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义王死死的盯着李司马的眼睛,希望从那里看到一丝的犹豫,但还是如往日一般的镇定和平静,仿佛像无事一样,这心中涌起了一股火气,沉声怒道:“那可是我的女儿,如换了你,你该如何!”
“卑职不敢枉评,但卑职知道如是需卑职的女儿,卑职愿意!此去嫁了大唐或是突厥必有我一最爱之女!”李司马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归义王摇着头,指了李司马不知该说些什么?猛的拍了桌子道:“好你个李生!那本王就要了你的女儿去嫁了突厥的右厢察!”
“如不嫌她只有一十二岁,卑职愿意!”李司马嗑了一头,直了身子朗朗说道。
“李生啊李生,本王无话了,你去写了奏表,请陛下册封你女大儿为归义郡王!传教李校书,本王之女柳叶儿下嫁为妾!令他通云州的父母来下聘礼。至于你,滚吧!”
当李司马传了归义王的教命时,李扬将手中的杯子扔了个粉碎,惊讶的对一脸平静的李司马说道:“这,李司马,你在说笑吧!”
“呵呵,下官多时说笑过。”李司马笑道
李扬忙摇手道:“这太过儿戏,真是滑稽之极!哪有这般做事的道理。”
“李校书莫急,你先听我一言。”
“不要说了,李司马。这事万万不可!”李扬断然拒绝道。
“李校书,我的李老爷。你难道不为大唐的万千百姓考虑吗?”李司马开口将李扬吓了一大跳。
李扬忙说道:“李司马,你这又说什么胡话,这事怎么能与那些扯在一起。”
“那你就听我说道。”见李扬注意听了,李司马表情严肃的说道,“请问李校书,你来些的用意为何?”
“结饶乐拒松漠!共举大事!”
“那好,我问你,如是李诗投了契丹,你又该如何?”
李扬沉默了一下说道:“只有以死报陛下!”
“哼,你死是小,可如是那样,又该死伤多少我大唐的精兵,又将有多少百姓受到涂炭!”
“这”
“你无话可说了吧。你再想想,归义王李诗本意是将那柳叶儿远嫁了突厥的右厢察,这可突于又是投在了他的部族,这不就是活活的将饶乐也绑在了一起?李校书啊,李校书,你难道连这都看不到?”李司马如是说道。
这几话话将李扬绕了进去,不由的点了点头。但又问道:“为何要嫁了我,而不是旁人!”
“哼,那李诗可是想送入宫去,可这柳叶儿以性命相逼却与他打了一个赌!如是你这天使喝了由她送出的酒,她便下嫁于你。”李司马又道,“这也因她未有任何的封号有关系,说起柳叶儿此女也是苦命,母亲本是族中普通的女子,只因李诗酒后污了她,几番寻死不成,过时却知已是珠结暗胎,也就咬了牙生了柳叶儿,但此女刚满月时,其母就跳了吐真河。倒今李诗好是惋惜。所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也不好明说上表去请了浩命,必竟有失他李诗的颜面!”
李扬慢慢的点了点头,又道:“李司马,容我想想在说。”
李司马看了看李扬摇头而去。
李扬实是感到此事荒唐,就闷在帐里不出,阿大去瞧了几次俱被赶了出来。
“天使可在?奴家柳叶儿有话要与李天使相说。”一声脆脆的话语将李扬惊的从地上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