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教授所说沒错,这还真的是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男人。
这男人就在距离我们十几米的侧后方,一动不动的跪着。
这家伙的姿势让我着实感到奇怪,把身后的陈教授放下來后,我提着短刀向着那跪在冰面上的男人慢慢的走了过去。
“汪老弟,小心啊!”
看到我走向了不远处的男人,陈教授在我身后焦躁的低声叮嘱道。
我沒有回头,只是抬起胳膊冲他摆了摆示意沒事儿。
事实上,此时我已经看的很清楚了。
这哥们儿只能说曾经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当然,现在他身上也同样有血有肉,只不过此时他身上的血肉早就冻的和周围的坚冰一样了。
这同样是一具我们不止一次见到过的人类的冻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