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长恭这下想气也气不起来,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原本还算宽敞的窑洞,如今狭窄得只剩下那么空间,也就三四坪米的宽度。
“这下怎么办?”
她头痛地看着倒塌、掩埋土泥窑洞,感觉稍微大声一点,都可能造成二次伤害,不过感觉到空气依旧充盈,暂时也没有危险,倒也放松下心情了。
她相信,她失踪的事情不会耽搁很久,既然自救不能,就安心地等待救援吧。
“陛下,这时没有人,除了我们。”莲谨之撑起身子,黑暗之中,双眸异常莹亮,似浸在水中的宝石,他两颊微微红润。
靳长恭没听清楚:“什么?”
“陛下,你觉得热吗?”
他一双氤氲的双眸,迷迷蒙蒙地望着她。
“热?”靳长恭感觉一阵阵阴寒之气从泥中渗出,哪里觉得热啊。
“谨之好热……”
莲谨之呼吸喷撒在她微凉的脸颊,竟似温水覆面,这才让靳长恭多少才感察到他此刻的异样。
“谨之,你发烧了!”
靳长恭伸手探上他的额头,竟然很是烫手,由于动作太大,扯动着背部伤势,痛得她一阵痉挛,直冒冷汗,怕不是肋骨被砸断了几根?
但黑暗之中,莲谨之不比练武之人,自然看不到她的情况。
“难怪谨之觉得这么热。”他喃喃道。
“肯定是伤口发炎,再加上躺在窑洞那阴寒之地,引发了发烧。”
靳长恭尚在分析病情,那厢莲谨之却晃了晃有些晕厥的脑袋,想了想,便俯下下身子,再次压上靳长恭。
“陛下,听说出汗能够让病情好一些,我们……一起来出汗好不好?”他十分纯洁地提议道。
靳长恭嘴角狠狠一抽。
喜洋洋一副诱拐灰太郎的口吻,是闹哪样?
他炙热的唇抚过她的脸颊,呼的气息热热的。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他的手已经无师自通滑入她的衣襟中。
“什么一次!”靳长恭额头青筋突起
她刚才被救莲谨之,被石头砸了背部一下,此刻一动便扯得生痛,还不能动得利索,但是发着烧的莲谨之却意外有了力气。
他温柔细致地抚着她的脸颊,在黑暗中摩挲。
“你在干嘛!”
“解带子。”
“……”对智力退化却依旧契而不舍的莲谨之,靳长恭很无力,对无法坚决地推开他,不顾他的生死的自己,她更无力。
依旧执着腰带的解法,费力解开了,再继续朝下……
“很凉……”莲谨之。
很热……靳长恭。
“陛下,你的胸……”
靳长恭一惊:“胸,怎么了?”
“……有些肿,刚才受伤了吗?”他迟疑地问道。
“……”
肿你妹啊肿y长恭“受伤”的不是胸,此刻受伤是她的心,她那一颗玻璃心碎了,碎得掉了一地,都拼不全了!
不一会……
黑暗之中,莲谨之:“陛下,谨之很难受……”
她也很难受,好不好!
事情到了这一步,还能忍得下去,她丫的就不是女人了!是女超人了!
“上来啊!”
“……陛下,你准备在下面?”他的声音,微喘,带着大提琴般沙哑悦耳,但语气却有些犹豫。
暴露了呀,骚年!丫的纯洁像一张白纸的淫也知道上面下面的问题!平时没少研究吧!
靳长恭想咆哮:她倒是想在上面,可是一没有设备,二她现在都动弹不得了,上什么上,被上还差不多!
“那谨之,失礼了!”
道貌岸然,假仁假义,混蛋y长恭直喷鼻。
一会儿……
“陛下……”
“都到了这一步,你还有话要说?!”
靳长恭一再被打断,表示她阳痿,不,快兴致全无了!
“你没有……”他委婉地提醒道。
实际上吓得快阳痿的人是他,好不好?!她的小*呢?!他摸了半天,啥都没有摸到,见鬼了!
“呃……”靳长恭稍微顿了一下,她也委婉地解释了一下:“自从上面肿了后,下面就萎缩了。”
寂静一直在两人之间蔓延了许久,许久,许久后,莲谨之才道了一个单音字:哦。便安静地不再说话了,而是实干实的认真“耕耘”了。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靳长恭一直喊单音字节了。
这一夜,让以后的靳长恭来总结,那就是——血与痛,折腾死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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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二更,时间跟平时的点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