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的暗门推不开,我皱着眉直寻思,难道上面有啥东西堵住了……
这一琢磨又是半天,陈虎蛋在下面又念叨上了。
“快点哩……大白活……你是研究甚哩……半天没动静……”
“上面这门推不开……”我听了陈虎蛋念叨,下意识的回答道。
“……推不开……你就拉……拉……”下面的陈虎蛋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道。
我一拍脑门暗道惭愧,陈虎蛋这话真的是让我茅塞顿开。
他从上面摔下来的话,这暗门肯定是朝下打开的,向下拉门才是正道。
“眼神不好使,这脑子咋还不好使了呢……”我嘀咕了一句,在那暗门上摸索起来,想找找看有没有把手之类的东西。
寻摸了半天,这暗门上面十分光滑,并没有能伸手拉拽之处,再一细摸,暗门与石顶上石壁之间也是严丝合缝,没有缝隙可以伸手进去。
我这又犯起了难,这他娘的咋老是给我出难题?
听我上面嘀咕,陈虎蛋在下面又开口问道
“……又咋了?还没打开那门门?”
“暗门上面没有把手,严丝合缝的,老子拉不开啊。”我脑中寻思着办法,随口回道。
“……上面……真的是个木门门?”陈虎蛋顿了下,问道。
“嗯……”我又用力的敲敲那暗门,让陈虎蛋听了听声音。
陈虎蛋听后,从身上摸出了东西向上朝我递了过来“给……拿这玩意儿试试。”
我摸索着接过陈虎蛋递过来的东西,原来是那把短刀。
我脑中又是一亮,这陈虎蛋还真的是个人材啊,关键时候还真的有点主意。
我也没再多想,顺手就拔出了短刀,木门和石壁之间没有什么缝隙,用短刀也不好撬门,我干脆也懒得费那功夫了,手上一使劲,竖着就把短刀向木门上面扎了过去。
短刀很是锋利,我用力一捅之下,竟然扎进木门有两三公分深。
我伸手晃晃,短刀扎进木门中很是结实,并没有丝毫晃动。
我再没有多想,抓住刀柄向下用力的一拽。
不出所料,木门果然被我拉了开来。
只不过这暗门和顶上的石壁之间似乎还有着类似弹簧一样的机关,我要用力的向下拽着暗门不松手才行,否则的话,暗门又会向上闭合起来。
我用力的把暗门开到最大处,然后探头伸进了暗门上面的空间里。
其实木门一看,我就看到了,上面还是漆黑一片,看样子还是处于一个黑暗的空间里。
陈虎蛋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在下面咬着牙让我快点,我这正研究着如何把木门固定住,不让它闭合起来,听到陈虎蛋在下面的催促,心中不禁有些烦躁,又念起了渠胖头的好。
“这陈虎蛋好歹也是泥腿把子农民出生,怎么这点力气都没有了?就我这沙皮一样的身材也举不动?这要是渠胖头在的话,托着老子站了一天一夜的也没问题啊……虎蛋啊虎蛋……到底经不起考验啊……”
不过,想想陈虎蛋确实老长时间没吃没喝没休息的,体力可能确实跟不上了。
我也顾不上再琢磨了,干脆先爬到木门上边再说,我爬上去的姿势很别扭,先要用一只脚撑着木门不让它闭合,然后,迅速的以背部撑着身体才能钻到了木门上面。
我费了好大力气才爬了上去,我上去之后那道暗门就紧紧的闭合了,陈虎蛋在下面也没有出声询问,估计也是顾不上,坐一边喘粗气去了。
我这时的姿势依然很别扭,撅着腚手脚撑着木门的两边,严防自己踩到暗门上再掉下去了。
四周依然漆黑一团,给我的感觉就是和下面一样的,想着我伸手朝身体右边摸去,如果上下空间一样的话,那么按照下面的布局,我身体右边应该就是石壁了。
我身手一摸,果不其然,我身体右边正是墙壁,我扶着墙壁,慢慢的直起身子。
然而,刚把身子抬到一半,我的脑袋就猛地撞到了坚硬的石顶上了,发出了一声闷响。
这下磕的极重,我差点就跳起脚来,要是真的那样,我肯定又掉到木门下面去了。
我抱着脑袋不停的揉搓撞到的部位,脚还叉开着支在在暗门两边,那个姿势说不出来的有多别扭。
好半天过后我才缓过劲来,揉了揉脑袋心里只骂娘。
陈虎蛋是从啥地方掉下去的?这屋顶咋这么低?我还没站直呢就撞上去了,看这样子最多也就是个一米五六的高低。
这还是屋顶吗?想着倒像是个地道,这么一琢磨,我顺手又朝身体左边摸去。
果然,是我开始想错了。
我方才在身体右边摸到了墙壁,就以为上面和下面一样的布局。
其实,在我的左边也是墙壁。
看起来,我现在呆的地方,还真的像我想的是个地道。
我判断自己现在身处一条地道之后,我叉着腿慢慢的向前挪动步子,脚下的这道暗门估计也没有多长,我想着挪到前面地道中站稳身子后再想法对付它。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我竟然又失算了,往前挪了没几步,我突然又一头撞在了石壁上……
这下正好撞的我脑门上,同样给我撞得不轻,我捂着额头又是一顿猛揉。
“啥地道啊!这咋没走两步就到了头?”
我现在也分不清个东南西北,撞了脑袋之后转过身,呲牙咧嘴的叉着腿又向另一端爬过去。
这次,我向前摸爬的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