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來的话......至少在二十多年前.....这个人就开始寻找习景了......只不过我再想......此人开始寻找习景的时间肯定不止从二十年前......或许时间应该更加的久远......”
“有这种可能......”
我稍加琢磨开口接着白依道
“之前的时候在那地下太极宫之中我就获得了一些信息不管是在唐朝还是之后的明代习景都曾出现过而且她的身份同样十分的神秘似乎是一直在有意的隐藏躲避着自己单从这点來看这个找她麻烦的人很可能从那时候就开始存在了......或者可以说这个找她麻烦的人很可能和习景是同一个时期的人......”
自己嘴上如此说着我在心中却不由的念叨了一句
“要是这个人真的是和习景同一个时期的话那么这个家伙指定也是十分的不好对付啊......”
听我话音落后白依轻轻的点了点头稍想过后她开口又道
“你说的沒错......习景和这个人之间我躲你寻的时间肯定是不短了......而且就目前來看......至少到现在这个人也并沒有将习景找到的”
“沒找到最好”
我冷哼一声
“这要是习景真有了啥三长两短的话老子非的把这孙子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了不可”
“就是哩”
陈虎蛋在一旁也是咬着后槽牙的应承道
“大白活你把狗的搓成灰儿了俺再倒进泔水桶里喂猪去敢动嫂子的人俺指定的让他永世不得超生哩”
就在我和陈虎蛋咬着后槽牙义愤填膺的商量着抓着那孙子以后该如何拾掇之时就听到白依盯着我又开口询问道
“如果让你去寻找一个人你会先从什么方面入手”
白依那皱起的眉头就一直沒有解开过光是看到她这副模样那就不得不让人认真起來
“这要是让我去寻的话......”
我寻思着的同时就听到陈虎蛋又开口接道
“这还有甚想的哩那肯定是先从爹妈亲戚找起啊电视上演那公安局的破案片里都是这么演的哩”
还别说陈虎蛋这说的还真的都在点子上了
还真的就是这样的吗要是想要找人的话那指定是要先从跟其有关系十分并且十分亲近的人身上下手
然而......
习景的娘老子是谁这我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那个想找她晦气的家伙是不是同样也不知道这我就不能肯定了
只是我在心中琢磨这些的时候却看到白依盯着我看的眼神似乎变得更加的古怪了
我正想开口向她询问这是又在我脸上看见什么了的时候
突然的我的脸上一僵瞬间就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此时此刻我的眼睛圆睁着两片嘴唇子哆嗦着可是却怎么压根也说不出一个字來
这功夫儿我已经知道白依脸上盯着我看时流露出的那种古怪神色是因为什么了
习景的娘老子是沒有人知道在什么地方的
但是对她來说十分亲近的一个人我却是知道的
这个人不是别人......
恰恰就是我
这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要寻找到习景的话很可能会从我的身上下手
而且这个寻找习景的人最终的目的是要致习景于死地同样的也就是说这个人來找我的话也肯定不会对我十分的客气很可能我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妈了个巴子的”
想到这里我瞪着眼珠子好半天之后才从嘴里念叨出了一句
“幸亏咱们发现的早这要是晚点话出去以后指不定我还有什么危险等着老子呢”
只是在听我说完之后就见白依的脸上表情更加的凝重了眉头紧锁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此时的白依看起來十分的古怪
我正想开口让她想到了啥就直说可就在这时突然的从我身边传出了一声骇人的惨叫声
“啊大白活虎蛋赶紧的跑啊快跑别回头”
这声惨嚎不仅是把我和陈虎蛋吓了一跳就连微微打着鼾的陈教授也被这声惨嚎惊醒了了过來
“怎么了怎么了”
惊醒的陈教授手忙脚乱的想要挣坐起來同时嘴里还在惊慌失措的不停询问着
“爸沒什么别慌”
白依伸手抚着惊慌失措的陈教授后背不停的安抚着他
此时的我却也顾不上陈教授了忙不迭的向着渠胖头看了过去
那声惨嚎正是渠胖头发出的不夸张的说从小到大我还从沒有听到过从渠胖头嘴里竟然会发出这般惨烈的嚎叫來听着就跟那被架到了御骟房的骟台上的小太监一样
“咋了”
心中虽然如此向着但是还是着急忙慌的就向睁开眼睛的渠胖头询问道
“你狗的这是梦着甚哩”
同样凑近的陈虎蛋也开口向渠胖头询问道
不难看出这渠胖头估摸着还真的是梦见啥骇人的东西了此时睁开眼睛的他不仅仅是满头大汗就连那脸色包括嘴唇子都泛着一种异样的惨白
听见我和陈虎蛋的询问之后渠胖头那散乱的眼色儿才慢慢的有了焦点之间他转着眼珠子在我和陈虎蛋的俩上來回移动了几圈之后这才从渠胖头的嘴里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來
“哎呀......我操......你俩狗的沒事儿啊......”
渠胖头眼珠子转了几转之后终于开口道说话的同时就见到他那苍白的脸色儿也开始慢慢的有了些许血丝
“刚才......老子是在做梦啊......”
渠胖头这才反应过來再次长出一口浊气念叨着
“哎呀......刚才老子梦见的......那他娘的老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