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奶奶的宽慰话语,我依然是心情难以轻松。
倘若冲级失败,不说那反噬事情,只说谢一鸣此生都再没有大成天罡派功夫的机会事情,那对于天罡派唯一传人的谢一鸣而言。毋庸置疑怎样都是件难以接受事情。
当然,对于我而言,谢一鸣不管冲级成功还是失败,只要他少受反噬性命无虞就可以,任何时候,人才是根本才是重中之重。
我不放心的追问奶奶,倘若谢一鸣真的冲级失败,其所受到的反噬会使得谢一鸣如何,有姜闫和她在旁相助,又能把谢一鸣所受的反噬减缓到什么程度。
我的问题问出,奶奶却是没有坦言回答,只说她已经讲过,冲级失败遭受反噬是最坏情况,我只管放宽心就可以。
奶奶讲完不等我再问询什么。说一声她要立刻回去与姜闫一同守着谢一鸣,也就直接挂了电话。
心中喟叹一声,我摇头把手机搁在榻榻米上。去洗漱收拾妥当后也就准备离开租住地方。
经过jesse的房间门口,没听到jesse房间里有什么动静,我关联追踪她的可隐身纸人。
我看到,此刻的jesse闭眸正盘膝坐在房间里,左手掌心朝上托着右手,右手食指竖直指向天花板,右手其余四指握在一起。
jesse的呼吸几近于无,其神态看起来很是专注。
我注意到,jesse的身边,搁着罗琳从老加藤君那里得来的玩偶。
这样的注意到让我微皱额心,我脚步不停从jesse门口经过,离开房间下楼时候去看追踪jesse的可隐身纸人存储的近两天讯息。
从存储的讯息里我知道,也就在前天晚上时候,有一中年女的和jesse在中雅公寓门口碰面。
那中年女的眉眼和jesse有那么几分相似,jesse称呼那中年女的为姑姑。
那女的见到jesse后递给jesse一个信封,说那是jesse的妈妈让她捎给jesse的。
jesse接了信封。问询那女的她妈妈是否找到了她爸爸,那女的摇头。说警方那边的线索又中断了,到现在还不曾找到jesse的爸爸。
jesse点点头,没有追问什么也就和那女的告辞。
在随后jesse打开信封后,我看到信封里的纸张上面,是一套打坐姿势的手绘图案,jesse看到那纸张上的内容之后是难掩喜悦。
昨天上午九点多钟时候,jesse弄开罗琳房间的房门,从罗琳房间带走了玩偶。
昨天晚上jesse和我对话后,她回去房间后也就开始按照那纸张上的手绘图案开始演练,直到我洗漱时候,她的打坐姿势才终是定在了手绘图案上的最后一个姿势。
我注意到,随着jesse的持续演练打坐姿势,jesse的呼吸声是越来越轻,最终是轻到几近于无。
以可隐身纸人之眼,我也只是看到她的呼吸声是越来越浅。并没有看到jesse的演练打坐姿势,给她带来多余改变。
没明白jesse修炼的是什么,不清楚jesse想通过这样的修炼达成什么目的,我在脑海里过一遍jesse那纸张上的内容之后,也就断开了可隐身纸人的关联。
去汪逹朋餐馆用过早餐,我开车去往骨器店。
在路上,我关联追踪小加藤君的可隐身纸人,我看到,小加藤君也正在赶往骨器店的路上。
坐在车后排的小加藤君,今天拾掇的很是人五人六的,手里拿着一支玫瑰花和一个首饰盒子。
小加藤君此刻状态让我忍不住低咒一声,我即刻再去看昨天晚上我离开饭店包厢后的发生的事情。
我看到,在我离开包厢和小加藤君电话联系之前,老加藤君和小加藤君坐在包厢里只是沉默着用餐。
在我与小加藤君电话联系之后,老加藤君等小加藤君收了电话,也就开始开口讲话。
从他们的谈话内容里我知道,也就是因为同在骨器店修习纹身之术的原因,小加藤君在老加藤君面前多有提及我。
老加藤君鼓动着小加藤君去追求我,因此,才有了昨天晚上小加藤君的主动邀约事件发生。
老加藤君对小加藤君说,他觉得我很是不同,如果小加藤君能追求到我,完整的纹身之术不会旁落他家不说,我定然还能为小加藤君带来惊喜。
小加藤君对于老加藤君提及的完整纹身之术很是不解,让老加藤君给他讲个明白。
老加藤君说,端木森教习小加藤君纹身之术隶属于不情不愿,在这样的前提下,端木森势必是不会把完整的纹身之术教习给小加藤君。
小加藤君只能通过我,才能得到完整的纹身之术。
小加藤君沉了脸色点点头,再提及老加藤君话语中所讲的惊喜两个字,说他也是觉得我与众不同,但他没明白惊喜指的是什么。
老加藤君瞟一眼小加藤君后,摇头说小加藤君除了对骨器之术纹身之术会上点心之外,剩下的时间都用来胡混挥霍了。
小加藤君也是时候去敛了性子,好好跟着他学些真本事了。
小加藤君对老加藤君的话不以为意,催促老加藤君为他讲讲惊喜两个字指的是什么。
老加藤君说,别的不提,只说我手腕处那两个物件,就彰显着我的来历不容小觑。
他虽然不清楚我手腕处那木雕小鸟到底是什么,但他能从那木雕小鸟里窥出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蕴含其内,他也能确定我手腕处的小舞是难得灵物。
我把那两个物件随随便便就挂在了手腕处,看起来对两个物件并不怎么在意,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