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那陈教授安危的显然不仅仅就我一个人,司马看了看地上的那具怪异的尸首开口道。
“咱们还是往回走吧,先去寻找陈教授他们。”
我和司马是被渠胖头和陈虎蛋的脚印引到此地的,而渠胖头二人又是被那莫须有的幻觉女人的喊叫声带着瞎闯。
此时,几人再接着往前走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距离那根垂挂在冰隙之中的铜索越远,我们寻找到其他人的可能性也就越小。
因此,司马说让大家往回走,我是完全同意的。
“哥几个,走吧。”
我一边说着,一边拍拍陈虎蛋的肩膀。
陈虎蛋手中端着把ak74,架式瞅起来还蛮威风的。
“这玩意儿怎么办?”
听见我说要往回返了,渠胖头用脚踢了踢地上的蜘蛛人尸首开口道。
“能咋办,就扔这儿呗,怎么个意思?难不成你狗的还打算把“她”背回去当媳妇儿不成?”
听到渠胖头问话后,我忍不住开口揶揄他道。
“滚一边拉去吧,这副模样的娘们儿老子可消受不起,那还的虎蛋上啊。
一边说着,渠胖头大牙一呲,冲着陈虎蛋笑道。
“我说,虎蛋啊,你家不是还有二亩山药地吗?你瞧瞧这手脚,干起农活来那绝对利索,要不你背回家去当媳妇儿吧。”
听渠胖头说让自己把地上这母蜘蛛人背回去当媳妇儿的话后,陈虎蛋眉头一拧开口骂道。
“渠胖头,你那嘴里多会儿都吐不出象牙哩,照俺说,这母蜘蛛还是你狗的背回去的好,你俩那站一块儿就是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赶明年再生个大胖小子,打娘胎出来就带着本事,没等看清楚呢,抬手腕子一股丝就窜房顶上去了,多威风哩!”
这陈虎蛋每天跟渠胖头斗嘴都斗出经验来了。
早就没了以前那农村孩儿的纯朴善良劲儿了,这么会儿功夫嘴里一顿叭叭叭,竟然把渠胖头和这母蜘蛛人以后日子都安排好了,还抬手腕子喷丝儿的,合着这渠胖头是蜘蛛侠他爹?
“你他娘的尽瞎咧咧……”
渠胖头也没想到这陈虎蛋现在嘴皮子功夫这么顺溜,让陈虎蛋一番话说的他半天反驳不了,吧嗒着嘴,干吭说不出话来,好半天的才听到这渠胖头开口骂道。
“老子跟你说多少回了?蜘蛛侠那是美国佬画的漫画人物,根本就不是真实的,老子咋还能生出蜘蛛侠呢!”
“你瞅瞅你瞅瞅!”
渠胖头踢着地上的尸首接着道。
“不是老子寒碜你,就你那德行,摊上这模样的媳妇儿那就是烧高香了,你他娘的还嫌弃呢,这他娘的就是个千手观音,背回去当媳妇儿那是便宜你狗的,你给人家洗白净了摆灶台上贡起来还差不多。”
渠胖头冲着站在我身边的陈虎蛋嘚嘚着,越说这货呲着俩大牙笑的越发的猥琐。
可突然间,渠胖头那猥琐的笑容猛的就僵在了脸上,只见他的眼睛越瞪越大,直勾勾的瞪向了和我站在一起的陈虎蛋身后。
我再向他身边一瞅,司马和渠胖头一样,都是面对着我和陈虎蛋站着的。
这时候,司马的脸上也显露出了一副惊愕的神情,其眼神同样是越过了陈虎蛋的身体看向了我们的身后。
我和陈虎蛋背对的方向正是我们来之前的方向,看到司马和渠胖头此时脸上的神情,我不用回头也明白了在我和陈虎蛋身后肯定有什么不对头的东西了。
很快的,渠胖头和司马二人脸上那错愕的神情就消失不见了,二人几乎同时将手中的枪口端了起来。
“爬下!”
紧接着就听到司马大喊道。
在渠胖头和司马端起枪时,我就一把拉住陈虎蛋向前扑了出去。
就在司马大喊的同时,我和陈虎蛋已经双双扑到在了地上。
二人同时身子一转,面向了我们身后的方向。
于此同时,渠胖头和司马手中的两把枪也几乎同时开了火。
此时此刻,在看清了身后的发生的情况之后,我才明白了为何刚才渠胖头和司马脸上会是那样一幅惊恐的模样了。
原来,在我们来时的方向,从两侧的冰壁上,正有一些黑影在缓缓的向我们靠近。
仔细一瞅,这些黑影同样生有四手四脚,模样和我们刚才弄死的那个蜘蛛人完全一模一样。
就在这眨眼的功夫,已经有几只蜘蛛人迂回着从冰壁上攀爬了下来,落在了冰隙底部。
渠胖头和司马扣动扳机之后,射出的子弹正好击中了落地后,距离我们最近的两只蜘蛛人。
只听两声怪叫传出,那最前面的两只蜘蛛人先后抽搐着手脚跌倒在了地上。
“俺娘哩……这是甚动静?”
那被击中的蜘蛛人倒地之后,从其那大嘴之中发出的吼叫声直把大伙听的一愣。
陈虎蛋不由的就哆嗦着嘴唇子开口喊道。
也难怪陈虎蛋会如此表现,刚才那蜘蛛人发出的声音可以说极为的古怪。
一时间我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的形容。
实际上,那蜘蛛人发出的喊叫声,听起来就如同怀春少女洞房之时所发出的靡靡之音一样。
要不是因为亲眼看到子弹射在了那蜘蛛人的身上的话,我还真当是以为听到有少女在**呢。
不过……
被子弹射中了身体之后,这些蜘蛛人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喊叫声呢?
不会是这些蜘蛛人确实有受虐倾向吧……
难道是越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