张缇兴奋的问。
“为什么?”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辛期问。
“哎呀,万一要是能傍上个女土豪多好,什么也不损失还能过的不错。”张缇也不害臊。
辛期和莫廷一听当时满头黑线,这孩子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都有问题。
莫廷半开玩笑的说:“你怎么就没损失。女人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