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执意不相让,最终让那几个群殴男孩的男的,赔偿出两万元现金。
众人面前,我自然是不能立刻把钱给了男孩,让男孩带着钱离开小区。我把坐在地上的男孩拉起来,拉着他径直朝着我租住的那栋楼走去。
我的身后,传来那几个群殴男孩的男人低咒声,讲以后打人之前,还要先问问才行,免得还要被讹钱。
对于那几个男的低咒声,我没有理会。解放了男孩,给男孩得了钱,我已经达成了目的,随便他们再讲什么。
我带着男孩进入房子,看到谢一鸣正在客厅拖地。
我和男孩的进入房间,谢一鸣顿住了继续拖地的动作,走过来问我,男孩怎么弄成这样。
我坦言告诉谢一鸣,刚才的经历。
谢一鸣听完我的话,并没有发表意见,只去他房里拿了衣服,让男孩先去卫生间洗澡换衣服。
看男孩进了卫生间,我回去房间,准备去量一下窗户的尺寸。等我进入房间,却是发现,窗户已经补好了玻璃。
不用猜测,这必然是谢一鸣做的。
我站在窗户边愣神一会儿,决定以后出门都应该锁了我房间才对。
男孩很快就从卫生间出来,已经换上了谢一鸣给他拿的衣服。因为谢一鸣个头有一米八几,他的衣服,穿在男孩身上,就显得过于宽大,越发的衬得男孩瘦弱。
男孩出了卫生间,就低着头,有些局促的立在卫生间门口。
谢一鸣招呼男孩坐到沙发上,让男孩讲一下他的经历。
我本来是想,男孩洗澡更换了衣服之后,就把两万块钱给了男孩,让男孩离开。
不过,听了谢一鸣的话,我也没有提出异议。毕竟,男孩小小年纪就乞讨为生,怎样都是不好。
听一听他的经历,顺道警醒教育他几句,貌似远比直接把钱给他让他离开,要好很多。
男孩坐在沙发上,低头望着他的脚尖,开始讲述他的事情。
男孩说,他来这城市是为了找人。
刚下了火车,还没走出火车站,就有人来搭讪,问他要去哪里,男孩实话实说,告诉来人他要去哪里。
来人讲,他刚好要拉一机器去男孩要去的地方,问男孩,能不能帮下忙,坐他车上扶一下机器。
来人强调,他要拉的机器是精密仪器,容不得半点碰撞。贞上乐号。
如果男孩愿意帮忙,正好是一举两得。男孩可以省了打车的钱,他也刚好算是找到了帮手。
男孩本来是准备拒绝,却是来人又说,他公司这会儿实在是腾不出人手,和他一起送机器,他也是实在没法,才来火车站碰碰运气,让男孩无论如何也都要帮他一把。
来人说,损坏了机器,他是几个月的工资都不够赔的,连连叹气,说现在过活的不容易,给人打工时候,干个活都要提心吊胆的。
男孩经不住来人的纠缠,就同意了来人的提议,答应来人去帮下忙。
来人带着男孩,去了一家商场下面,然后打电话,对着手机讲,他已经找到了帮忙的,让人赶快把机器给抬出来。
就在来人和男孩等待人把机器抬出来的时候,又有人过来他们立着的地方问路,说是要去哪一个军工厂送浓缩颜料,说问了无数的士司机,都是不知道,那军工厂在哪里。
找男孩帮忙的那男的,说对方来找他问路刚好是找对人了,他本来就是一退伍军人,那军工厂属于国家保密单位,一般人是不知道具体位置,但是他清楚的很。
问路的人自然是高兴的很,让找男孩帮忙的男的带他去军工厂。
找男孩帮忙的那男的很是为难,说他还有工作要忙,这会儿去带路是要被扣工资的。
如果问路的人,能把那浓缩颜料卖给他些,他才能考虑帮忙。
问路的人迟疑好久,才终是同意,表示为答谢带路之恩,愿意转让些浓缩颜料出来。
找男孩帮忙的男的,是喜不自禁,说这样的话,他刚好能挣些外快,他老婆失业孩子还小,家里急需钱。
出门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