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陌终于念完了他的mī_mī妈咪哄,最后一语道破状向田洛说:“嗯,你遇上了一只姓谢名正的大金龟!”
田洛不确定式转头看“大金龟”。
古陌小得意抱拳冲众人道:“献丑了!”接着他就被以谢正为首的觉着自己的宝贵时间被小神棍儿浪费了的义士们圈儿踢了。
抱头四处躲打的古陌:为啥别人开玩笑是招笑,而自己开玩笑就是招打呢?
快乐的时间短暂,快乐的美酒醉人。
又过了不算短的一会儿后,
古陌拿着烤鱼片儿当飞刀要和向达生死决斗,出师理由为向达抢去了他随身带着的最后一个棒棒糖,像是喝多了。
向达不仅抢走了棒棒糖还把棒棒糖放进嘴里嚼碎再故意气人地吐在自己的手里给古陌看糖沫儿,看来喝的也不少。
再看生日会的主角裘亮吧,缠着方楚表决心,方楚一躲,他就拿起靠垫儿往自己脸上闷着非要自裁不可。
借着其实没多少酒意的方汉“好心”地帮他加速自裁的进度。
方楚忙着周旋于裘亮和自己弟弟方汉之间。
谢正还好,真就没喝几口,不是因为他打狂犬疫苗换来别人的手下留情,主要还是因为属于他的那一份儿都被招呼在了田洛身上。
最后李土地也快顶不住了,只有一遍一遍地去卫生间放水才能给下一杯酒腾出地方来。
散场之前梁哥把方汉带走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方汉马上去办。
商老大就对方楚道:“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在这儿住下吧。”
方楚只好如此。
商老大是操碎了心,把方汉调走了,也把方楚留下来了,多好的机会啊,可惜弟弟裘亮已经醉成了一滩泥呼在了沙发上。
李土地临出门又跑了一趟一楼的卫生间,一把凉水泼脸之后他清醒不少,知道自己还不能走。
保镖敲门进来说去而复返的李先生求见。
此时的商老大不再是刚才和亲友相聚时与民同乐的悠闲,私事处理完了那便是公事该有的态度,王者回归到平民不可触及的高度,不过倒是给了李土地这个机会。
李土地一进门就给商老大跪下了,虚话没有半句地张口就道:“我知道刚才的一屋子人里您说话才是最作数的,我李土地贱命一条,要是能入了您的眼,就求您赏我一个答应。”
商老大道:“你说。”
李土地道:“我那洛哥总体来说是个聪明人,但是有时候啊却也简单,以前是总见谢董追着洛哥,今儿您也看到了,洛哥这是愿意了,洛哥表里如一好人一个,可是这现实生活没有偏心好人这一说,因为太多的方面洛哥都和谢董没法儿比,所以若是洛哥和谢董之间以后发生什么变故只求您给洛哥一个周全离开的机会。”
商老大道:“你就这么确定他俩不会一直顺利下去?”
李土地道:“洛哥来这个城市的原因我想您一定已经知道了,打仗还行打不过就跑呢,所以有人遇着解决不了的事儿就想躲这不是啥毛病,可是在谢董这样的人面前洛哥却天下之大无处可躲,情情爱爱最会让人义无反顾地陷下去还可能不计后果,虽然两人之间的事儿别人也掺乎不了,但是我这个做兄弟的不能就那么干瞅着,既然缘分来了就让洛哥痛快地爱一回,小心驶得万年船或者留个后手啥的就由我帮洛哥操心着!”
没等商老大发话,裘亮爬起来伸手拍拍李土地的大脑袋,“你这哥们儿也太够义气了,来,喝一个!”拿起遥控器就往李土地的嘴上碰,见李土地没张嘴还以为“杯”里没酒了,又拿起桌上的水瓶儿往遥控器上浇水,嘴里还嘀咕,“这杯子够大,怎么倒不满呢?”
商老大大笑着把裘亮按回沙发继续睡,对李土地道:“你和田洛的交情深到你为他如此卑躬屈膝还能舍命?”
李土地道:“人这一辈子值得自己赴汤蹈火的朋友不多。”
商老大犹如看傻子似的看着李土地,可是这样的傻子又让他欣赏不已,“我知道了,你去吧。”
李土地捧着这个语意不清的答案走了,他知足,能从这样的人口中得到这几个字已属不易。
商老大默然,又笑了笑,若是以后真有不尽如人意的事情发生的话谢正是宁可躲在阴暗的角落任身上的伤口继续恶劣下去也绝对不会去难为田洛分毫的,而且若非谢正是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人的话又怎么会有资格留在他商老大的身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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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正开上车远离着昭君馆不想说话,热闹过后就是冷清,而冷清又给了他空间去想古陌说的他妈可以离开了的那件事儿。
田洛察言观色只是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上,然而醉意上涌他不禁昏昏欲睡上。
谢正关上了车窗不想让田洛被夜风吹到,刹那间心情好了许多,夜色下行车本就独有一番心情,何况身边还坐着对自己完全放下戒备的人。
到家车一停田洛就醒了,打着瞌睡便要自己下车走进去,他是有些醉的此时当然有人搀扶最好,可是他不想打扰谢正的沉闷,因为有的时候人沉闷透了心里才会重新亮堂起来。
可是谢正又怎会让他独自走向那个家呢,扶着人,关心多余想趁机占便宜的心思。
大旺一直等着人回来,鼻尖儿顶着房门地等着,因为它怕自己一不小心睡着了再听不见门响。
汪的,一股酒气,算了,回来就好,回窝,呼呼,睡了!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