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登上一座海拔八千米高峰,对于没有从事过登山运动的人来说,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很不巧的是,决定去那洛子峰上探秘的我们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有过高原登山经验的。
一切都要从最基础的登山训练开始,从基础的登山训练,直到最后有能力真正的从事登鼎雪山的运动。
这个过程至少得通过一年的专业训练才行。
然而。显然我们现在最缺少的就是时间,我们只能通过一个月的身体训练,让自己尽可能的达到高原登山运动的身体标准。
当然,要想从事登山运动,最基本的一点就是不能有心脏,血压,心脑血管等这样的疾病。
很幸运的是,经过全面的检查,所有即将出征的人在自身身体条件上都符合这个最基本的要求。
整整的一个月,我们都在那个训练场地之中进行着体能训练。
吃喝拉撒睡都在这里解决了。
每天高强度的耐力训练,缺氧训练,肌肉训练,几乎都快把人折磨的疯掉了。
这些训练是极为枯燥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跟渠胖头陈虎蛋有说有笑的,打屁聊天,相互踩活几句。
渐渐的,我们几人之间每天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到最后,三人之间每天几乎都已经是无语了。
随着训练量一天天的加大,我和渠胖头都让操磨的跟陈虎蛋一样了,都像是从非洲刚果抓来的壮丁一样。
一天的训练下来,几人累得如同死猪一样,那还有心情聊天打屁。
每天我能听到渠胖头唯一从嘴里发出的声音,就是晚上他躺在床上昏睡时,发出的沉闷的呼噜声。
枯燥的训练持续了三十多天之后,终于结束了。
一天晚上,我和渠胖头还有陈虎蛋正如死猪一样的躺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腿肚子时,白依过来了。
“收拾东西,跟我走。”白依没别的废话,直接对我们下了命令。
听到白依如此一说,我就知道了,我们正式的行动即将开始了。
白依带着我们又回到了陈教授的研究院。
进了一个很大的会议室后,就看到陈教授笑着向我迎了上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道。
“哈哈,汪老弟啊,精神不错啊,看着结实了不少。”
“是啊,我们哥儿几个就跟让拉个壮丁一样,每天玩命儿的操磨,这么个训练法,能没点效果吗。”
我同样笑着回答陈教授道。
“这也是为了完成任务嘛。”陈教授听的苦笑。
“别说你们,看看我这把老骨头,不一样也是**磨的够呛吗?”
陈教授所言不假,一见面我就看到他是消瘦了不少,看起来也是经历了一番艰苦的训练的。
只不过,依着陈教授的身份,肯定不能是和我们一样,去那荒郊野外的训练场受尽折磨的。
“您老这是何苦呢。”我笑道。
“那地方有我们哥几个走一趟就成了,您这非的跟着凑热闹,何必受着洋罪。”
趁这功夫我又劝说陈教授道,想让他打消了和我们一起去那洛子峰上寻人的念头。
“别说这个了。”陈教授摆摆手道。
“我意已决,多说无用。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一边说着,陈教授转身从跟在他身边的女助理手中接过了个文件夹,从中取出了几张照片摊在了桌子之上。
陈教授那也是个属倔驴的,脾气犟得很,我也懒得继续劝他,招手示意渠胖头和陈虎蛋一起上前,看看这陈教授又给大伙儿带来了什么新鲜的东西。
“知道了咱们的目标是洛子峰之后,我们每天都派出几批的飞机绕着洛子峰进行观察。这些照片就是洛子峰的航拍照片。”
陈教授指着桌子上面的那几张照片开口说道。
一边说着,陈教授一边在桌上的那几张照片之中抽出了一张看似距离最近又最为清晰的照片接着说道。
“这个就是洛子峰,“青色美貌的仙女””
陈教授抽出的那张照片上面有两座山峰,两座山峰之间的距离十分的近。
照片上看起来更高的那座山峰就是大名鼎鼎的珠穆朗玛峰,而略微矮一点的就是我们这次的目标洛子峰了。
洛子峰在藏语里称之为“丁结协桑玛”,意思就是“青色美貌的仙女”。
“这一个月来,我们围绕着洛子峰进行了上百次的飞行,拍摄的无数的照片,一直没有什么发现,直到三天前……”
陈教授说着停了一下,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几人接着说道。
“我们的飞行员拍到了这张照片。”陈教授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点了点桌上他刚刚抽出的那张照片。
“能看出照片上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这张照片虽说是距离最近,最为清楚的,但那也仅仅是相对而言。
事实上,航拍照片你不能指望着清晰度有多么的高。
“这能看出啥来啊?老头你还是麻溜的告诉大家伙儿吧,省得一个个的干着急。”
渠胖头看了几眼之后就开口向陈教授说道。
这么长时间里,渠胖头对陈教授的称呼一直就是老头儿,我说了几次要用尊称之后,也根本不起作用,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记不住,反正渠胖头对陈教授的称呼一直就没有变过。
陈教授倒也并不介意,听了渠胖头所说之后,陈教授笑笑指着照片上说道。
“大家看这里。”陈教授手指的地方是洛子峰正中的一块被白雪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