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蛋......你说说这货是不是真孙子?他娘的每次就数狗的睡的最香......”
“可不是哩......要不还像上次那样......你上去来个大嘴巴给他抽醒吧......”
“滚一边拉去吧......你狗的就不是啥好东西,他娘的也学会笃着王八下枯井了......老子抽他大嘴巴,完了你再给老子抖搂出去,让这沙皮一样的货见天的屁股后头咬老子......”
“咋能呢......你把俺陈虎蛋想成甚人哩......放心......俺指定不告诉大白活......”
“真的?你真不给我抖搂出去?”
“放心哩!俺对手电筒发誓,绝对不把你抽大白活嘴巴的事告诉他。”
“那行......你狗的往旁边让让......别让老子误伤了你......哈......”
渠胖头和陈虎蛋这俩人在我耳边商量着抽我大嘴巴的话,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不过,身下的这防潮垫属实是太舒服了,我还真的有点不想起来的意思。
这才闭着眼睛假寐着半天没有起身。
直到俩人商量好了以后,听到渠胖头开始朝手上哈气准备大嘴巴向我招呼时,我这才缓缓的开了口。
“渠胖头你个孙子,又他娘的想抽老子嘴巴,上次就应该把你这爪子剁下来喂了狗吃。”
“哎呀。”
听到我突然开口说话,渠胖头和陈虎蛋都是一愣,随即还是陈虎蛋反应的快,就听这货开口道。
“大白活,你可算是醒了啊,俺就说你快醒了嘛,渠胖头狗日的非的要拿大嘴巴抽你,幸亏俺死活的把他拦住了啊......”
“行了......甭白活了......”我费劲的撑起身子四下环视着开口对陈虎蛋道。
“这是什么地方?”
我这么四下一环视后,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了一个冰室之中。
陈虎蛋手中的手电将这个冰室映射的光彩夺目,煞是好看。
“这是啥地方?咱们怎么进来的?”
“谁知道啊?”
渠胖头正准备拽着陈虎蛋上一边单独聊聊去,听见我询问,吧嗒着嘴回道。
“咱哥几个醒来之后,就在这地界儿了,谁知道是怎么进来的。”
在渠胖头回答的时候,我凝眉冥思努力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
我记得一开始,大家是身处在冰隙之中的,渠胖头伸手去扣岩壁上突然出现的旋转的光球,却被那个光球牢牢的吸附住了脱不开身。
我和陈虎蛋以及司马上前拉拽着想帮他脱身,随后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我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一切我都记得十分的清楚,但是我又不知道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意思......
“司马呢?”
我并没有仔细的去想在那梦中我经历的事情,看到司马不在这里之后,我向渠胖头二人询问起司马的去向。
“那家伙出去探路了。”
渠胖头搂着呲牙咧嘴的陈虎蛋正收拾的起劲呢,听见我询问后,抽空向着冰室一侧指了指。
我顺着渠胖头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那一侧的冰壁上,开着一个半人高的口子。
口子外面是一条长长的坚冰结成的走廊,我探头向外看了看,根本就看不到这条冰廊的尽头。
“你俩别闹腾了。”
看到这不着调的渠胖头和陈虎蛋,我忍不住开口道。
“司马出去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钟头了吧。”
渠胖头放开了陈虎蛋,走到我身前回答道。
“司马是第一个醒过来的,然后是陈虎蛋和我,我们醒来不久,司马就出去探路了。”
渠胖头这话,我听的直皱眉。
“这么长的时间你俩怎么不早点把我弄醒了?这地方环境不明,怎么能一个人出去探路,司马那孙子也真是的,自认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天下无敌了怎么的?在这地方要是万一出了事,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他,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这埋怨的话音刚落,没见渠胖头陈虎蛋开口应声。
倒是从一旁传出了一声轻微的咳嗽声,这声咳嗽听起来相当的奇怪,不仅声音不大,而且听起来还像是刻意的压着嗓子在干咳,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行窃的小偷被突然回来的主人逼的躲进了衣柜中,紧张的想咳嗽又不敢咳一样。
这声奇怪的咳嗽听的我又是一愣,我正待要寻找声音发出的地方之时。
就在功夫,一个奇怪的男声又传了出来。
“你这家伙能不能盼我点好......老子一直以为我这嘴就够损了,没想到你那嘴更臭!借你吉言,老子暂时还死不了,再探探路我就回去和你们会和。”
这男人的声音,正是司马所发出的。
我这才听清楚了,司马的声音正是从放在一旁的一个对讲机中传出来的。
原来,这司马出去之后,一直都在和渠胖头它们保持着对讲通讯的。
“那啥......我也就是随便那么一说......你甭当真.....”
虽然只是面对着一句对讲机,但是我还是悻笑着回答道。
“那啥......有什么发现没有?你具体在什么位置,我这就过去寻你去......”
我还是对司马一个人在这冰封的世界中探路感觉到不放心,想着过去寻了他,俩人好有个照应。
“不用,这哩地形很是复杂,跟个迷宫也差不多,我沿途做着记号,还是能找回去的,你们出来寻我的话,难免会迷路走失,还是老实的在原处等着吧,我暂时还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