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爸爸的话,我说我不想做劳什子鬼魅王妃,爸爸说那都是以后事情,都是假设,所有假设的前提是。我妈妈真的是鬼魅王妃。
爸爸讲到这里,也就轮到我们这一行去典当。
爸爸牵着我的手走到书案前的空位坐下,我立在爸爸身侧,澹台璃和谢一鸣立在爸爸身后。
书案后那黑袍男子不等我们讲话率先开口,说的是。只有我爸爸的鬼魅力量,才能典当出天谴的减缓之法和分担之法以及预防天谴凸显之法,我那点鬼魅力量,不足以得到我所求的。
爸爸在那黑袍男子讲话后直接点头同意,黑袍男子取出一个典当契约推到爸爸面前,爸爸毫不迟疑在上面签字画押。
爸爸签字画押之后,被那黑袍男子带入屏风之内,良久之后。爸爸才随着那黑袍男子再次出来屏风。
看爸爸脸色惨白,我连忙迎上爸爸,皱眉问询他感觉如何,爸爸摆手说没事,说缓缓就好。
爸爸再次坐定书案前座位后,那黑袍男子抬手间,我脑海里即刻出现,天谴的减缓之法和分担之法以及预防天谴凸显之法。
终是得到我所求,我和爸爸以及澹台璃还有谢一鸣,也就即刻离开神秘当铺。
快要抵达夜游酒吧时刻,爸爸说他有事要处理一下。让我与澹台璃和谢一鸣先回返人鬼市场。
看爸爸脸色依然惨白,我说有事随后处理就是,他现在身体状态并不好。
爸爸摆手说没事,执意下车。
看爸爸坚持,我说我陪他一起,爸爸说奶奶那边不能耽搁。
我再说让澹台璃抑或谢一鸣陪着爸爸,爸爸说我把他当做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说虽然鬼魅力量被抽离身体,但他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无奈爸爸的反应,我叮嘱爸爸早去早回路上注意安全,爸爸给我一个大大拥抱,笑着和我说再见,再转身头也不回离开。
望着爸爸背影。我莫名只感爸爸要一去不回。池余吗划。
有了这样想法,我苦笑自己是不见爸爸太久了,对爸爸太过紧张。
摇头摆脱掉心中这莫名情绪,我与澹台璃和谢一鸣速度回返人鬼市场。/
回返到人鬼市场,我径直去往奶奶房间,告诉姜闫,天谴的减缓之法和预防天谴凸显之法,并没有告诉他,有关分担天谴之法。
奶奶因为我而承受天谴,分担天谴这任务,必须要有我来一力承担。
澹台璃在我告诉姜闫,天谴的减缓之法和预防天谴凸显之法后。问询我,分担天谴之法是什么。
我摇头说当铺里的人并没有告诉我那办法,澹台璃说他视力很好,他看到了典当契约上明明白白写着,我们能得到分担天谴之法。
瞟一眼澹台璃,我说我忘记了,有关分担天谴之法以后无需再提。
澹台璃说要量力而行,谢一鸣说多个人分担如何都是好过一个人分担。
在奶奶房间里,我与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姜闫,合力为奶奶施法那天谴的减缓之法,以及那预防天谴凸显之法。
做完这些,叮嘱任何人都不要向奶奶多言,我径直回去我房间,紧闭了房门后,我开始实施那天谴的分担之法。
分担天谴,分担之人会在第一次施法之后三个时辰内,以及每个月的月中之夜,备受锥心之苦。
分担之人倘若忍耐不住那锥心之苦,可以随时不再受那锥心之苦,但越长时间承受那锥心之苦,越能多减少遭遇天谴之人所承受折磨。
当我用了半个小时时间,终是实施完毕那天谴的分担之法瞬间,我即时感知到那锥心之苦。
躺在床上躺在咕仔身边,我任由那锥心之苦袭来,等稍稍适应了那锥心之苦后,我去打开房门准备再去看看奶奶情况。
打开房门,我看到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都杵在门口,三个人望着我的眼神,满满都是担忧情绪。
我浅笑着问询他们这都是什么反应,王大郎先对我说万事淡定,再递向我一个小册子。
我脸上的笑容滞住,盯着那小册子我没立刻去接,我清晰记得,我爸爸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小册子。
瞟一眼门口的澹台璃和谢一鸣以及王大郎,我深呼吸抬手推开,王大郎举在我面前的小册子,我说我习惯用手机看文。
“丫头,这是你爸爸留给你的,逃避于事无补,丫头也从不是遇事逃避之人。”王大郎轻声叹息。
“师父,这个玩笑不好笑,您再开这样的玩笑,我可是会翻脸的。”杵在原地,我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王大郎的话,把我的那点自欺欺人击的粉碎,我爸爸,终是再次离开我和奶奶。
盼来盼去终是把爸爸盼回来,快二十四年了,爸爸却是只出现在我身边几个小时,就再次离开。
爸爸怎么可以就此离开,爸爸就不担心我过不了二十四岁命劫么,又是什么不得已苦衷才导致爸爸再次离开。
原来,去往人鬼市场一路上爸爸对我所讲的话所做的事情,都是在为再次离开做铺垫。
他所讲的话,是交代是叮嘱,他让鬼魅带走小册子,只为让鬼魅把小册子交给王大郎。
王大郎拉着我的手,把小册子塞到我手里,再叹息一声,说我看完小册子就会明白,我爸爸为何会再次离开,我爸爸和我一起去往人鬼市场原来根本没打算再活。
王大郎的话语让我愕然不已,我再没有多余情绪,立刻翻开小册子。
我看到,小册子第一页上,是