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再说吧。”对方冷淡的挂断电话。辛期心里立刻涌上了不好的预感,这个王卜不会在辛非怀孕的时候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吧,如果那个样子真是……
想到这里辛期忙不迭的进屋换衣服,一边儿和司诺年说:“王卜被抓进派出所了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起去吧。”司诺年也跑回屋子里换衣服,换完衣服想了一下拿出银行卡揣进了牛仔裤的兜里。
两个人急匆匆的赶到水平路派出所,不像辛期那一次在值班室就能看见人,司诺年拉着辛期问了几个值班的民警才知道王卜还没录完口供。
等了一会儿王卜被带出了审讯室,看见辛期当时就扑了过来,身后的民警以为他要跑顺脚一绊王卜差点摔在地上。辛期手疾一把扶住他。
“姐。”那一声情真意切。
辛期顿时汗毛倒竖,握住王卜的胳膊问:“你怎么了?”
“我……”王卜难以张口,整张脸涨的通红。
聪明的司诺年已经猜到一二,拉住辛期对着王卜说:“一会儿能办手续的时候我们会去的。你先和警察进去吧。配合调查。”
“哦。好。”王卜听见司诺年的承诺安心了。司诺年见他走了安慰辛期让她坐一会儿,又去找相关民警了解了情况,找了一个借口出了派出所给李艺打了一个电话。她刚刚看到派出所的副所长是李艺的高中同学,以前两个人一起开公司还请过这个人吃饭。
大半夜站在空寂无人的长街上给李艺打电话司诺年说不出什么感觉,不过总不能让王卜在里面住一夜吧,这一夜不回去辛非怎么办?辛非万一出了什么意外,辛期怎么办。
“年年,怎么了?”李艺应该是在外边,背景音乐十分嘈杂,但是问候依旧清晰熟稔。
“李艺,我有个事儿想求你。”当求你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司诺年简直想面前搭一根绳儿直接吊死自己。
“咱们说什么求不求的。你说吧。”
“我在水平路派出所……”
“你怎么了?”李艺有些着急了。
“不是我,是我朋友被抓进来了,男的你应该能猜到什么事儿。家里有孕妇,不能在这里呆一夜。”司诺年觉得这辈子的脸真的都快丢没了。硬着头皮也只能把话说成这样了。
意外的是李艺爽朗的笑起来,问司诺年:“你看到老许调过去了。”
“公示牌上有啊。”放松一口气,知道对方这是愿意帮自己的。
“行了我给他打电话,一会儿让他联系你。”
“那,谢谢了。”心中大石落地又觉得特别的不爽。挂断电话司诺年去附近的提款机取了两千块钱才回到派出所。
那个老许很快给她回复并且亲自来了。
王卜放出来之后司诺年把车钥匙给辛期和王卜让他们先去了车上,陪着老许上了他的车。
将钱放在老许的车上,司诺年点头哈腰的道谢。
“别这样,你和李艺那么多年感情了,有什么事儿我能不帮忙。”老许说。
“总之要谢谢你。那个,让你这么晚跑了一趟也挺不好意思的,多耽误休息。”
“呵呵。没事儿。”
“那我就先带他回去了。”司诺年下了车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平缓了心绪才回到了自己的车里。
送王卜到了小区门口,看着他耷拉着脑袋进了小区,司诺年和辛期才向自己家开。
“姐,你说我不告诉辛非是不是不对的?”辛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妹夫在自己的亲妹妹怀孕的时候去了红灯区还被抓了。
司诺年也不知道,这件事不是她能给辛期意见的,因为这是一个费力不讨好的事儿,以后也许更会成为被埋怨的源头。
“我也不知道。”司诺年已经身心俱疲。
辛期叹口气望着长街不说话了。司诺年更是无力吐槽,自己为了那个王卜欠了李艺一份人情,这可是自己这辈子也不想欠人情的人。怎么办,好在辛期现在心里乱没问自己刚才怎么办的这件事,如果她问起来自己怎么回答。
简直就是天降恶兆。司诺年顿时觉得自己流年不利。
天空飘起了雨滴夹着细小的雪花,司诺年打开雨刷器,这天也作怪,弄得人心情更加不好。将车停好两个人一路小跑进刚了家门辛期的手机又响了。
辛期觉得自己都有心理阴影了,刚才在派出所自己已经接过莫廷的电话了他今天是万万不可能再给自己打电话的,摸出手机辛期差点就哭了,怎么又是陌生号码啊,自己只有一个妹夫好不好啊!
“喂。”带着哭腔看着司诺年疲惫的钻进了卧室,辛期躺进沙发里懒得动了。
“辛期啊,我是海清。记得么?海清。”
“记得。”即使偶像给自己打电话辛期也兴趣缺缺了。
“你怎么这个动静儿啊?”病怏怏的,海清关心。
“没事儿,我刚到家。什么事儿你说。”辛期也不可能和她吐槽自己过了一个多么糟糕的晚上。
“我想正式邀请你来我们餐厅工作,从打荷做起,一个月3700,工资现在是低了一些,不过你知道打荷就等于是厨师的副手了,你能学到很多的东西。”司诺年姐姐,为了你的友情赞助我思来想去半宿才想到怎么给辛期安排一个和她的“高薪”相等又能学到东西的职位。
辛期听见海清要她从打荷做起一下来了兴趣,整个人一跃而起蹦了老高:“真的么?”3700元自己不用愁房贷,其它可以给司诺年交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