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修罗在某方面的技巧算不上多好,但是他跟旁人最大的不同在于,他比起纯粹的**般的抚摸,更喜欢慢慢的揉搓欣赏。
想象一下,你一身光裸的被人抱在怀里把玩,那感觉,让人更想跑好么……
最光阴挣扎,但是只是徒劳,当他已经被脱得差不多的时候,最光阴有点自暴自弃了,干脆任由越修罗施为了。
越修罗轻柔的吻着他的下巴和脖子,时不时的舔一舔,这种湿濡的触感让最光阴感觉头皮发麻,说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每次当他想要躲开,越修罗就在他身上随兴的咬一口。
最光阴白皙的肌肤上因此也泛起了点点的桃红色,看起来尤为诱人。
越修罗轻笑了一声,感觉到身下之人的僵硬,他抬头吻上最光阴的唇,带着一点粗鲁的撕咬纠缠,一手搂着最光阴的腰身,一手则在对方的脖子上来回摩挲,然后缓缓向下抚摸揉搓,那细腻紧致的肌理触感,让越修罗心情越发愉悦。
“九千胜……”最光阴嘟囔着唤道。
越修罗眯了眯眼,在最光阴舌尖轻轻咬了一下,几乎是立刻的感觉到身下人缩了缩身子。
“呵,你也会怕?”越修罗吻过最光阴的唇,在他耳边舔了舔,说道。
最光阴别过脸去,不说话。
越修罗见状又咬了咬他的耳垂,原本揽着对方腰身的手,不免又往下挪了挪,摸到那全身上下肉最多的地方,使劲的抓了一把。
最光阴吓了一跳,反手就去抓,却被越修罗另一只手捉住。
“干什么……”最光阴面有怒色。
“闭嘴。”越修罗有点不耐烦,一腿将人的双腿分开,低□段将人压住,一手则继续刚才的揉搓,掰开那挺翘的弧度,在那入口处磨蹭。
最光阴咬着嘴唇忍耐着,心中也甚是不解,这是在做什么?
进入的那刻最光阴一个哆嗦,连呒狗利都化雾出现在手中了,不过越修罗也没闲着,一手扣着最光阴的腰身,一手化出长刀将呒狗利给打飞到门口,这才收回刀,继续在最光阴体内冲击。
最光阴眼见刀飞了,身下的撕扯疼痛也让他无法忽视,看着压在身上的越修罗,有点气结,也有点迷惑。
那张脸,还是他记忆中的容颜,眉眼狭长,五官精致,紫眸带着魅惑的色泽,只是染了欲念,变了更加艳丽。
看着对方身上依旧一身整洁,白色的长袍之下,笼着自己的腰身,最光阴脸色越发的红了,渐渐的,也失了挣扎的力气,在这一次次的律动中,意识越发的混乱,无意识的发出闷声低吟,回应着某人的动作。
身体温度渐渐上来,意乱情迷,让最光阴有些不愿意清醒了。
直到忽而浑身一颤,感觉有什么在体内点燃,丹田下汇聚的热源也喷涌而出。
“唔……啊……”最光阴低呼了一声。
越修罗很是尽兴,看着怀里已经软的就像没骨头的最光阴,他低头亲了亲,吻了吻,舔吻着,一边抬起最光阴的腿,将人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重新动作了起来。
最光阴忽感体内的硬物又深了几分,睁眼看到越修罗那张漂亮的脸,怎么看怎么碍眼,恨恨的就将某人闻着自己的舌咬了一下。
越修罗见他还清醒着,低笑了一下,将人抱紧了几分,力度也大了起来。
……
一场□过后,月色依旧。
越修罗已经穿戴整齐,最光阴也披上了衣服,被他抱在怀里,上了岸,化光回了繁花小筑,去了温泉清洗。
最光阴醒过来时,一身酸痛,整个人被越修罗抱在怀里,好不别扭。
“醒了,可有哪里不适?”越修罗感觉到怀里人的异动,他本就觉浅又是武者更为警醒,自然也就醒了。
最光阴摇了摇头道:“你做的是什么?”
越修罗轻笑,唉,不论是北狗还是最光阴,这种喜欢刨根问底的爱好还是一点也没有变,想着他凑过去在最光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刷的一下,最光阴直接脸红了起来不说,就连耳垂都染上了粉色,看的越修罗有点心痒,于是他又凑过去舔了下。
最光阴刚刚还被他直白的解说刺激到有点接受不能,心在再来一下,整个人都蒙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脸依旧红彤彤的。
越修罗见到这模样,能忍住才怪,他刚刚才食髓知味,正是兴起的时候,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将人拖进怀里亲亲摸摸了一会,然后把对方本就只穿了一件的里衣给脱了,反正本来就是他给最光阴穿的,现在在脱一次也没什么嘛~
最光阴这次倒也没拒绝,他本就对九千胜心生好感,颇为在意,否则也不会每次外出总会回到此处落脚,陪着九千胜,其实说起来,倒也真不知道是谁为谁停留。
看着越修罗的脸,最光阴叹息一声,抬头慢慢的吻了过去。
至于所谓的白日宣淫神马的……谁在乎。
难得找到如此契合的人在身边,越修罗自然是怎么尽兴怎么来,至于最光阴,出于被动状态的他,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拒绝。
只能任由越修罗对他上下其手,很是让越修罗得瑟了一阵子,当真是君子的外表,qín_shòu的内在——总攻面前不由分说。
这之后的两年,最光阴与越修罗就是这么黏糊着过得,越修罗只将当初波旬粘着他的手段,拿出来两三分,最光阴就不得不屈从了。
两年过去,九年已过,进入第十年,这一年的瑯华宴,客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