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29
“为何要如此?”李扬搂着怀里的拉祜轻声的问道。
拉祜的脸上仍是红润未消,将头伏了李扬的胸前,小声的说道:“即是除了盖头,就是天使的人了。你莫要问了,妾身是愿意的。只要不嫌了妾身是番夷就好,妾身是干净清白之身,没有辱没了天使。”说罢含羞轻轻的闭了眼睛。
李扬自是知道,只是心里却是有些发堵,轻轻的吻了拉祜的额头睁着眼睛看着帐底发呆。
这时一只胳膊搂了过来,喀秋莎哀怨的声音在耳朵响起:“夫君,好偏心,未何不对喀秋莎也如此。好恨你!”张口咬了李扬的耳朵。
李扬吃疼,身子抖了抖,拉祜此时更是羞的将头深深的钻进了被中,只留了一头乌黑的青丝在外。
李扬小声叫了疼出来,喀秋莎放开了牙齿,只在耳垂上用温软的小舌舔一下,顿时李扬又雄风大起,惹得怀里的拉祜惊呼了一声。
这还了得,也许是mí_yào还有些作用。李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将喀秋莎拉进被里,上下齐手,在喀秋莎的讨饶声中,提枪上马,刺破梅花,世上顿时又少了一位小娘多了位娘子。再看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喀秋莎已是眼里含了泪,李扬慌了,急忙指天明地的哄了几句,那喀秋莎破嗔一笑,媚眼如丝的横了一眼,幽幽的说道:“妾,妾身还能行?”
这话比mí_yào更为管用,李扬立刻变身为魔王,复将她压在身下,又一次披荆斩棘,破城而入,真的放纵了自己,也不知是哪位娇女,只管放马过来,直到腰间酸麻才肯罢了。但看二女早已软成一堆,连出气都有些费力。
“巴巴尔,你们进来。与天使清洗身子。”喀秋莎强支了身子,将头钻出被子朝外喊到。
帐帘一挑,三女抬了浴桶进来,复又出去一次,捧了丝巾,汗衫等物,立于桶边。
李扬知是大户人家便是此排场,行事之时,侍女随时擦汗、喂水,有时主母不行时也顶上几下,或在一旁抬腿推腰,替主人尽性。但李扬自小家风严谨,父亲又事事划规矩,家中虽也农时顾些长短帮工但却无奴婢侍候,自是不知这些,到了长安大考之后,同年们相说某某贵女通汉子,某某家中闺乐回味无尽,方知这些贵人之家是如何的排场,如何的荒淫。如今,眼见为实,不由的看了喀秋莎一眼。
喀秋莎横了一眼李扬道:“莫与妾身说,夫君不知。妾身久在宫闱之是,自小就懂得如何享受。要知道这富贵之人间的玩意天下都是一样的。来,夫君,妾身扶你去洗了身子。”说着,不顾大好的风景露在外面,披了一层轻纱来掀被子。
“停手!”李扬大惊,心知是心知,但落在自已的头上总是吃不消的,但看那三女眼中快要喷出火来,于是这样,怕又会擦枪走火弄的不可收拾。于是说道,“你,哦巴巴尔,你等退下。”
巴巴尔三女,互看了一眼,却不动身子。李扬有些恼怒的说道:“快与我滚出去!”这才慢腾腾不舍的走了出去。
“夫君,你莫不是对妾身有了想法?妾身不对,请夫君不要恼了。”喀秋莎楚楚可怜的说道。
李扬真是无奈,拍了拍怀里拉祜光洁的肩头说道:“你与喀秋莎先去洗洗。”
“嗯”拉祜乖巧的点了点头,拉了手在外面拉了小衣进来,穿起钻出被子。
李扬也感到身上有些不舒服,见二女各有风彩的站在一旁不动,便问道:“怎么不去洗了?”
“妾身待服侍过夫君后再去洗了。”二女福礼道。
“哦”李扬在二女面前也不怕,将被子撩起,猛的看到了褥子上的二团暗红的梅花,心中不由的有些得意,却让二女瞧了去,大嗔的用身子压住。
一夜的相闹,快到临晨方搂了睡去,未及多久,账外李司马喊道:“天使,天使,我家王爷有请?”
“哦,请李司马稍等,本官这就出来。”李扬摇了摇发木的头,觉得二条胳膊发麻,却是被二女所压而至。暗惊自己为何昨夜如此的荒唐,又想了想怕是禁的时间太长,又遇了这等艳色,是个男儿就得动心。只是忽想到家中的娘子,心中有愧的很。又一想这是否算的上为国捐躯,心中暗暗发笑。
二女也醒了过来,帮着李扬穿起了衣服,喀秋莎又是挑逗,却被拉祜用眼制止。
待出了帐,李司马探头往帐里瞧瞧,发出你懂得的怪笑,悄声说道:“这胡女可满意,我是与王爷讨要了几回,却是碰了一鼻子的灰。也是天使的面子大,这二女可是极品,而且都是完璧之身,这下,李校书可是得了天大的便宜。”又想出口与说事,但看李扬打了哈欠不想多说话,只能咽了下去,瞧了四下无人,压声道,“归义王已是有了松动,校书只需再加把力气,此事定成!”
李扬哦的一声,兴奋了起来,小声问道:“可是真的?”
李司马点头,将李扬拉过一边,从怀里掏出二张丝绢递于李扬小声道,“天使,你托下官办的事已是办了一半,请收好,另一半待一天后必给回话。”
李扬展了一下,见归义王的大印在上面,粗略的看了一下,却是拉祜与喀秋莎的王赦令,心中大为感激,忙拱手谢道:“谢过李司马”
李司马笑笑将方才想与李扬讨要二女的意思刚要说出口,就见对面有人过来,连忙故作惊讶道:“呀,天使,你可真是勇猛的很,三里之外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