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模糊感知到,有灵力和先天罡气围拢在我身边,再然后,灵力在前先天罡气在后,一边边冲刷着我的身体。
我的眼睛位置开始有难以言表的疼痛感觉袭来,这样程度的疼痛感觉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受到,其几乎冲破了人体所能承受的极限。
也就是这样的感觉,让我已然陷入混沌状态的意识再次清醒。
随着我意识越发清醒,我越发能深切感知那疼痛感觉。
奶奶诵念咒语的声音继续,我感受到,有阴冷的鬼魂气息进入这方空间。
随着那阴冷的鬼魂气息越发浓郁,我听到鬼魂的哀嚎声传来,等鬼魂的哀嚎声消失,我感受到,浓郁阴冷鬼魂气息附在了我的眼皮之上,再渗入我的眼睛。
我的眼睛痛楚感觉更是明显,整个的眼球如同被重新改装一遍一样。
直到那痛楚感觉我再也无法承受,我终是意识陷入黑暗。
“亲爱的,该起床吃饭了。”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我听到耳畔传来谢一鸣的轻声呼唤。
我条件反射睁开双眸,谢一鸣的容颜映入我的视线。
看到谢一鸣,我蓦然惊觉,我竟是可以睁开眼睛。
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打量四周。
我看到,王大郎和姜闫以及九伯,就站在我床边不远处看着我,而奶奶却是已经不见身影。
“睡饱了没亲爱的,睡饱了就起床洗漱,然后开饭。”谢一鸣把我抱起让我双腿垂在床边,蹲下来为我穿鞋。
“我奶奶呐。”睁开眼睛看不到奶奶,我没有愉悦半分愉悦情绪,只有满心的恐慌担忧。
“什么你奶奶啊,你这丫头真是睡癔症了。快些收拾下吃饭,我这都饿的前心贴后背了。”王大郎眼神飘忽不定。
“我奶奶呐。”我固执重复我的问询,目光望向姜闫。
“你奶奶……你奶奶她回去了,她临走时候交代过,不让我们告诉你她曾经来过,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否则你奶奶那暴脾气,会直接一个回马枪杀回来那我就惨了。”姜闫迟疑下回答我的问题。
“我奶奶现在身体怎么样。”我追问姜闫。
“还好,就是稍微虚弱了些,不过调养下也就无碍了。”姜闫这次回答的很是爽快。
“闫爷爷,你讲的可真。”我目光盯着姜闫。
“比真金还真。啧,你说你这性格怎么那么像你奶奶,这暴脾气让人不敢讲谎话。”姜闫苦皱着脸色。
“那是,我家丫头必须是暴脾气啊,这样好,到哪里都不受欺负。”王大郎哈哈笑着。
“师父你刚才撒谎了。”得到姜闫的回答,我心下稍宽。
“咳咳,我这不是谨遵你奶奶的命令么,你们两个我哪个都得罪不起,我想着怎么的我也是你师父,选择得罪你总好过得罪你奶奶。”王大郎尴尬的挠挠头。
王大郎的话让已经心下稍宽的我忍俊不禁,我在谢一鸣帮我穿好鞋之后,从床上下来,打量所处环境。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个地下室,这地下室地面铺就着木地板,天花板上吊挂着排排灯管。
立在这个地下室,我只感有阴寒气息从脚底板直窜全身,整个的地下室内陈设一目了然,入目可及处,空荡无物只摆着两张床。
两张床,一张就是我刚才所躺的床,另一张搁在不远处。
这会我仔细打量那床,我看到,两张床几乎一模一样,且都是用整块的白色软玉整体打造而成。
我挑眉我看到这两张床,讶然这要多大手笔才能如此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