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鸣的话让我眼神黯然,闺蜜结婚,我却是连声祝福的话都没法送。
谢一鸣这个时候再次开口,说他已经替我送了祝福,汤思可和叶天启都说只要我安好怎样都好。
奶奶轻声叹息一声,低低声音说我不与他们联系也是为了他们好。
我点头说明白,我说能再见汤思可和韩天秦我已经很知足,远远旁观他们幸福安康就已经足矣。
车子在路上疾驰,车内再次陷入静寂,靠在椅背上看车外疾驰风景,我清楚知道,我与汤思可和韩天秦极有可能之后都是再无交集。
当终坐上飞机,我再提让奶奶跟着我去往日本的事情,奶奶依然是拒绝态度。
奶奶说她能亲眼看到我轻松变身她很欣慰,如此她就不用再太过担心我的安全问题。
之前因为有我在国内,她为顾及之前还弱小的我,只能是改变容貌才能避开白云中一干。
之后没有我在国内,她无论顶着个什么样的脸,白云中一干都是不能轻易觅得她踪迹的。
奶奶讲完,拍拍我的手说她选择留在国内,不是为了去招惹白云中一干,而是要为我的再次回国做好准备。
听完奶奶的话,我说现在我已经能轻松改变容貌,既然奶奶不愿意去往日本,不如我也就此留在国内。
我的话语出口,奶奶断然拒绝。
奶奶说,我现在能力虽然有所提升,但终归我的本事还是不够看。
即便是我已然能轻易改变容貌,但我阴缘人体质已经被白云中窥破,我留在国内她如何都是不放心。
我去往日本,是她早就计划好的事情,只不过因为王大郎纸派传人被窥破事件,她的计划提前了一些。
日本鬼文化的盛行,对我的提升本事大有益处,我要把日本作为一个成长蜕变的基地,只等我本事足够,我才能再次回国。
奶奶讲到这里,轻声笑着说她虽然老了,但自保能力还是有的,她清楚现状,我只管放心就是。
听到奶奶提及老字,我瞟一眼奶奶花白头发眼眶泛酸,抱着奶奶的胳膊,我问奶奶怎么这么短时间就已经花白了头发。
奶奶嗔怪瞧我一眼,说人老了本就是这个样子我无需大惊小怪。
我和奶奶对话到这里,我注意到,与我和奶奶座位隔一个走廊的姜闫在这个时候望向奶奶,其目光中带着难掩的担忧情绪。
关注到姜闫的眼神,我的心情不得轻松,我问奶奶她这么短时间就花白了头发,是不是和天谴有关。
奶奶的身体有瞬间僵硬,再开口是说我想多了,说抵达苗疆我就要承受白虎精魄入体,这个时间段胡思乱想是最要不得的。斤吐狂圾。
我对奶奶说我们讲过的互不隐瞒,奶奶说她说的本来就是大实话。
看奶奶不说,我决定等我觅得机会,我定然要问询下姜闫,奶奶快速衰老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如果真的与天谴有关,我想要知道,我能为奶奶做些什么,我能否替奶奶分担了天谴。
坐在飞机上,我再次去关联追踪白云中的可隐身纸人,我看到,白云中此刻正在一高档饭店内宴请此次赶来别墅的其他门派。
白云中满脸的春风得意,正在对其他门派说承蒙在座各位的赶来相助,煞派不会亏待在座各位,他现在已经把尸丹尽数吸收完毕,今晚上要不醉不归。
在座的各位纷纷从座位上立起身,对白云中说着恭喜,说着煞派能不嫌弃他们,他们已经是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