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要去河边洗浴,杨铁心着其自去。可偏偏那小娘子却纹丝不动,但只将一双妙目一瞬不瞬地盯着杨铁心,神情似有扭捏之se。
杨铁心心中就纳罕了,你丫的这是要弄哪一出啊?
在杨铁心看来,你一个妇道人家,想洗澡自个去便是了,和老子说么多干嘛?再说了,你都是个当娘的人了,又不是小姑娘,还怕老子去偷窥你咋滴?退一万步说,就算老子去偷窥了,那到底是谁吃亏,还两说呢!
见杨铁心一头雾水、不明说以的样子,那小娘子犹豫了半晌,最终银牙一咬,这才开口道,“妾身有伤在身,不良于行,还请恩公帮忙则个!”
“早说嘛你!”小声嘟囔了一句,杨铁心这才起身又把小吃货穆念慈背到背上,然后拦腰将那小娘子连同其怀中的婴孩一同抱起,然后飞身上马而去。
小娘子洗浴的过程倒是没出什么意外,既没有毒蛇突现,那小娘子也没有失足落水,很是波澜不惊地,便完事儿了。
整个过程中,杨铁心都抱着俩婴孩在远处把风,也没有什么逾矩之处。
梳洗已毕,那小娘子再次出现在杨铁心面前时,却让杨铁心眼前一亮。因为,那小娘子已经取下了面纱,露出了一张如梦如幻的俏脸。
小娘子约略双十年华,肤巧,凤目含情。
杨铁心还发现,这小娘子的鼻梁略显高耸,眼眸呈碧绿se,很有一股异域风情。
难怪这小娘子要去金国!看来这位也不是汉人。可也不像党项人与女真人呀?体貌上看倒是有几分像波斯人,但头发又是黑se,难道是混血儿?
还有,这小娘子生得这般俊俏,她那孩儿怎地生得如此,嗯,那个,抽象!
虽然心中疑惑,可杨铁心却没有多问,见那小娘子打扮完毕,便再次抱着其乘马而回。
将那小娘子安置在车上,杨铁心正要再次驾车赶路,却听闻“哇”的一声自车内传出,却是那个小丑八怪婴孩哭了起来。
那婴孩一闹,小丫头穆念慈便也被吵醒了,起哄般地跟着“哇哇”大哭起来,
将此清醒,杨铁心倒是没怎么慌,先了个嘘嘘,然后又从车后牵过nai羊,小丫头当即止住了哭声,“唧唧”地裹起nai来。
倒是车内的小婴孩,依旧哭声震天,似乎没有中场休息的迹象。
再过片刻,念慈小丫头已然吃过了五头nai羊,终于把小肚皮吃得溜圆,这才志得意满地咂摸着小嘴,赖在杨铁心的怀里,左翻右滚,似乎吃多了撑得慌。
可另一厢,车厢内的,那小娘子仍旧没能把那小婴孩哄好,也不知其怎么弄得,反而让那小婴孩越哭越伤心、越哭越响亮。
实在听不下去了,杨铁心这才出生道,“小娘子,你那孩儿应该是尿了,要不就是饿了!”
“啊?那怎么办?”
“呃……”
这小娘子,该不会是抢了别人家的小孩儿?
心中腹诽着,杨铁心还是一本正经地开口道,“要是尿了你就赶快给他换个尿垫,天气有点凉,孩子穿个湿衣服在身上不舒服,而且也会生病。”
“如果是饿了的话,你就给他喂nai!”
“哦……”
似懂非懂的声音传出,车内响起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片刻,但闻那小娘子再次开口道,“她没尿……”
“那你就给他喂nai,喂饱了就不哭了!”
“哦……”
半晌,婴儿的啼哭声却仍在继续。
杨铁心再次开口道,“兀那小娘子,怎地还没哄好你那孩儿?”
“我,我,我没nai……”
转念想了想,自己给那小娘子包扎伤口的时候,看她那规模,还真不像哺ru期的妇女,难道是……
虽然心中大致有了推断,不过杨铁心却没有多问,而是直接开口道,“那,你把孩儿交给某家。”
小娘子闻言如蒙大赦,连忙挑开帘栊把那小婴孩递了出来。
穆小吃货这段时间个子长得飞快,饭量也是每ri渐长,为防万一,此番回转大宋的路上,杨铁心给小丫头准备了八头nai羊,刚刚小家伙虽然吃了五个,可还剩下三头。
也不知是饿得狠了,还是那小丑婴孩本就食肠不小,此番,小家伙竟一口气把余下的三头nai羊吃了个遍,虽然没全吃光,可也是直到小肚皮好似西瓜了,这才恋恋不舍地停嘴。
又了个嘘嘘,杨铁心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小丑家伙竟也是个女婴!
真可怜,一个女娃咋长成这样捏?这模样,将来可如何嫁人呐?
心中感慨着,杨铁心脸上却不动声se地把小女婴交还给了那小娘子,得到了那小娘子声若蚊呐的一声“谢谢”。
于是,杨铁心一行便在一众诡异的沉默中再次上路。
一路上,小女婴又哭闹了几次,每次都是杨铁心出手,为小婴孩把尿、喂nai。
到了最后,那小女婴似乎也知道了杨铁心才是真正的衣食父母,而跟着那个小娘子似乎没啥前途,索xing便赖在杨铁心身上不走,每当那小娘子想要接手回去时,那小女婴立即嚎啕大哭,声动九霄。
几次三番,小娘子闹了个满脸羞红,最后却也默认了把那小女婴交给杨铁心照顾。
只是那小女婴此举很快便引起了念慈小丫头的jing觉与敌视,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念慈小丫头仿佛小树熊一般,牢牢地扒住杨铁心的前胸,还每每趁着杨铁心不注意,撅起小屁屁,把那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