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这小娘们的能耐还挺大,在等她的人来的时候,白依又打电话联系好了市第一监狱。
也不知道她是联系到了哪一位领导,能让我们可以在现在这个点儿直接去监狱里会见土狗。
一个多小时后,白依的其他同事终于赶了过来,来的人三男一女,开了两辆车,其中还有一辆黑色的厢车,是专门用来运送尸体的,一看这些人就是专业的,这种事情没少干过。
尸体运走之后,白依开车载着我直奔向市第一监狱。
习景旧居是在市区东郊,而第一监狱则是在市区南郊,两者之间要横跨整个市区。
我和白依彻夜未眠,还和日本的忍者干了一架。
但是我在白依的脸上却没有看出丝毫的倦意。
事实上,开车疾驶在郊区公路上的白依脸上又恢复了那种面无表情的样子。
这种神情让她看起来确实有点琢磨不透,而且同时也给人一种很不好接触的感觉。
“妹子,难道你不会笑一笑??”我打了个哈欠向白依询问道。
“我要是你亲爸亲妈的话,知道你长大天天绷着个脸,一副哭丧像的话,那小时候就给你掐死了,你这表情看着也太方人了。”
我咧着嘴对白依开起了玩笑。
黑洞洞的夜里,空无一人的郊区公路,疾驰的车厢里两个默不出声的人,这种感觉多少会让人感觉到有些压抑。
我是想找点话题和白依唠唠磕,打破车厢中这异样的安静,那怕两个人斗斗嘴也成。
听了我开玩笑的话后,白依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后,嘴角翘了翘。
“你要真的是我亲身父亲倒好了,起码我还能知道我的亲生父亲原来长得这么难看。”
“额……对不起……”我沉默了一下开口低声说道。
白依那话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她可能从来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亲,白依是个孤儿,这也难怪她会被陈教授所收养了。
说了不该说的话之后,我顿时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车厢中的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尴尬起来。
在副驾驶上又干坐了一会儿后,我干脆又开口向白依说道。
“我睡一会儿,你到了叫醒我。”
说完,我也没等白依回答就歪着头靠在车座上闭目假寐起来。
安静的夜晚里,疾驰的车厢之中,总会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例如车厢外面呼啸而过的风声,发动机轻微的颤抖声,或者是车体上某个松动的螺丝钉颠簸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我只是想闭着眼睛假寐一会儿的,但是这些奇怪的声响组合在一起后,就如同一首能让人昏昏欲睡的催眠曲一般,不一会儿,我竟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
我又梦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在一片金黄色的柔光的映衬下,向我慢慢的走了过来……
她身上穿着洁白的婚纱,脸上带着圣洁的微笑……
我从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能看到她穿着婚纱的样子……
那样子很美……
向我款款走来的她就如同一位纯洁美丽的天使一般……
柔光之中……
她越走越近……
我伸出身迈步向前迎去……
我的手指在颤抖,嘴唇在颤抖,心脏同样在剧烈的颤抖着……
突然之间,她停下了脚步……
在她身后的那片金色的柔光之中,慢慢的又走出了一个人……
那是另一个女人……
脸上挂着阴沉诡异的笑容……伸着尖利的手指向着穿着洁白婚纱的她的背后插去……
“不!”我大吼道……然而……却无法阻止……
她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躺着……洁白的婚纱前殷出了一抹血红,就如同在她胸前佩戴着一朵异常鲜艳的玫瑰花一样。
那抹血红慢慢的变大……扩散……直至将整件婚纱都染成了血红色……
“不!”我再次凄厉的吼叫着,冲上前将她抱在胸前。
可突然的……
我瞪大了双眼……
我看到抱在怀里的她慢慢的抬起了头……
她的脸上挂着阴沉诡异的笑容,看到我瞪大的双眼之后,她竟然伸出尖利的手指慢慢的向我的脸上摸来……
“不!”
我大吼一声坐了起来,就听到“砰”的一声,随之我的头顶上也传来一阵疼痛。
我睁着眼环顾四周,这才发现自己依旧坐在疾驰的车厢里面,我的身边并没有那个面目阴沉诡笑的可怕女人,而是依旧面无表情直视前方开着车的白依。
“不好意思……做了个噩梦……”我长舒了口气,对着白依说道。
白依听后,只是回过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依旧是那副神色,没有开口说任何的话。
汽车又在空旷的公路上行驶了不久,前方的路面上突然出现了几道亮光。
看到这突然出现的光亮后,我的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伸手紧紧的握住了唐刀的刀柄。
“不用紧张……”白依在一旁开口说道。
“是监狱来接我们的人……”
说话之间,白依就已经驾车驶到了那几道亮光近处。
到了近前,我这才看清楚,原来在公路上停着两辆汽车,亮光就是汽车前灯照射出的。
在汽车之前站在五六个人,除了几名全副武装的如同是警察一样的人外,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矮胖男人。
这矮胖男人梳着一个地方支援中央的发型,一脸的油光在车灯的映衬下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