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父听了先是惊讶,后又释然,最后指着李扬竟是哈哈大笑,将个李扬更是恼怒,站了起来,也不顾这律今里有不得妄上欺大杖责之罪,严厉的说道:“岳父大人,小荷是我李家的娘子,你不闻不问其夫家就将她处置,这是何道理?如我娘子有不是之处也可指正,但这私自藏匿他人之妻可是犯了重罪!我不与你争执,只望你给一答复。”
“好好好!贤婿,小荷有你这郎君也不枉她来此世上一遭。”杨父的叫好却将李扬愣在了当场
李扬奇异的说道:“岳父,你,你”
“我,我什么,来来来,你且坐下,我知你的心意,你且看了这些再说也不迟。”杨父笑着招手示意李扬重新坐下,从暖床头上的柜子拿出一封信了,说道,“拿去,看完再回话。”
李杨忿忿的将信拿过,也不看信口,直接撕了,掏出信了展开,却见上面是几行娟美的字迹,抬头上书:“夫君扬亲启。”却是小荷亲书。
李扬吃了一惊,看了看杨父,见杨父笑着点了点头,李扬忙又往下看:“妻李杨氐荷敬上,祝夫君身体安康!见此书信,想我与你已分几日,当妾远去他乡。”李扬仿制看到小荷在远处笑语嫣然的启樱口说道:“事非夫所想也非天所为,只恨小人弄事阻我夫妻相聚,让妾不得侍候公婆,承欢于夫君,真是情愿身不已。有些事不得为之,望夫君宽容。且不愿夫君劳罪,怨了父亲,只好修书一封表了衷肠,一切有父亲做主,愿夫听之,从之,贱妾枉笔冒夫之怨恨,莫怪了妾的心意。妾敬上,望我夫杨解之,妾,人在远处心安之也。”
李扬看完抬头望了杨父,又恐误看了什么,仔仔细细的重新看了几遍却是小荷真迹,心中不解,又是用眼询了杨父。
杨父早知是此结果,低头垂目道:“我心何尝不是如你一般。但事关重大,我也是不得已为之,贤婿,你当知做父亲之为难。”“这,岳父大人,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请明示。”李扬心中难已平静,没想到如此峰回路转,只是急急的问道。
杨父又叹了一声,默然的从柜中又摸出一封信来,却是口开了,递于李扬说道:“你,你再看看此信。”
李扬忙上前接了过来,急急抖出,展开书信,未看内容,只看字迹却是大吃一惊,这心中更是波涛汹涌,抬头望了杨父问道:“岳父,这,这怎么如我不久时接一送信之人所执之物,竟是一般无二的字迹!”“哦?”杨父也大惊,急呼出口,问道:“贤婿,你说些什么,我却是不懂。”
李扬将手中之信抖了抖,说道:“过午时不久,有一人装作道人送来一封书信,却是与这字迹一般无二,莫非你也接了此人的示警?”
杨父眼中精光一闪,说道:“不假,如不是此人示警,我万万不会做出亲掌女儿的闹剧,也万万不会将你夫妻分离。贤婿,你还是将信看完,也便知道我的苦衷。”
李扬听杨父说完,方才仔细低头将信好好的看完,待看完后,将手中的信紧紧的握了,重重的击打在桌上,满面通红的咬牙不已。猛又朝着杨父跪倒,嗑头无数,口中直呼:“岳父大人,小婿知错,不该怨了大人,求岳父责打!小婿该死,但留小婿之身,报此大仇,如此仇不报,我枉为人子!请岳父大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