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说的“那个人”。
正是之前在对讲机中,我们听到司马询问着让其转过身來的“那个人”。
此时,我知道司马最终死在了这“屠宰场”之中了,杀掉他的正是那个长着恐怖鳌牙的雪白巨蛛。
只是......
如果,一开始司马所面对的威胁就是这只恐怖巨蛛的话,那么我们还会在对讲机中听到司马说出让其站住,并且转过身來的话吗。
恐怕真的面对了这巨蛛之后,司马肯定是会第一时间举枪对着这巨就射击,而不是还有心情跟其唠嗑吧......
这么一琢磨,我就肯定了之前我的判断绝对沒有错。
司马虽然是死在了这只巨蛛的手中,但是我们在对讲机中听到司马所说的话,肯定不是在对这巨蛛说的。
能让司马开口说话询问的,只能是一个人。
而且,根据司马在对讲机中所讲的话,我也能判断出來,司马当时所面对的这个人肯定是他所认识的“人”。
之前的时候,我就思索过这个问題。
要说在这冰天雪地之中,司马所认识的人,也只有那么几个,而且这几个人我同样也都是认识的。
之前,我就已经将渠胖头陈虎蛋陈教授排除了。
只留下了那两个至今仍下落不明的女人。
按照二人之间亦兄亦妹,亦师亦友,又参杂着一些暧昧说不清的男女关系來看。
白依肯定也不会是那个当初司马所看到的“人”。
那么......
唯一的嫌疑也只剩下了一个了。
茉莉......
这个被人在雪山上发现的穿着一身老旧的登山服的女人,一个在尼泊尔中途主动要求加入我们队伍当向导的女人......
只能是这最后唯一可能的嫌疑人了。
事实上,之前的时候,虽然我也想到了茉莉的嫌疑是最大的,但是我却极为不愿意去面对这一点。
我不相信一个为了那些雏妓能豁出自己性命的女人竟然就是那个隐藏于暗中的人。
只不过,现在所有的疑点都将这唯一的可能性指向了茉莉......
但是,如果这个人真的就是茉莉的话......
她的目地又是为了什么。
难道说,我们在尼泊尔所发生的那些事,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精心计划好的。
果真如此的话,那么我只能说这个茉莉简直是太可怕了。
一个看似单纯,善良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诡异缜密的心机,着实会令人从心底生出恶寒來。
此时,我对茉莉产生了相当大的怀疑。
事实上,在我心中已经是认定了茉莉就是那个司马当初所见到命令其转身的“人”了。
只是......
这时候在我心中最大的疑问就是,这个茉莉跟着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当初她和司马之间究竟又发生了些什么。
司马最终的死亡,究竟和她有沒有关系......
“汪老弟......汪老弟......”
就在我皱眉苦想的时候,远处的黑暗之中窜起的信号弹早就已经熄灭了,四周围除了我手上拿着的强光手电,又全部陷入了一种异常静谧的黑暗之中。
看到我依旧盯着信号弹消失的方向沉默不语,这陈教授忍不住开口向我轻声喊叫了起來。
陈教授向我轻声地喊叫了几声,总算是把我从自己的思索之中惊醒过來。
看到我回头看向了他,陈教授连忙再次开口向我询问道。
“汪老弟,咱们还等什么,赶紧循着信号过去吧!”
说话的同时,陈教授的眼睛同样直勾勾的盯着刚才那信号弹发射升空的方向看着,老头儿那眼神之中充满了希翼。
在他看來,那信号弹发射的地方,很可能有自己心爱的女儿,和衷心尽责的手下。
但是,我却清楚的很,那发射信号弹的人很可能是一个隐藏着极深,心思缜密,目地不明的可怕女人。
至于陈教授的女儿白依,之前正是和这个女人一起消失的,此时或许也和司马一样,也已经遭遇了不测......
当然,我并沒有敢将自己心中所想的告诉陈教授。
这老头满怀希望的样子或许正是能支撑他能继续走下去的动力,如果告诉他白依可能已经遭遇不测,司马已经死亡的消息。
我肯定陈教授会经受不住这种打击,或许连他自己都无法从这黑暗世界之中走出去了。
“走吧,咱们过去看看!”
仔细琢磨了半天之后,我最终还是决定去刚才那信号弹发射的地方看看。
发射那信号弹的人除了白依就是茉莉。
不管是二人之中的谁,也不管最终将要面对的是何种结果,我总归都是要将这发射信号弹的人寻找到的。
听到我决定要前去寻找那信号弹的來源,陈教授再次兴奋起來,就连前进的速度也快了不少。
实际上,在这种环境之中,我是在是想将强光手电熄灭的。
我倒是无所谓,即使沒有光线,在黑暗之中也是能摸出一条路來的,只不过陈教授就不行了。
就陈教授这岁数,这腿脚,戴着两个厚厚的酒瓶底儿的眼镜片打着手电走路都费劲儿,更甭提摸黑前行了。
因此,为了照顾陈教授,我只能是冒着危险,在这黑暗之中,一直是拧着手电前进着,万幸的是,我这随身还携带了几块儿干电池,这手电的续航倒是一时不成问題。
然而,不知为何,在这虚无的黑暗之中,却总是给我一种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