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里,县令见天色已深,任嚣不在县衙,他自己行事便少了顾忌,这也是他白天敢强抢民女的原因。
因此他也不在等,直接命人,去牢狱提赵灵出来。
可惜,过了片刻后,那狱卒回来苦着脸说:“大人,不好了,那小女子颇为厉害,知道你要提她来伺候,打伤了我们几个弟兄。”
“什么?你们猪脑袋啊?几个大男人还是一个小女子的对手?”
那县令气的脸上肥肉颤抖,恨不得一脚把这小卒踢出去。
“她不是戴上了锁链吗,怎么可能打伤你们,你敢欺骗本县?”
说着,那县令一瞪绿豆眼,眼中凶光闪闪。
那小卒吓的一跪,哭叫道:“大人,不是我有意欺瞒,是那女子腿功实在太厉害。我们几个人近不得身。曹头和任头也不知道为什么走了,还有几个能打的兄弟都不在。”
“岂有此理,曹参任敖,等他们回来我在找他们算账。”县令听说两个典狱长都不在,气得大腹便便的肚子,上下剧烈起伏。
这两个家伙,等回来我在好好教训他们,看来是不把本县放在眼里了。
不过县令想起今天下午在马车上,那女子**的一腿,就知道这狱卒也不是撒谎。
“你拿这个,在她狱门外,用火盆架起熏烤,记住冒烟的时候,你们都出去。”
半天,那县令就从屋内的木箱里,拿出了一个拳头大小,黑乎乎似药团壮的东西。
“mí_yào?”那小卒一惊,脸上表情瞬间精彩起来。
那县令眼一等,丑陋的脸上一颤道:“少废话,快去。”
“是,是是。”那小卒忙慌不得的,拿着去了。
县令急色的在房间内踱步,一边暗想,待会怎么炮制那个水灵的乡下野丫头。
想起那个丫头,县令内心就忍不住发痒,实在是水灵,也不知道哪家女子,以后可以当做小妾。
嘿嘿,本大人最爱年纪小的,那是真的水嫩啊。县令一边想,一边脸上慢慢浮现了淫光。
忽然,这时一身着长袍的年轻人,急忙忙闯进来道:“叔父,不好了,有人杀进县衙了。
我看肯定是抢我们钱粮的人,要来杀人灭口啊,叔父你可得保护我。”
这个年轻人,一脸惊恐害怕之色,就是当初大沼泽,县令本族的唯一活口。
“什么?有人杀进县衙了!
有谁这么大胆,我一定要把他处以极刑。”县令一惊,随后就是大怒色变,居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那年轻人却是一脸惊慌的道:“叔父,你还是,快想想办法吧。”
县令一恼,脸色怒色浮现,瞪着他道:“想什么办法?任嚣那莽夫虽然走了,但县衙也不是谁都能进的,待会衙役们抓住他,我到要看看他是否吃了雄心豹子胆。
你先回去,到时抓住了人,就跟他们说,先关起来,暴打一顿,明天我在处理,可万万不能来打扰我的雅兴。”
那年轻人一听,想到那些衙役个个可都是手持利器,不是那些青皮可比,便也有些心安了。
此时,在看县令一脸镇定,他忽然就有了信心。不过,想到今天叔父掳来的女子,他不禁也是一阵心痒。
“叔父,那看在侄儿这次力劝族里回迁的份上,这次您老享受完后,是否能借给侄儿享用享用?我听说,叔父你这次抓的小娘,可是水嫩的紧。”
说罢,那长袍年轻人,就忍不住露出一脸急色,似颇为期待。
县令看了那年轻人一眼,转了转绿豆眼,心思一动就道:“你小子也是个色中饿鬼,不过,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倒是可以考虑。
不过,那批财货追回来后,怎么分配,你可得给你叔父说几句好话啊。”
“那是,那是。”年轻人拱手谄媚一笑。
二人却是彼此心中都有鬼,当初县令那一族回迁,其实是有很大争议的,只不过县令收买了那一支族长父子,也就是这个年轻人和他父亲,所以才能德愿。
然而,就在二人谋划时,突然。
‘碰!’的一声,房门,猛然被踹开,二人齐齐吓的一跳。
县令正待呵斥,可是下面就说不出话来了。
只见一满身是血,脸色阴沉,满含杀气的少年人,突然闯了进来,手上一把铁剑还在滴着血。
那县令脸上的镇定和凶狠,瞬间消失不见,勉强冷静开口喝道:“你是谁?怎么敢闯县衙,不怕大秦律法吗?”
而那一脸猥琐的年轻人,却是一手指着那少年,一边恐惧的结巴道:“叔叔父就就是他刚才杀了好多衙役。”
然后就如老鼠见猫一般,躲在了县令身后,相比于县令他更加不堪。
县令一惊,在看这少年浑身是血,刚毅的脸庞上,全是煞气。
而一双明亮漆黑的大眼,更是充满了血丝,冒着冰冷的杀气,锁定了自己,便内心惊慌起来,可是突然又觉得有些眼熟。
“大秦律法?难道你抢夺我妹妹,图谋不轨,就不怕大秦律法吗?”
赵军刚才已经在门外,把他叔父两的对话,全听了个遍,所以才压制不住满腔的怒火和杀意,直接踹开了房门。
“你你是她兄长?不对,你不是县里的赵军吗?这么说,那小女子是你的妹妹?”
那县令顿时有些惊慌了,没想到居然是赵军这个疯子,上次宴会,直接还宴请过他。
突然,县令有一种上当的感觉,能做到县令这个位置,他心计本就不浅,此时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