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从肩头的对讲机中传出的嘶哑的吼叫声 不光是把我震得一懵 连带着几人急冲向冰室外面的脚步也都停了下來
“司马 你看到什么了 你在什么地方 ”
司马突然开口吼叫之后 我稍愣一下 随即急忙扭头对着肩头的对讲机大声喊叫道
只不过 喊叫了半天 对讲机中却再沒有传出司马回答的声音
但是 我却听的十分的清楚 那种越给人感觉像是十分痛苦的喘息之声在对讲机中听的是越來越为的清晰了......
随着那异样的喘息声渐渐清晰 我和渠胖头以及陈虎蛋三人也不由的将心提了起來
此时此刻 三个大老爷们围在一起 支棱着耳朵 大气也不敢出 仔细的分辨着对讲机中传出的每一个细微的声音
就在这时 突然一阵密集的枪声从对讲机中传了出來 紧接着从中又传出了一阵伴随着浓重喘息的痛苦嘶吼.
我和渠胖头陈虎蛋三人瞪着眼睛 彼此死死的盯着 随着对讲机中传出的声音 三人也同时的摒住了呼吸
激烈的枪声和可怖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不停的撕扯着我们三人的听觉神经
直到最后 随着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传來后 对讲机中再次安静了下來
“司马......司马......能听到吗......”
愣了半晌之后 我终于反应过來 颤抖着声音向对讲机喃喃道
然而 对讲机那端异常的安静 除了静电发出的声音之外 好半天也沒有其他的声音发出了
就在我准备要放弃之时 突然对讲机中又传出了异响
只不过 这次传出的声音更加的奇怪 那是一种频率很慢的“嚓......嚓......”声
仔细分辨过后 我才听出了那是在地上拖拽重物时所发出的声响
我不由的就扭头看向了一旁的渠胖头和陈虎蛋
渠胖头和陈虎蛋只携带了几人所需的生存必须品以及大量的武器弹药
其他的繁重的登山装备一律都扔到了一边
渠胖头和陈虎蛋手中端着各自的武器 也同样拧眉直瞪着我
从他俩的眼神中 我能隐隐的看出些许的惶恐不安
陈虎蛋就不说了 我竟然在渠胖头的眼中也能看出惊恐之色來 这确实是太少见了
渠胖头在我的印象之中 端的是敢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的厉害角儿 现在竟然也开始害怕了
这就足以说明刚才在对讲机中传出的动静带给我们的心理压力有多大了
人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的 不说渠胖头
事实上 刚才对讲机中所发生的一切 对我來说 也同样是充满着未知的恐惧的
我很清楚渠胖头和陈虎蛋看向我的意思
在这个时候 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來做出一个最终的决定
我们是要去寻找或许已经遇难死亡的司马
还是要另寻其他的路赶紧的离开此地
虽然 之前我已经决定了要去寻找司马
但那是建立在对讲机中沒有传出那种恐怖的嘶吼声的前提之下的
那种令人胆寒的恐怖嘶吼声 光是听起來就足以让人做上整整一个星期的噩梦
光是凭想像就刻意知道发出那厮吼的正主绝对不是个和蔼可亲的善茬儿
而且在那之后 对讲机中就再沒有传出司马的声音任何动静
那种恐怖的嘶吼声伴随着拖拽重物的声音 也同样可以让我们想像出一副惨不忍睹的画面了
这时候 即使我们去寻找司马 最后找到的很可能也只是一具支离破碎的残尸而已
为了这个 再让几人犯险又值不值得
“大白活......别犹豫了......”
我皱眉犹豫之际 就听到渠胖头在一旁开口道
“现在去.......可能还來的及......再犹豫......可就真晚了......”
渠胖头话音刚落 就听到一旁的陈虎蛋也开口道
“刚才......对讲机里面的动静听的很清楚......俺觉的......人怕是已经沒了哩......”
我抬起头看看渠胖头 又瞅瞅陈虎蛋 最后啥话也沒说 当前迈腿向着冰室外面长长的冰洞走去
冰室外面果然如司马先前所说 大大小小的冰洞错综交错相当复杂 行走其中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
好在有司马先前所留下的记号 我们就一路上沿着司马所留的记号小心地向前搜寻着
渠胖头对司马留下的记号相当熟悉 加上此处的光线照明很是充足 视力不成问題
因此 由渠胖头端着雷明顿m870走在最前头当探路斥候
陈虎蛋端着ak74紧随在渠胖头的身后 我先是叮嘱他尽量的把枪口朝下对着脚下的冰面 最后还是觉得不放心 最终是让他先是将枪的保险上上了
尽管是经过了系统的培训的 但是我对陈虎蛋这心理抗压能力还是十分的沒有底儿
这要是猛然受了惊吓 我还真怕这陈虎蛋举起枪來瞎突突一顿 这要是万一把走在前头顾头不顾腚的渠胖头给撂倒了可就麻烦了
渠胖头走在最前头当侦察兵 倒是显得十分的谨慎 他手中的雷明顿平端在眼前 视线一直都在对着枪上的准星瞄准着冰洞前方
雷明顿枪口下安着的战术手电划过冰洞两侧 不时的闪现一道诡异的亮光
这种场景我倒是老在美国大片中看到过
还别说 渠胖头这不亏是当过几年的大头兵 架势端的是有模有样的 确实挺像那特种部队的造型
反观跟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